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負責的情況下,她就更加要小心翼翼的謹慎行事才行。
要不然的話,一個不好大家都會跟著一起倒黴的。
珍妮和不想因為自己的關係,而讓大家都陷入險境。
雖然大家這次來歐洲,有一些隱秘的事情要做,但這些事情做起來也是非常危險的。
但凡是有一絲絲的可能,珍妮都希望可以帶著大家安全的完成這次的任務,活著回到美洲去。
而他們這次來到歐洲,能夠給他們提供幫助的也只有租界這裡了。
但是。租界這裡能夠有決定權的人,就是租界的行政官。
因此,行政官的做事兒風格,還有這個人的性格,就會對他們的行動有很大的影響。
如果這個行政官辦事不是那麼拖沓,那麼珍妮在遇到一些危險時候,想他求援他才會在最短的時間內給予幫助。
但,如果這個傢伙做事兒拖沓,並且性格不是很好。
那麼。珍妮將不會對他抱有什麼希望,一旦遇到危險她將會採用另外的辦法,也就是依靠自己來脫離險境。
要知道,遇到危險的時候。她必須要在最短的時間內做出決斷。
並且決斷要是有所偏差,那麼她和同伴們的安全都會有很大的不同。
同時,最為重要的是,她們這次的目標是教會。
因此。一旦有事兒她們必須要回到租界這裡,然後搭乘船隻回到美洲。如果教會得知了他們的行蹤,跟到租界來。逼迫租界放出她們的話對方能不能頂得住壓力呢?
要知道,像是她們這樣的人,不過是一些小蝦米罷了。
捨棄了她們,來緩解壓力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在裁判所做事兒的那些年,珍妮見過了太多被教會拋棄的棋子了。
所以,她不想又一次的遭遇這樣的事情,變成那樣的可憐人。
當然了,珍妮有這樣的想法,也不能責怪她。
畢竟,她的遭遇還有她的經歷,不得不讓她有這方面的考慮和謹慎。
說起來,珍妮有這樣的顧慮,其實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
是可以讓人給予理解的。
只是,珍妮她一點都不瞭解美洲宋帝國的對外方式,以及宋帝國內部華夏裔的基因人們的對外態度。
因為這些華夏裔的官員們,和珍妮以前所接觸的那些人,是完全不同的。
所以,像是她所擔心的那些事兒,根本就不可能發生。
如果是歐洲大路上的一些國家,或者阿拉伯世界以及非洲酋長們還能做的出來。
但是美洲宋帝國,是不會做出這樣齷蹉的事情來的。
再說了,在宋帝國華夏裔的官員們眼中,這個時代的教會其實也沒有什麼可怕的。
而且,他們的背後,有著一個正在發展中不斷強大的祖國,這使得他們的腰桿子很硬。
同時,教會所信仰的‘神’,對於華夏裔來說非常的不讓他們感冒。歐洲人對於教會敬畏非常,但是沒有道理讓華夏裔也對教會敬畏吧。
人家信奉的是三清老祖,是觀音菩薩,是土地,是財神是這完全就是兩碼事兒。
所以,教會要是來壓租界,不止不會得逞反而還會引起反彈。
這一切一切,都是珍妮不瞭解的。
雖然她在美洲宋帝國住了一段時間,但她並沒有出去在城市內逛過,因此她對於宋帝國的國情不是很瞭解。
而且張鐵也沒有和她說過這方面的事情。
因此,珍妮現在才有了這種顧慮,也就是很正常的了。
正是因為這樣的考慮,珍妮才先去了一趟租界,去看了看那位行政官。
“那麼,您對這位行政官的感覺怎麼樣?”
魯斯聽了珍妮的話後。問了一嘴。
“還不錯,這是一位辦事兒還算可以的人。如果我們出了什麼問題,想來他是可以給予我們幫主,不會推脫的,是一個可以相信的人。”
珍妮說出了她對那位行政官的判斷。
有了她的這一句話,魯斯就放心了下來。
可以得到幫助,總是要比孤軍奮戰來的強。
“頭,我們身上的錢不多了呢。”
魯斯露出了有些為難的表情,對珍妮說出了她們現在所遇到了一個問題。
珍妮聽到魯斯這麼一說,笑了笑:“沒有關係。我們離開的時候,那位行政官已經給了不少的資金放在了我這兒,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