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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然擁有那麼強大的力量有個屁用!自己給自己那麼多條條框框,簡直就是給自己上枷鎖,拿自己當囚犯!”

江離怔怔地看著他,若有憂思。

有莘不破和他目光相接,大笑道:“好了好了,不談了,你不去我也不勉強你,反正是小菜一碟,我和孺嬰兄應該就能搞定。”

“能少殺點人,便少殺點吧。”

“你這不是開玩笑嗎?我們人少,他們人多,我只有放開手了殺,殺得他們戰意全無,自己散了,跑了,才能減少我們這邊的傷亡。如果陷入膠著狀態,那雙方可就慘了。我可不想當上頭領第一陣就損折一半兄弟。”

江離知道他說的也有理,便不再說話。

有莘不破率眾離開以後,忽然想:“你雖然沒有上前方殺人,但卻默許了我,又在後方支援我,這和我親自去殺人又有多大區別?”

江離看著有莘不破率眾遠去,忽然喃喃道:“我雖然沒有上前方殺人,但卻默許了你,又在後方支援你,這和你親自去去殺人又有多大區別?”

“報!陶函商隊在一百里外,速度已經慢了下來。共十二輛大銅車,五十餘騎,其它雜獸一百多頭,雜車三四十輛,都不像原來陶函商隊的裝備。貨物輜重都帶著。”

衝皓大笑道:“陶函素來以陣勢嚴謹著稱,現在竟什麼雜獸都用,想不到於公之斯一死,就墮落成這個樣子。”

衛皓也冷笑道:“那個叫有莘不破的小子,本來就只有幾分蠻力,於公之斯多半是臨死前糊塗了。”又沉吟道:“陶函之海雖然到手,卻法力全失,成為一個破碗。寨主,聽說於公之斯曾漏口提過一件叫‘九天神珠’的法寶,可以恢復陶函之海的法力。”

札蠃點了點頭。

衝皓道:“於公之斯雖死,那九什麼珠子肯定還在!我帶一撥人馬把商隊挑了,把珠子搶回來。”

札蠃道:“衝老稍安。於公之斯雖死,但江離和有莘不破卻委實不易對付。”

衛皓惦記著陶函之海,獻策道:“陶函商隊厲害的是銅車陣,如今車陣已經布不成了,可選用精銳獸騎兵百騎,從側翼突入,不要混戰,只是來去如電地殺掠,不幾個回合,陶函商隊只怕就潰散了。到時我們再集結人手,圍攻首腦人物,‘九天神珠’唾手可得。”

札蠃道:“有理。二老鎮寨,我去走一趟吧。”

衝皓鬚髮倒豎!怒道:“鎮寨!鎮寨!上次你們到無憂城去,是我鎮寨!把我悶個鳥死!這次要去襲搶一個破落商隊,還要我鎮寨!難道我老衝真的沒用到只能用來鎮寨的地步了嗎!”

眾首領連忙安撫賠話,衝皓仍是怒火不息:“此次若不能生擒兩個小賊,奪得神珠,老衝發誓,終身不再踏出寨門半步!”

札蠃拗不過他,又想有莘不破做首領,陶函商隊多半人心不穩,難成氣候,便道:“我是怕衝老操勞,這點區區小事,衝老做來自不在話下。不過如今天色將晚,待明早整頓兵馬,再行出發。”

衝老笑道:“兵怕夜行,賊怕破曉,天色越黑越好辦事。百里之地,去到那裡還不到黃昏,正好廝殺。”

商議間,探子回報:“陶函商隊掉了頭,不朝本寨而來,反向西邊去了,已經過了一線天。”

衛皓奇道:“向西,這怎麼回事?”

衝皓大笑道:“報仇分明只是個幌子!他是想悄悄偷度三寶嶺,到季連城去!若真讓他們過去了,我們還用在江湖上混嗎?”

衛皓也點頭道:“不錯,若真是決意報仇,一定是輕裝銳騎,不會連輜重貨物也帶著。”

衝皓催促道:“寨主!快發號令!再遲就讓小肥羊給跑了!”

札蠃道:“既如此,衝老小心了。”

衝皓笑道:“這一帶是我們的地頭,一草一木瞭如指掌。這些肥羊不知地形,不識道路,就算有什麼詭計,也瞞不了我的法眼!”掣出鬼王刀,昂然出門,高聲道:“小的們!發財去!”

龍爪禿鷹振翅迎風,傲然俯視著下方的山川走勢。

將到黃昏時,衝皓竟無半點回音,連派出去的探子也沒有一個回來。札蠃憂形於色,對衛皓道:“衝老之事難以預料,我去接應。衛老守寨。”

衛皓道:“我也正擔心。既要接應,便傾寨而出,獅子搏兔用全力,只要有壓倒性的實力,對方縱然有什麼詭計也不怕。”

札蠃稱是,當下點撥人馬。紫蟗寨本有銀角馬二百來號,銅角馬六百有餘,雜獸上千。荒原外和無憂城兩處大戰,銀角馬折損近百,銅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