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留下一道凹槽,卻換的肚子被輕輕的剖開。一面倒的戰局令相良軍諸將喪氣不已,氣急敗壞的赤池長任揮槍衝向了最為囂張的獨孤小花,以期挽救趨於糜爛的軍勢。
“對面小鬼報上名來,我槍下不斬無名之輩。”赤池長任向獨孤小花挑釁道。
“如果對每個上來找死的人我都給他報上名字,那我豈不是要累死?”獨孤小花一邊浪費唾沫回應著赤池長任的問話,一邊順手砍飛了身邊一名相良軍士兵的腦袋。
“無膽匪類,難道不敢報出自己的名號麼?”
“真實羅嗦,記住了,是體舍流宗家取走了你的性命。”獨孤小花在與赤池長任交手的第三合斬下了對方手中名槍的槍頭,並順勢削下了赤池長任的首級。
在獨孤小花斬殺赤池長任的同時,前田慶次也在幾名騎兵的護衛下,用手中的硬弓將妄圖逃跑的相良忠房射落下馬。
失去了指揮官的相良軍在近乎無敵的鐵甲騎兵面前徹底喪失了戰意,蜂擁的向山谷的深處衝去。而谷內的島津軍早在鐵甲騎兵出現在谷口的時刻,就在高修遠的指揮下將一直在後方休息的主營和第一備隊士兵佈置成了堅固的防線。向谷內逃去的相良軍士兵也只是在防線面前碰的頭破血流,換個不太難看的死法而已。
“修遠,差不多了吧?”看著眼前的修羅場,島津櫻不禁心軟的說道。
“差不多了,再殺下去他們該狗急跳牆了,如果反撲一下我們也不好受。”
“鷹作,去釋出勸降命令吧?”
“遵命。”
當最後幾名死硬的相良武士被砍成碎片後,山谷內的殺戮終於結束了。而直到此刻和鐵騎配合行動的三百名步兵才趕到戰場。
“喂,你們來的太慢了吧?”看著施施然到來的步兵修遠不滿的說道。
“對不起。”
“恩,作為懲罰,就由你們負責打掃戰場吧。”
相良軍出戰七千人,只有不到兩千人因為投降才得以從屠殺場內逃得性命,其中有十七名中低階武士,其餘的則全為普通士兵。而包括相良忠房和赤池長任在內的絕大多數相良軍武士和剩下計程車兵共五千餘人,全部戰死在了戰場上。五千人中被鐵甲騎兵砍殺的超過了三千五百人,佔全部陣亡人數的七成,平均下來每個鐵甲騎兵要砍殺七名敵人。即使算上相良軍已經疲憊不堪和來不及組織槍陣等不利因素,這些鐵騎也發揮出了以一當十的實力。而島津軍出戰人數四千人,還有三百步兵沒趕上參戰,卻只有不到三百人戰死,取得巨大戰果的五百鐵騎更是無一人陣亡。
“相良家大概完了,家督、全部的旗本武士、大半的家臣團和重臣之首,相良家的根基已經被摧毀了呀。”走出山谷的修遠一邊整理心情一邊自言自語道。
“櫻、洛雪,你們兩個還好吧?”看這連膽汁都快吐出來的二人,修遠擔心的問道。
“不用管我們,一會就好了。”島津櫻一邊搖頭,一邊無力的回答道,而織田洛雪更是連回答的力氣都沒有了。
“你們先休息一會吧。”
“慶次、小花,帶著騎兵隊跟我走,鷹作,點一百名火槍手也跟我來。”將軍隊暫時安頓在谷外休整後,修遠下令道。
在高修遠的受益下,前田慶次將全軍受損最少的一件鎧甲固定在了空地的中央,一百名火槍手在鎧甲外圍一百五十米處圍成了一個扇形。
“瞄準,射擊。”
很快,慶次取回滿是彈孔的鎧甲,並放在了修遠的面前。
“你們一個個上來看看吧。”
“這一戰你們的戰功卓越,這就是我送給你們的額外獎賞。記住,你們身上的鐵甲不是無敵的,任何一支火槍在射程之內都可以輕易穿透,而嚴陣以待的長槍和刀劍同樣可以穿透鎧甲,即使抹了油也只能滑開部分的攻擊。”修遠對沉默不語的眾人說道。
“不要懷疑我說的話,這次你們能取得如此巨大的戰果,是因為相良軍根本沒料到谷外還有我們的騎兵,根本沒時間結成槍陣進行抵禦。而且相良軍已經連續行軍了一夜,又和我軍步兵纏鬥了大半個上午,體力消耗巨大能握住武器已經是奇蹟了,又如何可能發揮出正常的戰鬥力?”
“我不是給你們潑涼水,但是我希望你們不要過分迷信身上的鐵甲,它並不能保證你們的安全,儘量躲避不必要的危險才是戰場上的生存之道。”
“看見火槍隊和嚴陣以待的槍陣絕對不要隨便衝上去,等待敵軍出現混亂之後再進行突擊。”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