躬身應名道,“在!”
“你現在快馬加鞭,馬上趕回你的部隊,到地頭了就立即派一些熟悉地形的部隊滲入遼中,騷擾清軍的各處道路、驛站以及運輸船隻!”林風笑道,“能佔便宜就佔,若是碰到硬骨頭也別啃,儲存實力——嘿嘿,這個不用本王教你吧?!”
“嘿嘿末將遵命!”
“好吧,今天就到這——晉卿、則震、培公、紀雲四位先生留一下,各位卿家就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吧!”
一眾大臣並無多言,一起行禮退出,待他們走得遠了,林風揮了揮,廳內當值的幾名近衛軍士兵也一齊躬身退出,反手扣緊大門。
第四節
見林風如此神神秘秘,四名大臣禁不住面面相覷,不知道主公今天打算搞什麼名堂。
“在座都是本王的肱股大臣,今天叫你們留下來,是有件事情得商量一下,”見四人神色古怪,林風忍不住笑了笑,“其實也算不得什麼大事,只是這回得秘密行事,以免走漏了風聲!”
這話有點邏輯不通,李光地忍不住問道,“敢問主公,何事如此那個謹慎?!”
林風笑而不答,轉移話題道,“諸位先生,適才我想了半天,有件事情總是不明白,去年秋天的時候滿洲的清軍滿打滿算不超過一萬,而能拿出手的就只有黑龍江將軍薩布素手下的三千騎兵,這還不到一年,他們就膨脹得這麼快,到底是個什麼緣故呢?!”
四人環首四顧,都不明白林風的意思,周培公站了起來,面帶驚異的道,“主公何出此言?滿洲乃愛新覺羅氏龍興之地,且經營多年,勢力可謂根深蒂固,回覆起來,自然是很快的!”
“哦,說得也是,不過愛新覺羅家為什麼會根深蒂固呢?!”
“這個”周培公微微一怔,這個問題有點複雜,涵蓋方方面面,一時半會還真的難得說清楚,不過這時他倒也不會真的以為林風不明白這個道理,眼下忽然扯起這個話題,顯然大有深意。
“就我看,別的也就罷了,歸根結底就兩個字,”林風收斂笑容,鄭重的豎起兩根指頭,“威望!”
李光地遲疑的道,“偽清竊據神器數十年,威望自然也是有一些的主公的意思是?”
“眼下天下大亂,除卻幾路自立的諸侯,其他大多數行省的總督、巡撫雖然已經自成體系割據自保,但仍然打著清廷的旗號,奉愛新覺羅為正溯,也正是這個原因!”林風嚴肅的道,“我軍與清廷有血海深仇,那是決計沒有妥協的可能,所以眼下這個局面依然對我軍很不利!”
周培公與汪士榮交換了一個眼色,“主公的意思是,咱們現在得打擊清廷皇室的威望?!”
“不錯,其實就根子上來說,清廷已經滅亡了,但現在還滅亡得不徹底,所以咱們還得狠狠甩它一巴掌!”
“那依主公的意思,咱們應該怎麼做呢?!”李光地茫然問道。
“咳咳,晉卿,你說若要敗壞一個人的名譽,應該從那些方面入手?!”
“這個還請主公明示!”李光地依舊一頭霧水不明所以。
“嘿嘿,”林風笑嘻嘻的道,“說真的,按照本王想了半天,雖然辦法有很多,但按照咱們中國人的傳統習慣來說,從男女關係方面著手是最有效的!”
四人面面相覷,一時啞然。
“算了、算了,我這裡就挑明瞭說吧!”林風擺了擺手,反正都是自己的心腹手下,那也用不著扭扭捏捏,“我這裡舉個例子——這個皇太極的老婆,就是康熙的那個奶奶,封號叫莊妃的、名字叫大玉兒的那個,咱們那次殺康熙的時候她在慈寧宮上吊死了,你們還記得麼?!”
沉悶半晌,汪士榮打破了寂靜,苦笑道,“咳咳,莫非主公打算從她身上入手?!”
林風一拍大腿,“可不就是嘛,這個女人可不簡單哪,民間不是傳說她曾下嫁多爾袞麼?咱們可以借題發揮嘛!來來來,我這裡給你們開導開導”
“啟稟主公,這個這個莊妃與多爾袞一事,其實也是民間謬傳,兩人往來曖昧或者有之,但這下嫁一說,確實是沒有的事!”李光地鄭重的道。
“哎,晉卿你這個人就是有點死板嘛,我也沒說他們一定有一腿嘛,我這裡也只是推測不是?”
四名大臣真的有點抓狂了,主公今天真的有點是有點發瘋了,神神秘秘的把幾個大臣留下來,難道就為了討論這點破事?!
“好吧,我現在給你們起個頭,算是示範,”林風清了清嗓子,“本來這事其實也沒什麼,年紀青青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