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玩弄於鼓掌之間的感覺很好嗎?”
“別激動。要冷靜。”吳銘伸手示意鄭蘋如跟著他,兩個人來到一個無人的角落。
吳銘從兜裡掏出小特務的證件,隨便翻了翻,遞給了鄭蘋如,“不管是不是丁默的意思,76號已經注意你了,你也該死了刺殺丁默地心。”
鄭蘋如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抬起頭問道:“為什麼你話裡話外總是讓我放棄刺殺丁默呢?你到底是什麼人?”
“第一,刺殺丁默並不是一招好棋。”吳銘盯著鄭蘋如,很嚴肅地說道:“特別是在李士群還活著的時候,殺了條狼,卻來了只虎,得不償失的事情,反倒會結束丁、李的爭鬥。“還有。”吳銘伸出兩個手指,繼續說道:“於私來說,我不想讓任黛黛的悲劇再發生在你地身上,即使你成功了,我想事後也會牽連到你的身上,你說呢!”
“為國為民,殞身不恤。”鄭蘋如堅定地說道。
“既然這樣,那我就沒什麼好說的了。”吳銘點了點頭,“你可以跟你的上司說,刺殺丁默的事情由你一個人來就行了,我給你做件炸彈背心,你把丁默約出來,然後轟的一聲,同歸於盡,多幹脆利落。”
“你,在諷刺我是嗎?”鄭蘋如瞪著眼睛問道。
“沒那個意思。”吳銘擺了擺手,“我只是認為,那些為虎作倀的漢奸都象狗一樣,根本不值得優秀地人和他們一命抵一命,他們不配。特別是在76號已經注意你的情況下,你已經有了停止行動的藉口,再實施什麼刺丁的計劃,那隻能說明你地愚蠢。”
鄭蘋如垂下眼瞼,靜靜的思考起來。
“我說地就是這些,如果你一意孤行,我不認為會有什麼希望。”吳銘冷笑著,“最多不過是拉著個狗一樣的漢奸陪葬而已,難道這樣你甘心嗎?”
“能告訴我你是什麼人嗎?”鄭蘋如抬起了頭,語氣已經變得柔和。
“我,算是軍統的吧!”吳銘淡淡一笑。
“算是軍統的?”鄭蘋如突然狡黠地一笑,“言多必失,您露出了一個小破綻,同為國家民族效力,不知道我們有沒有繼續合作的機會呢?”
吳銘疑惑地望著鄭蘋如,不知道哪裡說錯話了。
“我非常想和您合作,不為別的,就是和您在一起,我比較有信心。”鄭蘋如解釋道。
吳銘點了點頭,笑著說道:“好吧,如果以後有機會,我不介意和美女在一起並肩做戰。至於聯絡方法,我會通知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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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颯沓千里不留行 第107章 上海的初冬
“你這個老同學挺厲害呀!”多蘿西笑著對吳銘說道:“你打扮成這樣,她都能把你給認出來。”
“嘿嘿,她是恨之入骨啊!”吳銘乾笑著搖了搖頭,“得罪女人真是得不償失,我現在是知道厲害了。”
“始亂終棄?負心薄倖?”多蘿西壞笑著問道。
“飯能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啊!”吳銘翻了翻白眼,“我可不是那種人。”
“Sorry,Sorry”多蘿西笑嘻嘻地道歉。
“算了,看你是外國人,對中國話理解不透,我大人大量,不怪你。”吳銘很大度地擺了擺手,倒惹來多蘿西一陣歡笑。
經過這一次交談,鄭蘋如在心中認定了吳銘便是那個聽宣不聽調的神秘高手,由此給了她很大的自信。再加上她本身對為了某種上層的爭鬥,便不顧實際情況刺殺丁默有反感情緒,如今有了很好的理由躲避,自然聽從了吳銘的話。
鄭蘋如將自己已經受到76號特務的監視,並把特務證件作為證據交了上去,中統見事情出了岔子,也不敢輕舉妄動,甚至為了以防萬一,與鄭蘋如的聯絡也少了起來。
76號在日本人的幫助下舔著自己的傷口,休息養傷。而軍統也在戴笠的指揮下吸取了以往一個人叛變就被一鍋端的教訓,重新編織著在孤島地組織。吸收著新鮮的血液,壯大自己的力量。虹口區的戒備依舊森嚴,與租界相通的幾座橋樑都有重兵守衛,盤查得異常仔細,裝甲車沿著蘇州河來往巡邏。經過一番廝殺。幾方面好象都達到了一種平衡,暗殺事件也大幅度減少。可是在這種看似平靜地氣氛中,幾方勢力都在暗中尋找著對手的破綻,這種詭異的微妙的平靜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被腥風血雨所打破。
就是在這樣一種氣氛下。吳銘迎來了在上海地第一個冬天。
上海的冬天,又溼又冷,很少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