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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書。他們家在上海經營著一個很大的中藥鋪,他的哥哥一邊唸書一邊打點家裡的生意,大概也是此時加入地下黨的。而王則端則在聖約翰中學唸書,認識了姜佩茹。他和姜佩茹都不是上海本地人,也不會說上海話,都是身在異鄉,又是少男少女,兩個人的關係逐漸密切起來。

“開學後,老家的祖父病重,我請假和父親回老家看望祖父,可不想祖父已經在鄉間給我說好了親事,雖然躺在病榻上,卻非要我馬上完婚。我父親竟然也支援祖父的想法,並且認為成親能沖喜,也許對祖父的病有好處,我寧死也不從,但是他們把我綁上了花轎”

姜佩茹低下頭。

王則端則下意識的抓住了她的手,想安慰她,姜佩茹順從的讓王則端握住她雪白的小手。

“洞房的那天晚上,我還是被綁著,新郎家也知道我不答應,害怕我尋短見。新郎的爸爸對新郎說:日了她,日了她她就安心了。聽到這話,我心都涼了,不知掉為什麼祖父會給我說這麼一門親事。洞房的時候,新郎發現我我不是處女,沒有落紅。”

說著,姜佩茹抬起頭,直直的有些哀怨的開著王則端。

王則端的臉“騰”的紅了。“我”

他張嘴,但是卻又說不出什麼。

“然後新郎先是發火,打我,但是發著火發著火,我覺得他有些不對勁兒,他突然就跌到在地上,四肢抽搐,口吐白沫,我趕緊喊人,這才知道他有遺傳的癲癇。並且這次一犯病一直都沒好,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他家裡人以為是房事導致了他犯病,並不知道真實的原因,我當時有些慶幸,甚至希望他不要再好了。他果然大半年都沒好,因為他的病,我婆婆也病倒了,家裡人開始說我是掃把星,婆婆罵我虐待我”

聽著姜佩茹的遭遇,王則端不由的嘆了氣,幾乎是自然而然,他把姜佩茹的肩膀攬在懷裡,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脊背,似乎在追憶著他們的過去,又似乎在安慰著姜佩茹,他甚至忘記了姜佩茹是張團長的夫人。

“但是後來有一天晚上,我伺候著犯病的丈夫吃了藥睡下,然後睡在了他的身旁。半夜的時候,一個人壓在我的身上,快把我嚇死了,我仔細一看,原來是我公公!他捂著我的嘴,撕扯開我的衣服?在我身上亂摸亂親,他說我把他兒子害了,讓他家絕了後,我必須給他家留個種,他就是來下種的,這個王八蛋色鬼!”

姜佩茹的眼睛溼潤了。王則端把她摟的更緊了,一邊撫摸著她的秀髮,一邊用衣襟給她擦淚。

“那天晚上,我公公就在我丈夫身邊強暴了我。開始我反抗,我罵他,但是後來我也無所謂了,我恨他們家,我恨他們家的每一個人,他要想日我,就盡情的日好了,方正是他們家的醜事,所以我就釋然了,並且很配合他,說實話,我那時真的也是有些渴望了,和你在一起的時候,你每天都要,但是自從回家著大半年,除了洞房那天的草草了事,一直沒有男人碰過我”

聽姜佩茹這麼一說,王則端真不知道該如何接話,他低頭看著懷裡的美麗女子,忍不住低頭親吻了她的額頭。

她已經不哭了,而是惡作劇般的說:“我公公就像公狗一樣的纏著我,不停的要,他要我就給,我還故意喊他,爹,你注意你的身子骨啊。我故意臊他。後來婆婆的身體好一點兒了,能下地了,撞見我公公在磨坊裡把我綁在磨研子上日我,她憤怒的拿了一把鐮刀扔過來,公公躲開了,但是我還被捆著,躲不開,幸好她病剛好,力氣不大,鐮刀只是從我胸脯上劃了過去,要是她力氣再大點兒,我就死了。但是我真的無所謂,死就死吧,我受夠了。”

一邊說,她一邊把大襟衣服領口的衣釦解開了兩個,把領口扯開了一點兒,油燈下,在誘人的乳溝間,有一條斜著的傷疤。王則端看著那道疤,心裡一時間萬種味道揉雜在一起。他忍不住低頭去輕輕的親吻那道傷疤,一點兒一點兒,從一端到另一端,慢慢的傷疤沒有了,王則端嘴唇接觸到的是姜佩茹溫軟滑膩的乳肉,但是他卻沒有停,知道用嘴親到她那早已變硬的乳頭,一口咬住,像嬰兒一樣吮吸起來,姜佩茹發出一陣誘人的呻吟

不遠的院落裡,柳若瑩也在同樣的呻吟著。她的眼睛上蒙著黑布,靠在炕上。手中握著一個銅質裝了溫水的角先生(注:中國古代和民間使用的假陽具)不停的在自己蜜汁氾濫的肉穴中抽插,她的另一隻手則動情的愛撫著自己的乳房,修長的指頭不斷的玩弄著自己的乳頭。而一旁的張覺明一邊仍然用平靜的聲音告訴柳若瑩要仔細的感覺自己的身體,要完全的用感覺,一邊在柳若瑩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