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些”林風指點著油畫道,“這兩座城市叫什麼名字?!”
“這個小一點的叫‘拉科魯尼亞’,”周培公稍稍皺眉道,“主公恕罪,因為咱們軍力不多的關係,臣此次儘量挑選城防較弱的城池攻打,主公原先所說的那個什麼‘直布羅陀’實乃西班牙第一軍機要地,扼地中海之咽喉,故西班牙在那處駐紮了不少軍隊,此外還在附近的島嶼建有炮臺,大隊戰艦巡防嚴密,一般普通商船實在無法輕易靠近,所以臣等以為,既然以報復殺戮為主,那自然不必去碰敵軍大軍為好!”
“有道理,呵呵,培公過濾了,其實我也只是說說而已,具體打哪個港口不重要,重要的是殺多少人!”林風拍了拍他的肩膀,“只要能殺死幾萬西班牙婦孺百姓寡人就心滿意足了,管他是哪個城市!”
“是,主公聖明!”周培公點頭道,“所以臣選擇了兩個城池,一個就是這個‘畢爾巴鄂’,另外——”他手指移動,指著油畫另外一邊道,“這個城池叫‘薩維利亞’!”
“為什麼選擇這兩個當目標?!”林風笑道,“西班牙是海上強國,我想港口一定不少罷?!”
“是,回稟主公,據葡萄牙客商稱,西班牙一共有二十幾個港口,臣在其中仔細盤算周詳,方才定下這兩個!”周培公點頭道,“這個拉科魯尼亞駐防軍隊約莫四千多人,大型戰艦六、七艘,城池裡有六、七萬百姓,咱們之所以選擇它,一個是因為它防禦不強,咱們成功的機率大一些,另外就是和葡萄牙很近,咱們可以藉著葡萄牙商會的人脈和關係便宜行事,進退兩安,方便用兵!!”
“那這個薩維利亞呢?!”
“回稟主公!!”周培公肅然道,“若要拼死一擊,震駭西班牙全國,咱們就去打薩維利亞!您看——”他指點這油畫上的城市道,“這個薩維利亞並非沿海港口城池,而在西班牙內地的一個內河港口——此去歐洲,行程三四萬裡,其中軍情繁複,變化多端,咱們遠在中華,豈能料到,若是情況一切堪好,帶隊將官有絕死拼殺之意,便以葡萄牙商會的名義,循西班牙瓜達爾基維爾河而上,深入帝國腹地,在敵軍眼皮底下屠滅他們的第二大城池!!”
“第二大城池!!”林風倒抽一口涼氣,呆呆的看著周培公,他本來以為自己萬里偷襲已經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這時卻忽然發現自己的這批手下一個比一個膽大,偷襲不算,還要偷襲敵國的第二大城市,他不能置信的道,“這兩千人打得下麼?!——那個什麼‘薩維利亞’有多少人?!”
“回稟主公!!”施琅拱手道,“據葡萄牙客商說,大概有六至八千餘士卒,另外還有些內河水師小船,為緝拿盜匪之用!”
林風緩緩定下心神,皺眉道,“這個計劃太冒險了,我恐怕成功的可能性不大!”
“回主公的話,”周培公鎮定的道,“咱們這次遠征歐羅巴,本身就是冒險,既然是冒險,那就索性冒得更大一點,又有何妨?!您看——”周培公俯身上前,指點著油畫道,“聽西人言,這個城池繁茂異常,大洋那邊什麼‘新大陸’的地方來的船都走這裡貿易,往來人等極為複雜,黃金、象牙、絲綢、茶葉、瓷器、香料、奴隸等都在此處集中貿易,咱們正好可以藉此混入,兵法雲,‘虛則實之,實則虛之’,此處明為險地,實則卻為燈下之盲,安全得很哪!!”
“據諜報言,薩維利亞有居民、商客等近二十餘萬人,且久無戰事,太平久矣,若我軍突襲成功,依咱們大漢精銳的戰力,猝不及防之下,敵軍那幾千城防軍大有可能一戰崩潰,如此,我軍四處劫掠,散步海盜來襲或大食國來攻等謠言,把奴隸釋放出來,發給武器,然後再四處縱火焚燒,把幾個城門堵死,不準居民逃離,若是佈置得當,一切順利,這二十餘萬敵國百姓,應該可以全部屠盡!!”施琅沉聲道,“臣是就在軍中,依卑職的經驗來看,要是在太平時節突然受襲擊,不命敵軍身份兵力,臨近的援軍若要作出反應,至少也得十二個時辰,而若是兵營分駐較遠,就集結兵力也很麻煩,那時間就拖得更長了,所以只要擊破當城守軍,那以後的屠戮婦孺之類,便大可從容行事!而把薩維利亞那二十萬人全數燒死之後,我軍便棄船上岸,全軍化為騎兵,肆虐西班牙腹地,避過敵大軍鋒芒,走村落集鎮,見人就殺,見屋就燒,可撤往葡萄牙一帶,也可朝法蘭西等方向鑽進,慕容鵡上校馬賊出身,此種戰法嫻熟非常,定可勝任”
“全軍化為騎兵?!”林風失聲道,“哪裡來的馬啊?!”
“啟稟主公,西夷那邊慣用馬車,薩維利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