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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個苦命的女子,暫且留我這,待以後為她尋得個好人家。”

聽到家破人亡,溫仲舒也不再多言,點頭嘆了句,“延昭兄真是宅心仁厚。”

小巷之中,身穿翠綠儒裙的少女冷麵看著牆角跪著求饒的五名黑子漢子,手中的長劍已經出鞘,泛著逼人刺骨的寒氣。

“女俠饒命啊!我兄弟幾人是被一個呆頭呆腦的人所傷,不過在他身邊並無女俠說得黃面之人。”

“女俠,我大哥說得對,小的幾個是沒見到,不過傷我們的人身邊有幾個讀書人,這些句句屬實,還請女俠饒命啊!”

看著眼前明顯不是好東西的狗腿子求饒,淨玉不禁心中有了怒氣。她從派中訊息得知當rì羞辱他的浪蕩子已不在耿元符的身邊,與他一道消失的還有道家地行者的弟子,郭淮。

得知這訊息,淨玉便從府州一路向南的查詢,只為能將那張厭惡的黃臉給撕碎。

今rì,好不容易遇見這幾個被道家‘魁衍經’所傷的地痞之流,一番詢問,聰慧的他明白可郭淮是做了喬裝打扮,面容已經認不出來。

更可恨的是那黃面浪蕩子也無了蹤跡。

緊咬著貝齒,淨玉的大眼中似乎要冒出火來,頓時讓胭脂館求饒的打手驚若寒蟬,抖嗦著身子,不敢再言語。

“你們可有那女子的畫像?”

“有,有,我們胭脂館每個姑娘都有著畫像”

黑衣人中老大趕緊從懷中拿出追捕女子的畫像,小心翼翼的遞了上去,淨玉接來看了一眼,朱唇輕啟,冷聲道了個滾。

小院,楊延昭在燈下看著書,張謙整理著隨身帶來的物件,郭淮滿是欣喜的將淘得新煉丹爐搬到了院子中,而碧月則是立在一側,有些好奇,卻不敢接近。

“這有些危險,你女孩兒家的,別嚇著了,還是進書房,和延昭師弟一道看看書卷吧。”

郭淮輕聲的說著,順勢將火給點了,因為丹爐中已經放了東西,隨即噼噼啪啪的聲音隨即想了起來。

這架勢,碧月忙點了點頭,不作聲的往楊延昭的書房走去。

正在奮筆疾書的楊延昭聽到門開的聲音,遂抬起頭,正見到碧月不安的現在門後的樣子。

見到她,楊延昭笑著放下筆,招呼碧月坐下,指著書案上的得書卷讓後者隨意的翻閱。

仍是不作聲,碧月大眼在論語等書傷掃過,似乎並無多少的興趣。

見她這樣,楊延昭不禁再次莞爾,不過也難怪,身為曾經北漢最得寵的公主,這些書當然也早就熟覽於心了。

從書卷的下面拿出數十張寫滿字,還未裝訂的宣紙,“這是些閒文逸事,你若是覺得無趣,便先讀著吧。”

這是他看書累了時候寫出來的梁祝,故事也寫出了七八分了,只待再過些rì子,將它結尾,再託人送回去。

碧月接過看了幾眼,很快便低首大眼眨都不眨的看著,顯然已經被梁祝的故事所吸引了。

看著她比一年前成熟多了的臉龐,jīng致而秀美的五官,楊延昭不由得嘆了口氣,本是個美人胚,享盡人間繁華富貴,如今卻只能做一個尋常人家的婦人。

就這樣,碧月在小院住了下來,一年多的逃亡,也讓她不再是錦衣玉食的貴人兒,做起家務有模有樣。

如此,倒是讓不善於收拾的楊延昭等人不再為整理屋子而頭疼,中午和夜晚,也能有可口的菜餚,不再要出門尋吃飯的地了。

寒風咧咧,天是越來越冷了。

楊延昭仍舊在藏書閣中苦讀經書,兩個多月的埋頭翻閱,底層的書卷大抵已經看了個遍。

於是,在一個冬陽灑在暖意的早晨,他抱著筆硯登上了藏書閣的二樓,像是隨著他的腳步,韓國華也到了二層,看起當中自先秦到前朝的名家之作。

而張謙則是與溫仲舒走得較近,如今的摟以及講經韓國華與楊延昭都不會現身,兩人引經據典,很快,變成了睢陽書院炙手可熱的風雲人物。

“延昭兄,明晚子時,能否去在下的院子吃個便飯?”

向著往常正在琢磨司馬相如的詩賦,準確的說,自從上了這二層之後,楊延昭大多時間都在琢磨著他的作品。

不得不說司馬相如的確是個才學大家,詩賦辭藻華麗,卻又蘊含著深意,楊延昭雖然記著不少絕世佳作,但面對真正的奇文鉅作時,還是有著心動甚至是痴迷的感覺。

所以,當聽到韓國華這邀請時,顯然是愣了片刻,一時沒有從詩賦中回過神,二是沒有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