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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這些還算老實的百姓身上榨取,官吏酷吏更加敲骨吸髓不顧百姓死活,直到榨乾百姓最後一點骨血為止。

而自己,就是這些變相增加百姓負擔的杆子,杆子可以流竄千里,依靠搶掠過活,而這些失去保護的百姓,立刻就會被官府以各種名目催逼盤剝。

想到這裡,呂世長嘆一聲道:“可能我等轉移了,你們手中的銀錢馬上就會變成官府酷吏囊中之物了。”

那漢子再次抗聲道:“那這次先生為救張老實,帶著臥牛山好漢破了張家堡,殺了張老財,殺了小霸王,那麼,那個張老財的兒子卻逍遙法外,那麼以他張元財雄勢大,您可保證他不會回來報殺父殺子之仇,將這怒氣遷怒於我等?”

呂世張大了嘴,再也說不出話來,想象還鄉團屠村的慘狀,當時後背已經冷汗漣漣。

自己這樣好心的讓大家回去生活,想讓他們不和自己整日顛沛流離,活在生死之間,但現在按照這軍漢之言,豈不是乾脆把他們推進了有死無生的境地?那自己與殺人犯還有什麼區別?

正在這個時候,一個老漢站出來,戰戰兢兢的走到呂世面前跪下道:“這位兄弟所的是啊,這位大王——”

呂世連忙誠惶誠恐的上前攙扶起他,這個老人的年紀比自己的爺爺還要大,給自己下跪,豈不折了自己陽壽?“老伯年紀都比我父親都大上許多,尊稱下老伯一點不為過。”其實真的論起來呂世的父親何止是小上這位大伯幾十歲?那是幾百歲才是真的,真要論起來呂世還真不知道應該喚人傢什麼了。

那老漢見呂世誠懇,也就站起。

“老伯有什麼話說?”

那老頭被山大王和氣的喚做老伯,當時就誠惶誠恐的道:“老伯之稱折殺小人了,還是大王稱我小的就是了。”

然後才戰戰兢兢的回答呂世的問題:“小的現下里家裡有老伴,還有一個兒子和媳婦,年前剛剛得了個小孫子。”一提起他的小孫子,老頭的臉上馬上就充滿陽光幸福的表情。

為了不再在這個問題上再扯皮,忙岔開話題笑著問道:“但不知老人家生活上怎麼樣。”

一提起生活老頭的臉馬上就充滿了愁苦:“好叫大王知道,唉,這個世道里,還哪有咱們窮人的活路啊。”一聲嘆息透漏出無盡的淒涼和無奈。

原來老頭本姓張,到是這張地主的遠房本家,但已經出了五府的,世代在這張家堡居住,原來祖上也留下了幾十畝的好田,日子倒也安生,但是好景不長,田地出產根本不夠官府王爺的苛捐雜稅,只有變賣土地完糧完稅。到後來不得不帶田投獻在張地主名下成為張地主家的一個佃戶,依舊耕作著原先的祖產,但九成都要交給張家,兒子女兒包括自己還要給張家獻力出工,二兒子就是被抓了丁壯遠赴遼東,到現在死活不知,閨女更是進了張家成了使喚丫鬟,受盡欺壓虐待,大兒和自己給張家做牛做馬,苦熬歲月,好在張老頭和兒子有祖上留下的木匠手藝,更是拜這個手藝所賜,因為這做榆木噴的手藝了得,才在張家堡裡不至於餓死,但也是瓜菜全年。

眼看著又有了小孫子,張老漢那是一喜一憂,喜的是張家有後,憂的是兒媳奶水不足,整日哭號。為了給自己兒媳多吃一口,老伴已經以涼水度命多日,看看眼見就要不活,幾次到東家那裡央告借貸些米糧,但都被東家亂棍打出,道是必要先還了以前積欠才成。說到此處老人家已經嚎啕大哭,泣不成聲。

呂世誠懇的道:“不知道老伯對小子有什麼要求?”

第五十一章 小民之殤(請收藏)

那張老漢顫顫巍巍的給呂世講出一番話,卻更讓呂世心驚。

“大王心好,沒有如同別的杆子盜匪,官府差吏強拉丁壯入夥,正如那位鄉親所說,但你給的那些糧食能不能到得我們一家老小嘴裡卻還是兩說,退一萬步來說,即便到了我們一家老小的手裡,那如狼的地主家奴,似虎的官差酷吏,驢打滾的利錢,沒完沒了的賦讓這些變形稅雜捐,聽說你有了糧食哪個不會上門索要?一旦你不交出,那就是生不如死。各位大王,小的說句不中聽的話,你們的好心那是把我們這些平民百姓往死路里逼啊。”言罷已是泣不成聲。一時間道勾引來所有人等心事,大家更是哭聲一片。

“本來大家苦挨著,雖然利債捐稅如山,但地主老財官吏惡霸看咱還是丁壯,看著還能扎出油水,倒也不是一時讓咱就死。即便是他們不在從我們身上榨取出來東西,我們也已經是窮無可窮,實在不行找個月黑風高的時節棄了狗窩,拿了棍棒一家老小出外乞討,雖然是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