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個把總都做不上。”
“斷了你們這些孫子的糧餉,讓你們去外面守島!!”
下面的汙言穢語,真真假假的威脅紛紛上陣,上面計程車兵明顯是底氣不足,有人在那裡大喊道:
“底下的兄弟,不要著急,咱們這就去問。”
下面這才是安靜,可城頭士兵消失的時間未免太久了,登州的官兵們惶恐無比,紛紛忍不住,又要破口大罵:
“不過是個羊糞蛋子大的地方,那還要這麼多功夫,等下進去,狠狠抽你殺才幾十鞭子。”
正罵的時候,城頭上卻有幾名士兵又是探頭出來,小心翼翼的問道:
“縣太爺說了,各位把告身腰牌放到這籃子裡面送上來,驗看之後方能開門,不然就得罪了。”
下面焦躁的官兵們實在是無可奈何,眼前這形勢比人強,也只能是照辦,只得是紛紛拿出告身腰牌,罵罵咧咧的丟在那放下的籃子裡,心想著進去之後好好收拾一頓這些混帳東西。
那士兵把籃子提上來之後,急忙的朝著城下跑去,城下站著十幾個人,其中一人是個員外打扮,很是富態,身邊跟著些家丁之類的,那士兵拎著籃子到了跟前,點頭哈腰的說道:
“趙老爺,這就是您老要的東西了。”
那員外點點頭,低聲說道:
“給他十兩喝酒去。”
邊上立刻有家丁掏錢給了,那士兵眉開眼笑的朝著城裡跑去,趙員外看著這籃子裡面的那些木牌和油紙,眼角抽動幾下,衝著邊上的人又是低聲的吩咐了幾句,立刻有人拿著柴草引火物過來,把這籃子點著了
昨天的節日,老白上街走了走,大飽眼福啊,雖然獨身,可也感受到了那種節日的氣氛,祝願天下有情人終成眷屬。
正文 第二百二十五章 大魚吃小魚
海邊風大,城牆內側燒東西的煙還沒有升起來就被風吹散了,城外的人自然是看不到的,但在城下等著,卻始終是沒有回信,城頭上看不見一個人在那裡。
不管下面如何扯著嗓子叫罵,上面都沒有一點的動靜,這些人總算是意識到有些不對了,可心裡面還是難以置信,那兩名守備更是大眼瞪小眼,這話甚至都不敢明說出來,心下駭然道:都是丘大帥的屬下,莫非還敢黑我們!
還真是被他們猜中了,急促低沉的馬蹄聲又是響起,膠州營的騎兵追過來了,聽著那馬蹄聲的節奏,就知道膠州營並沒有縱馬急奔,而是一直有節奏的控制著馬速,算登州這些人的時間,膠州的騎兵沒準還歇息了片刻。
城下那些騎馬的官兵只能是狠狠的咒罵了乳山縣城的這些守軍,然後繼續撥馬狂奔,再向前幾十裡地,就是海陽千戶所,那邊也有登州的一些兵馬戒備。
不過方才縱馬狂奔的後果已經是顯現了出來,馬匹差不多都已經是脫力了,如果方才在城下不停,依舊是打馬狂奔的話,馬匹有可能累死,不過速度卻能保持住,沒準還真能到了海陽所。
可現下馬匹經過方才在乳山城下停留的時間已經過長,有沒有及時的補充水分和草料,根本跑不起來,有幾匹馬被鞭子抽的狠了,立刻是抽搐著翻到在地上,直接是死在那裡了。
而拉近了距離的膠州馬隊,這時候才開始緩慢的加速,把距離一點點的縮小,來自棲霞和萊陽的這些所謂的精銳們,終於是絕望了。
偏偏乳山城池就在一旁,只要自己進去就能安全,但大門緊閉卻根本進不去,那種絕望更不必說。有那帶著幾分膽氣的喊道:
“拼了吧。怎麼也是個死!”
那兩名守備卻沒有這個勁頭,古守備帶著哭腔說道:
“都是朝廷兵馬,沒準是個誤會,咱們降了求饒,總歸是不會為難。”
他們跑太快了,沒看到膠州營那些如狼似虎的斧槍兵怎麼對付那些跪地求饒計程車兵。一幫人戰戰兢兢地離開馬,就那麼跪在了路旁,參差不齊的喊著:
“我們降了,我們降了。”
膠州營的馬隊也是看到那些人跪在了路旁,儘管是在緩慢加速,還有人問前面的馬隊把總說道:
“頭,前面這些窩囊廢看來已經降了,怎麼處置。“
騎馬跑在前面的那名把總冷聲說道:
“來前大人說的明白。還能怎麼處置。“
這句回答之後,馬隊地騎兵們紛紛把自己的武器收了起來,那邊跪地的官兵們,看著對方的馬匹慢慢的減慢速度,心中愈發的忐忑,雖然跪著,可還是不住的張望。見到對方收起了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