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惕,積極保衛家園!”
柯寒這就甩甩頭,保持輕鬆的姿態,感嘆地說道:“這一路走來,也確實不易!好在,咱們的隊伍也在不斷地壯大,有必要的話,將那十幾個‘追命鬼’也押了進來,改造一下,也能派上用場的呢!那個,淮縣金礦的管理模式,同樣適用與咱們的順風島鐵礦!”
阿貴和丁緩見柯寒緩過勁來了,著實開心不已。
四個人這就往井口返回。短暫的碰頭會就在這一路之行當中執行完畢。於是,柯寒的高效率,不由得讓人敬佩!
“明天,阿貴和丁緩先好好地歇息!”柯寒以不容置疑地口氣交代道。
“不行,試執行階段,哪能臨陣脫逃?”阿貴和丁緩聽了柯寒的話,當時就急了。
懷柔大師也表示,做任何事情都要養成趁熱打鐵的習慣,雖然是出於對手下的愛護,但也不能誤了大事,這一點,沒人會責怪的。
柯寒感激地望望大家,點頭採納了懷柔道長的意見,說道:“那就這樣吧,二位學究受累再堅持一下,就這一次,可不能再有下例了啊!”
兩位科研工作者就撓撓頭,笑了笑,算是答應了柯寒,然後,一起出得礦井,井口,早就有人過來候著,守在井口的不是別人,正是淮五隊的隊員,也是柯寒的準貼身保鏢甄逵、賈甲裡和蘇紀。
柯寒很滿意這三個小同志的覺悟,便招招手,喊道:“淮五隊,過來!”
以甄逵為首的淮五隊就跑到柯寒的跟前,敬了一個軍禮,同時問道:“大人,有何吩咐?”
望著三個年輕的小夥子,柯寒也朝他們回了一個軍禮,認真地吩咐道:“從今天起,你們就保衛阿貴師傅和丁緩大哥哥的安全工作,若有半點瑕疵,唯你們是問,明白嗎?”
淮五隊的三個成員均表示出來驚訝的神色,然而,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這是柯寒教給他們的信條,不得違抗的啊!
“告訴我,明白了嗎?”見他們都沉默著,柯寒當然知道他們的心事,便有些慍怒,追問道,“是否明白了?”
三個人這才甕聲甕氣、含含糊糊地哼了一聲。
柯寒霎時間火了,吼道:“大聲點回答領導的問題,包括以後,一樣要乾脆,知道了嗎?”
三個人這就相互凝視片刻,“咔”的一聲將雙腿併攏,然後,就昂首挺胸,隱忍地聲嘶力竭地答道:“明白了!”
正在這時,外面,就聽見邵衝緊張且又焦急地朗聲叫道:“不好了,大人,那個紅毛怪不見了!”
“怎麼回事?”聽到邵衝的叫喚,懷柔道長一驚,他跨前一步,追問邵衝。
“剛剛,他醒來的時候,就往後山竹林裡走,我們就不放心地跟著,誰知,他越跑越快,就像長了翅膀一樣,不一會兒,就找不見他的影子了”
懷柔道長情知不妙,他心頭一顫,就有點站立不住了。
剛剛懷柔道長在柯寒跟前,大拍胸脯地許諾說,在順風島上,不會再有逃跑的事情發生了,尤其是那些戰俘。才多大一會兒的事情啊,不由得尷尬萬分,剎那間,就一陣臉紅,他感到無地自容了。
“跑了?!全力搜尋!”柯寒果真就很驚訝、失望,但,顧及到懷柔道長的面子,他並不去看道長,而是扭頭對靜立一旁的、在守城成立的護衛隊隊員吩咐一聲。忽然又想起了反穿的事情來,儘管他知道,穿越本身就帶有一定的偶然性,在固有的特殊條件下,才能發生,卻依然並不放心,千萬不能再讓他到桃花源那個地方去禍害老百姓了,便強調道,“哪怕是掘地三尺,也要找到那廝!”
所有人都朗聲應答一聲“是”,就分頭去找人了。
丁緩卻忍不住地笑了,他疑惑地問道:“老大,不就是一個變異了的紅毛怪嗎?有什麼值得你花這麼大的氣力去尋他?隨便他去好了。”
柯寒也笑了笑,道:“兄弟,你有所不知啊,在這裡,能夠聽懂野人言語的,只有他一個!我們剛剛到達順風島,立足不久,往後,還會有很多的事情需要往返於那條道道,因此,與那些野人碰面的機會還會有很多,故而,困難險阻也就在無形當中增加,若是我們掌握了一個能夠與野人溝通的人,便能縮短我們和野人間的距離,想方設法地保護我們的人身安全,豈不更好?!畢竟,在我們的西疆,有一個西奴盯著,而北面,又有一個韃子看著,那些,可都不是善主,真可謂西山虎北極熊,都虎視眈眈地守著呢,等待著動靜呢,所以,我們的處境相當的不妙,當然,有的戰爭,是不需要用到火器和刀劍的,得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