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到達出發地點,卻沒帶什麼所謂的男伴。孟菲覺得女畫家腦子裡淨是些稀奇古怪的念頭。
凌荷把自己的白色賽歐介紹給兩位女伴,還向她們介紹了一個男人。“這是大喬,今天給咱們當司機兼保鏢。”女畫家指著立在車邊的一個戴墨鏡的男人對同伴說,“很酷是不是?”�被稱作大喬的男人摘去墨鏡,把手伸向兩位女士,很紳士地說,“你們好。”
孟菲跟大喬握手的時候,心中暗想,他怎麼可以叫大喬呢?大喬應該是個窈窕的古代女子啊!那是風流少帥周瑜的嬌妻小喬的姐姐。可面前這個身架高大膚色微黑的男人,竟然也叫大喬!
紅葉記得,當她的指尖觸碰到大喬手掌的那一瞬間,她聽到從自己的胸腔驟然升騰而起一片轟鳴的樂聲。她的腦子卻是空白的一片,像氣體稀薄的真空,一些細碎的小亮點飛來飛去,閃著藍紫色的光。
凌荷拉開車門,坐到大喬身邊的位置上。兩位同行女伴坐在後排。
孟菲上了車便開始琢磨,這車子最多可以乘坐五個成年人,要是她與紅葉真的每人帶上一個同伴的話,那麼第六個人看來就得擱在後備廂裡了。
上了車後,紅葉一直在沉默。她將面孔轉向窗外,眼神虛飄著,不知在望向哪裡。
白色的賽歐此時正行駛在郊區公路上。路兩旁是農家的果園,這個季節裡,樹上的果實已經被摘下並分裝在一隻只色彩豔麗的紙箱子中,乘著火車或大卡車奔向祖國各地,只有光禿禿的枝幹留在了山坡上,扭曲著身體,孤零零地做著關於春天的夢。
一行四人中,最活躍的人自然是凌荷。她高聲談笑著,思路極富跳躍性,從梵高為什麼要割自己的耳朵,到果農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