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又心生憐憫,怒火中燒,他們各自捂著傷口、輕輕地按揉著痛處。
聽了丁勇泉的一番流氓解釋,現場的每一個人的心中瞬間又如冰凍凝住了,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濃郁的哀傷。
馬背上,丁勇泉緊擁著秀兒,神情齷齪地嬉笑道:“這可是你自己答應嫁給我的,怪不得我的!”
秀兒對丁勇泉的作態有點噁心,她狠狠地嚷道:“放開我!”
丁勇泉毫不理會,他吐著口水,毫不留情地催促眾人趕路。
這時,秀兒的娘顫巍巍地跑了過來,她看到秀兒被人硬逼著架上馬背,在一個瘦猴般猥瑣的老傢伙的懷中被糾纏著,她心中一急,攔住最後一個打手,大聲哭叫道:“秀——兒——”
秀兒聽見母親的呼叫,頓時心都碎了,她眼含熱淚,痛苦地回望著母親。
母親見到女兒受到這般虐待,急得拉住了那個打手的衣袂,使勁地拉扯,懇求道:“求求你,求求你們,放了我的孩子啊!”
誰知,那個畜生面對一個老人的悽慘地呼號,竟然無動於衷,生硬地移動腳步,拖著秀兒的母親繼續前行。
“我的孩子究竟犯了什麼錯,你們要這樣待她?”秀兒的母親一刻不停地哭叫,她的聲音撕心裂肺。
秀兒坐在馬背上,被丁勇泉挾持著,這時,老鬼擰著她的頭,不讓她掉頭去看。
秀兒無法轉身,後悔不該輕信老鬼的話,她唯有以淚洗面。
“你們這幫畜生!”馬車裡,被反手綁著的蘋果忍無可忍地大聲罵道,可話還沒罵完,就被人一巴掌摑去,昏了過去。
梨花和海棠同時失聲尖叫,她們忿恨地朝牽馬的打手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但隨後,也同樣被人打暈。
現場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