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耀華上前說道:“我帶幾個身手好的弟兄,把他們都留下,保證不打草驚蛇。”
“好。”中島成子讚賞地點了點頭,轉身對著陰沉的中年人說道:“麻煩福田先生走一趟,一定要把這四個人無聲無息地留下來。”
福田微微一低頭,轉身和東耀華走了出去。
“吳先生,你對抗團瞭解不多啊?”中島成子搖著頭對吳三多說道。
“那個,都是沈原直接負責,卑職確實瞭解不多。”吳三多臉一紅,低頭回答道。
中島成子淡淡一笑,嘴上沒說什麼,心裡對吳三多已經很是不滿,擺了擺手,“你也去吧,好歹你是游擊隊的人,抗團之中應該有人認識你吧!”
吳銘沒有下馬。看著前面不遠處。抗團的張海濤正在與前面閃出來地游擊隊在交談。他向後看了看,另兩個抗團成員騎在馬上,也在注視著這邊。
“王維峰呢?他怎麼不在?”張海濤疑惑地問道。
吳三多笑了笑。“王兄弟不小心扭了腳,便沒下來,他正在教堂裡等著呢!”
“那沈司令呢?不是說好地,他要親自來嗎?”張海濤雖然認識吳三多,但還是沒有放鬆警惕。
“沈司令在教堂裡陪著王兄弟,特讓我來迎候。”吳三多強作鎮靜。解釋道:“怎麼,張兄弟信不過我吳三多嗎?”
不遠處的吳銘突然眯了眯眼睛,他瞟見一道很微弱的亮光在旁邊地樹林裡閃現,有埋伏?還是游擊隊安排的暗哨?
他只去過一次游擊隊,對於沈原他還是比較相信的,而且對於今晚這麼大的行動,他沒理由不親自過來呀?而且留在游擊隊負責雙方聯絡的王維峰也沒來,他本來就比較多疑。現在一想愈發覺得不妥,管他呢,試一下就知道了。
吳銘突然一轉馬頭,也不說話。直接向迴路飛奔而去,手伸進腰間。握住了槍。
吳銘驟然的行動讓所有人都驚愣住了,吳三多最先反應過來,做賊心虛地他跳著腳高聲喊叫起來,“抓住他,別讓他跑了。”
“蠢貨!”教堂裡的中島成子憤恨難當,這點小小的試探都看不出來,要真發現情況,早就開口喊叫了。
吳銘聽得吳三多喊叫,立刻知道游擊隊出狀況了,立刻回身,“啪,啪,啪”,向著吳三多等人連續開槍,擊倒了兩個傢伙。
張海濤立刻明白過來,伸手就去掏槍,吳三多旁邊的幾個人立刻撲了上來,一陣拳打腳踢,張海濤寡不敵眾,儘管奮力掙扎,還是被按倒在地。
斷後的兩個抗團成員見情形不對,拔轉馬頭,提槍在手,策馬狂奔。
這時,東耀華等人還未包抄到位,見計劃暴露,也顧不得其它了,邊開槍射擊,邊急吼吼地衝了下來。
吳銘身子緊貼著馬背,一邊急衝,一邊舉槍向樹林中的開槍的敵人還擊,跑在前面的兩個隊員也回身開槍掩護。
嗖,旁邊坡上地樹叢中突然蹦出一條黑影,在吳銘的頭上掠過,匹練似的刀光直斬下來,象打過一道閃電。
吳銘猛地將手裡的槍迎著刀光擲了過去,同時將身體猛地偏向馬地一側,嘎嚓一聲,刀光劈開了手槍,偏了些,餘勢未衰,在他的後背上劃過。
縱馬一瞬,交手一招,吳銘已經衝了過去,福田康夫勢在必得地一刀被吳銘躲了過去,他跳落在地,已經來不及追趕了。
吳銘伸手在腿上一探,又抽出把手槍,回身便射,福田康夫身手靈活,頭腦機敏,飛快地趴下身子,躲了起來。
“怎麼回事?”李振英的大隊聽到槍聲,立刻命令原地停下,率領著幾個隊員迎了上來。
“游擊隊出狀況了
埋伏要抓我們。”飛奔而回的隊員報告道:“虧了發現了異常,差一點就跑不回來了。”
“怎麼會?”李振英大吃一驚,後面可是有一批老弱婦孺,這些非戰鬥人員怎麼辦?
這時吳銘也跑了回來,勒住了馬頭,嘴角抿了抿,冷聲說道:“振英,你馬上領著人先躲到我們的秘密據點去,給我六個身手好的,留下幾支長槍,我來掩護你們。”
李振英見吳銘面色凝重,也不多說,點了點頭,轉身交待了幾句,縱馬向大隊馳去。
“吃虧了?”韓寒湊了過來,看了看吳銘背上破開的衣服,戲謔地說道:“這衣服,穿起來倒是涼快。”
吳銘轉過身,白了韓寒一眼,一把搶過他手中的長槍,“還涼快呢,差點被腰斬了。”
“你和振英他們一起走。”吳銘拍了拍韓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