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教會的人員都表面說一套,背後做一套的更是讓人感到厭惡。
教會的那點手段王山太清楚不過了。
同構信徒的數量,來向zhèng fǔ施壓。
這樣的事情,就算是白痴也看得出來。
也只有歐洲的那些腦殘們才會被忽悠這麼多年。
其實這也不能怪歐洲人。
畢竟,在這個年代中自信不是很發達,人們獲知知識的渠道很少。
而大多數的知識也就是所謂的‘真理’,又都被掌握在了貴族和教會人員的手中。
所以,作為文盲和沒有知識的普通民眾們,當然就成為了愚民及其好糊弄的了。
正因為他們沒有文化,因此教會說什麼他們就只能相信是什麼。
再加上他們生長和生活的環境,還有接觸的人都和教會有關聯,所以他們被洗腦也就沒有什麼奇怪的了。
就連他們吃飯的時候,就要做禱告可見一斑了。
其實糧食和上帝有個屁的關係,為毛要想它來禱告呢?
趙宏宇一直想不明白這個問題。
後世的中國最少袁老師就不信上帝,人家不一樣弄出了雜交稻,解決了世界的糧食問題。
當時信仰上帝的米國人,還將袁老師請去了呢。
難不成這也是上帝的福音?
狗屁!
而且最讓趙宏宇吐槽的是,這個時代的牧師們通常給信徒們治病的時候所用的方法,都是狗屎的放血還有和聖水。
這樣那兒有能夠治病的呢。
如果病好了只能說明病不重,或者根本就是演戲。
病不好那是上帝召喚啊。
牧師們總能給一些事情找到好藉口,上帝就是一個萬金油般的存在。
好事兒是他賜予的福音,壞事也是他。
上帝他累不累啊。
敢情他被胡編濫造出來,就是來背黑鍋和當藉口的。
“第三**街六組五號,這家人的孩子得了感冒,原本只是一個小病而已。只要去找衛生所買點要吃就可以了,一盒散裝感冒靈也不貴,但他們腦殘了居然去找牧師回來治病,但牧師這他孃的哪兒是治病這簡直就是要命啊。”
此時,王山向趙宏宇講述了一個情報人員親眼所見的事情,讓趙宏宇很是無語。
“那個牧師拿了一把刀子,在小孩的天靈上劃拉開了一道長長的大口子,讓小孩流了很多的血,美其名曰放血療法。狗屎!”,說到這兒王山爆了一句粗口,可見他此時的心情十分激動。“本身那個孩子就很虛弱了,再加上這麼一放血就變得更加虛弱了,結果病不但沒有被治好,小孩子反而奄奄一息。”
當時情報部門有一個情報人員,正在被那個牧師發展想要他成為信徒,所以像是這樣可以施展‘神蹟’的機會,那個牧師也帶著這名情報人員參加了的。
可惜,這種非人的手段,讓那個情報人員徹底無語了。
這也算是神蹟?
如果這算是神蹟的話,那麼帝國內的醫療診所內的醫生們簡直就是諸神了。
耐心的看完了所有過程後,這個情報人員便將這個訊息反饋了回來,並且繼續關注著那個孩子的情況。
同時,他也好心的提醒了孩子的父親,讓他去醫療診所看看。
可惜,那個腦殘的父親沒有搭理這個提議,只是一門心思的讓牧師給孩子看病。
結果,孩子徹底的杯具了。
感冒不但沒有被治好,反而還感染了破傷風。
因為給孩子劃拉出傷口的那把刀子,沾染過不知道什麼骯髒的東西。
所以一個可愛懂事的小男孩就這樣的送掉了xìng命。
但是那個牧師給出的結論是,上帝的安排!
謝特!
狗屎的上帝安排!
王山說完之後,看著趙宏宇道:“殿下,我真心佩服歐洲人。他們可是被教會暗地裡統治了差不多一千年啊,可見這樣的事情絕對沒有少發生過,但這些歐洲人反抗帝國反抗國王,反貴族但就是沒有反抗過教會,你說奇怪不奇怪。”
王山撇了撇嘴:“想著死後上天堂唄,可惜他們不知道這個世界壓根就沒有天堂這麼一說,人死如燈滅死了就是死了,什麼都沒有了。可憐這些傢伙居然還妄想著死後上天堂,可以享受那種不存在的生活。”
他一邊說一邊搖頭,彷彿是為歐洲人感到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