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聖明,臣亦做如此是想,”汪士榮恭聲道,話鋒一轉,“另外,臣也接到密報,現在趙申橋府上也熱鬧,各方人物駱繹不絕,有南周吳三桂的人,有江蘇喇布、浙江傑書的人,楊起隆就不必說了,甚至連臺灣鄭經、科爾沁的布林亞格瑪都和趙申橋眉來眼去,當真是有趣得很!”
“正常、正常,咱們也不是正和他眉來眼去麼?將心比心嘛,”林風大氣的揮了揮手,“你剛才說趙申橋他不是貪官——既然他不要銀子,那他還為什麼和我犟脖子?!”
“主公明鑑,”汪士榮驚異的看了林風一眼,心道主公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怎麼忽然連這個都不明白了呢,口中卻老老實實的答道,“啟稟主公,他雖然不貪,但是他手下卻要貪——而且是幾乎所有的手下都要貪,您知道的,依著這幫蛀蟲的心思,誰要不准他們貪、不讓他們貪下去,那就是他們的敵人,別說區區一個巡撫,就是玉皇大帝恐怕也不行!”汪士榮轉頭問道,“主公,您說——若是咱們大漢得了山東,這些人還有這等好日子過麼?!”
林風冷笑道,“好日子?!若是山東歸順,他們的好日子就不由我管了,那得閻羅王的心情如何!”
“主公詼諧!”汪士榮笑道,“其實趙申橋的情勢便是如此,他雖然不貪,但是卻不能不給貪官作主,不然的話,他不但當不了山東巡撫,甚至連身家性命都難得保全——他這個巡撫現在可嚇不住人,清廷都垮了,他名不正言不順,若是再激起手下的‘公憤’,那就真的裡外不是人了!”
林風點了點頭,俯下身體,拉開地圖,“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山東的事情,打是一定要打的,但拉也得拉!”他直起身體,撫摩著地圖上的‘德州’二字,“打一仗——狠狠地打一仗,打爛他們的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