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緊張,睡一覺就全好了。”吳銘衝著沈敏說道,然後衝林霞香點了點頭。
一塊浸了乙的白布輕輕地放在了沈敏的口鼻上,不大一會兒,沈敏便沉沉睡去。
“差不多了吧?”林霞香開口問道。
吳銘象模象樣地用針紮了扎沈敏的足底,試了試反射,故作深沉地說道:“可以了,麻醉還是很成功的。”
林霞香看到吳銘這麼專業,信心大增,把布拿了下來,用欽佩的目光瞅了瞅吳銘。
手術前的消毒等程式,吳銘搞得是一絲
非常專業,可是當他拿起手術刀,準備下刀時,卻猶,比劃了半天,這一刀也沒劃下去。
當林霞香疑惑地第三次抬頭看他的時候,吳銘終於切了下去,林霞香聽到他輕聲嘟囓道:“好象應該是這樣吧?”
林霞香差點沒暈倒,有這樣的大夫嗎,都下刀了還不知道對不對,還好象,應該。
“止血鉗。”吳銘冷冷地說道,伸出了一隻手。
“哦。”林霞香趕緊收起了胡思亂想,有點手忙腳亂地遞了過去。
“紗布。”
“哦。”
“手巾,擦汗,是給我擦汗,你給她抹臉幹什麼?”
“哦,對不起。”林霞香趕緊照辦,給吳銘擦著腦袋上的瀑布汗。
小小的手術一直持續了兩個多小時,直到縫完針,抹完藥,包紮妥當,疲憊不堪的吳銘和林霞香才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地長出了一口氣。
吳銘走開兩步,摘下口罩,象狗一樣地吐著舌頭,伸出兩個手指,衝著林霞香比劃了一個勝利的手勢,一屁股坐了下來。
“我的第一次。”吳銘喘著粗氣,抹了一把頭上的汗,“我的**手術,終於成功了。”
林霞香嚥了口唾沫,走到吳銘身邊,“我,我發誓,以後絕不再當你的助手。”
“切。”吳銘不屑地擺了擺手,“以後我還就要你當助手了,頭一回配合到這個程度,你表現得不錯,嗯,相當不錯。”
望著目瞪口呆的林霞香,吳銘又皺著眉搖了搖頭,“不過,這救人可比殺人難多了,你瞧這汗出的,衣服全透了,我就是一氣殺十幾個,百十個,千八百個,也不能出這麼多汗哪,我都快**幹了。”
當吳銘帶著勝利的微笑走出去的時候,所有在外面苦苦等候的女兵們,立刻笑逐顏開,一掃剛才沉悶壓抑的氣氛。紛紛走進山洞,去看一眼沈敏的情況。
“一回生,兩回熟。”被獨自撇在洞外的吳銘若有所思地說道:“要是多練幾回,也就沒問題了,肯定不會象今天這麼緊張,動作這麼生硬。”
“對了。”吳銘一拍腦袋,忽然想起了胡青,“這傢伙不是也受傷了嗎?我再接再勵,再給她做個小手術,這麼一想,我的手還走癢癢了呢。”想到此處,吳銘匆忙走了回去,衝著林霞香說道:“再準備一下,我們再給胡青做個手術。”
“啊?”林霞香大吃一驚,“你,你怎麼還來呀?”說著,同情地望向胡青,偷偷地使了個眼色。
“那個,那個。”胡青有了上回剪頭髮的教訓,聰明瞭不少,雖然不是很理解林霞香的暗示,但還是推託道:“我的傷不要緊,彈片不是挑出來了嗎?”
“那怎麼行?”吳銘一臉嚴肅地說道:“絕不能掉以輕心,千里之堤潰於蟻穴的道理你應該明白地,讓我仔細檢查一下,才能萬無一失。來,5,拿點乙,先給她來個全麻。”
“您累了。”林霞香衝著旁邊的幾個人使著眼色,笑著說道。看來只能動員群眾,才能把這個傢伙勸住了,否則,胡青又得遭罪了。
“是啊!”成曉怡走了過來,笑著對吳銘說道:“這幾天看把您忙得,睡那麼一會兒肯定休息不過來,胡青的傷等等也沒有問題,您還是先去休息吧,我們輪流照顧阿敏。”
“快去休息吧!”王瑩也湊了過來,“您這麼勞累,我們看著心疼啊!”
吳銘很鬱悶地走了出來,寡不敵眾啊,他長嘆了一聲,找地方睡覺去了。
“搞不懂?搞不明白?”林霞香心有餘悸地摸著腦袋,對著眾人說道:“我的建議就是,在1號做完十個手術之前,千萬不要讓他給你手術。”
“難道阿敏的手術做得不成功?”成曉怡看了看還沒甦醒的沈敏,疑惑地問道:“可是看你們兩人的表情,好象很高興的樣子啊!”
“他的**手術還算是成功,他能不高興嗎?”林霞香苦笑著說道:“而我一方面是為阿敏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