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樣?耍得比你好吧?”黃玉霜看見吳銘不知什麼時候走了過來,隨口問道。
“嗯,不錯。”吳銘象模象樣地點了點頭,“學會這個,在大街上練兩趟,倒也餓不死。”
“什麼人哪!”黃玉霜白了吳銘一眼,“你就是嫉妒,看不得別人比你強是吧?”
“是,我嫉妒,我紅眼病。”吳銘笑著點頭承認,“呆會讓你們看看我的功夫,別以為我光會殺人的招數,我要練起花樣來,你們的手都能拍出血。”
“好啊!”沈敏笑著在一旁說道:“和你過招,三、兩下便趴下了,一點都不好玩,今天讓我們開開眼界。”
“開完眼界,就該收拾她們了。”吳銘壞笑著,“有對比才有說服力,讓某些人也知道華而不實的東西對我們來說根本沒用。”
洪月來了個漂亮的犀牛望月,結束了表演,站起來得意地向周圍抱了抱拳。
“好。”吳銘大聲喊道,隨手扔過去幾個大洋。
“缺德。”黃玉霜不由得在吳銘身後推了他一把洪月的臉立刻垮了下來,瞪著眼睛看著越眾而出的吳銘。
吳銘若無其事地走到跟前,很自然地從洪月手中拿過刺刀,笑著說道:“女孩子還是不要拿這些兇器為好。表演結束了,現在你可以下去了,好好看看我的功夫。”
哼,洪月重重地哼了一聲。轉身走開。
“大家既然喜歡看花樣表演。那我今天也獻獻醜。”吳銘笑呵呵地說著,用力一擲,刺刀深深地扎入了旁邊地大樹上,落下了幾塊積雪。
吳銘從後腰拿出自己剛製作出來的雙截棍,深吸了口氣,雙手分別握住棍的兩端,嗨。大喝了一聲。
“什麼東西?怪模怪樣的。”黃誠華和虎子站在一處,皺著眉頭問道。
“兩根棍子,用繩子系在一起。”虎子回答道。
“這個我知道,我是問應該叫什麼名字。”黃誠華哭笑不得地望著這個實在地新朋友。
“不知道。”虎子老老實實地回答道。
場中,吳銘呼呼帶風地耍著雙截棍。不時還發出一、兩聲尖嘯,兩隻手快得出奇,一會兒左手,一會兒右手,配合著步法,將雙截棍舞得象風車一樣,倒也讓眾人大開眼界。感到新奇。
“耍得倒不錯,他怪叫什麼呀?”王瑩不解地自言自語。
“這應該是一種吐納發力地技巧。”韓寒站在她身後自作聰明地解釋道:“或者是一種擾亂敵人心神的方法。”
“誰問你了?”王瑩瞪了韓寒一眼,不悅地說道。
“嘿嘿,對不起。”韓寒訕訕地笑著。撓著腦袋。
“喂,這是給你的藥。”王瑩冷著臉遞給韓寒。“自己回去抹,也不能白揍你呀!”
“謝謝,謝謝。”韓寒千恩萬謝地接了過來,連連點頭。
吳銘耍得性起,躍起身連續兩個旋身側踢,緊跑了幾步,高高跳起,大吼一聲,用雙截棍猛力砸向深深扎入大樹的刺刀。
隨著咔嚓的響聲,雙截棍被砸斷,連大樹都搖晃起來,大塊大塊的積雪從天而降。
“我去。”吳銘狼狽地跑了出來,不停地用手拂拉著落在腦袋和脖頸上的雪。
“哈哈哈哈”眾人不由得爆發出開心地笑聲。
“活該。”洪月嘴上說著,臉上卻也露出了笑容。
吳銘收拾完畢,戴上厚手套,雙拳互砸了幾下,笑著對眾人說道:“剛才是玩耍,現在才是真格地,不是老說我沒好好教你們嗎?現在機會來了,怎麼又都不敢上了。”王瑩和胡青互相看了看,點了點頭,將槍放在地上,一齊衝了上去。
“兩個不行,願意打的都來。”吳銘滿不在乎地叫道,“讓你們看看,花架子功夫和真正實戰功夫的區別。”
這下可熱鬧了,一群人從四面撲了上去,拳腳齊上,向吳銘攻去。
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別人看起來是亂哄哄的,可韓寒卻始終注意觀察著吳銘的步法和出手。
吳銘地步法融合了中國武術和西方拳擊,使用起來非常靈活,出手快速刁鑽,動作很小,沒有什麼花哨的動作,卻非常有效。別看帶著厚手套,照樣能摔能打。
“哎喲。”胡青的臉上捱了一下,踉蹌著。
“嗯。。。”王瑩哼了一聲,捂著肚子,後退了好幾步。
韓寒伸了伸手,想扶王瑩,卻被她一把推開,“走開,我沒事。”說完,又撲了上去。
吳銘繃著臉,出手越來越快,別人卻越打越慢,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