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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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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刀拔刀砍馬砍馬!!”瑞克瞪著血紅的眼睛,喘著粗氣縱聲長呼,數百騎戰馬幾乎同時翻倒,摔下來的重騎兵能站起的寥寥無幾,瑞克手腕一抖,細長的劍身筆直的朝一名不住掙扎的重騎兵刺去,鏗鏘一聲脆響,刺在鐵甲上的長劍登時斷成兩截,瑞克想也不想,飛起一腳蹬在他的胸前,把他蹬翻在地,重騎兵隨即被無數只軍靴踩成肉泥。

被後坐力震倒的瑞克連連喘氣,嘶聲叫道,“隊形隊形”

對面緊跟在重騎兵之後的清軍騎兵彷彿無窮無盡,一波接一波的連環殺到,絲毫不顧左右兩側攔截的火槍射擊,拼命朝重騎兵突破的口子撲來。頃刻之間,這個佇列的斷層處屍體堆積如山,前列幾乎半數的漢軍士兵扔掉火槍拔出腰刀。傳令兵幾乎都集中在這裡,揮舞著腰刀拼命嚎叫,“大帥有令殺敵者重賞退後者沒收田地全家斬首”

“砰——轟”一名右手齊肩斬斷的炮手不顧身邊慘烈白刃戰,拼著最後一口氣力點燃了藥捻,近距離轟擊之下,死人死馬被轟出數丈,殘肢斷臂漫天飛舞,陣前蜂擁而至的清軍攻勢頓時為之一緩。

林風狠狠的吞了一口唾沫,苦澀的道,“女真不滿萬,滿萬不可敵,八旗鐵騎,果然天下無雙”

“他們不是八旗兵”周培公苦笑道,“除了前鋒營鐵甲馬之外,圖海的騎兵大部分都是漢人”

“漢軍旗麼?”

“漢軍旗也是八旗”周培公尷尬的糾正了這個誤會,解釋道,“他們是包衣奴隸除了家生子奴隸之外,各地的精銳軍士也有許多都被收攏到王爺貝勒門下,圈養幾年後再放出去授官,文武皆是如此,清庭許多官員都是出自各大王府門下”

“哦,明白的,跟養狗差不多嘛”林風恍然,腦中忽然靈光一閃,一拍腦袋,一把抓住周培公的衣襟,急切的問道,“他們的家人也在北京吧?!”

周培公一怔,隨即明白過來,“大部分都在”

“狗子、狗子,過來!”林風興奮的朝前陣督戰的親兵隊長連連招手。

圖海的帥旗此刻竟然逼近了戰場之後,督陣的清軍軍官已經連斬了十數名突擊不力的軍官,然而此刻已經傷亡過半,望著兩軍陣前堆積得象一座小山的屍體,清軍不由一陣氣餒,漢軍此刻亦死傷慘重,火槍營幾乎減員三分之一,從午後開始,這一仗已經打了兩個多時辰了,雙方均是水米未進、精疲力竭。

這一波清軍明顯馬力不濟,在密集的火槍射擊下半路上就幾乎死傷怠盡,隊伍最後的數十名騎兵心膽俱寒,遲遲疑疑的猶豫不前,尷尬的立在陣中不進不退,後陣的督戰官大怒,一揮手,一排箭鏃激射而至,將這數十名官兵連人帶馬射成了刺蝟。

清軍譁然,後續攻擊的馬隊明顯一滯,隊伍中傳出數聲低聲的咒罵,正在此刻,對面的漢軍軍陣忽然停下了槍聲,數百名漢軍士兵齊聲大叫,“清軍弟兄們,漢人不打漢人”

“康熙已經被老子們宰了,八旗是兔子尾巴長不了了”

“下馬繳刀,回家團圓”

“過來吧兄弟,咱們分田分地、分金分銀”一個聲音拖曳著長調大叫道,也不知道哪個捉挾鬼,突兀的補上一句:“還分女人”

一陣沉默,數千名漢軍士兵忽然轟然大笑,陣前數百名火槍兵渾身浴血,居然笑得打跌。

笑聲少歇,一個冷酷的聲音遠遠傳出,清晰的傳到每個人的耳中,“漢軍林大帥有令:再給八旗賣命,北京的家人全家殺光雞犬不留!!!——有膽不要父母妻兒的,儘管放馬過來”

正準備衝鋒的這隊騎兵聞言大驚,突擊的時候顯得非常猶豫,速度越來越慢,一路小跑後居然停了下來,士兵們尷尬異常,捏著韁繩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忍不住交頭接耳竊竊私語,隊伍中的軍官高聲叫罵,提起馬刀用刀背照周圍計程車兵一陣猛砍,登時數名士兵頭破血流,慘叫著跌落馬下,數名士兵勃然大怒,突然從馬背上高高躍起,將那名軍官撲落馬下,扯住辮子悶頭悶臉的暴打。

眼見前方生變,督陣官氣急敗壞,再次下令執行軍法,一陣箭矢落下,隊末數十名清軍當即屍橫就地,剩餘計程車兵再也忍耐不住,紛紛掉轉馬頭,南腔北調的朝後方大聲叫罵,一迭聲叫道,“狗日的龜孫弟兄們反了吧反了”竟然紛紛舉刀策馬,惡狠狠的朝督戰隊撲去。

眼見前隊譁變,後面整隊待發清軍亦有人響應,三三兩兩的砍死了帶隊的軍官,清軍大隊瞬間亂成一團,大多數清軍士兵垂頭喪氣,不知所措。

林風大喜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