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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部分

“大哥。”韓寒有些訥訥地說道。

“什麼事?吞吞吐吐的,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吳銘不耐煩的瞪了他一眼。

“那個,能不能把我的錢也存到嫂子那裡。”韓寒說道:“您老和我說日本和英美要開仗,弄得我有點害怕,存銀行裡實在是不放心,我這可是老婆本呀!”

吳銘歪著腦袋想了一下,似笑非笑的說道:“這麼相信我,不怕我賴帳,讓你打光棍。”

“這是什麼話?”韓寒一臉正色的說道:“您是我大哥,這錢也是您幫我賺的”

“行了。”吳銘揮手打斷了他,“算你小子聰明,跟我走吧,今天就把錢匯走,哼,投資可比存銀行強多了。”

“那是,那是。”韓寒忙不迭地跟在吳銘身後,屁顛屁顛的走了出去。

兩個人到了銀行,順利地辦完了匯款手續。看看時間還早,便閒逛了起來。

“過幾天我要去趟澳門。”吳銘輕輕說道。

“想嫂子了?”韓寒調笑著問道。

“是啊!”吳銘也不隱瞞,坦然承認,“從電報上看。似乎在那邊的發展遇到點困難。雖然玉霜沒明說,顯然是怕我分

韓寒輕輕嘆了口氣,“我也很想阿瑩,可惜聯絡不上,天南地北,迢迢萬里,唉。”

“好飯不怕晚。酒越陳越香。”吳銘安慰性的拍了拍韓寒地肩膀,“再挺個一、兩年,我想辦法讓你回去。”

“想什麼辦法?”韓寒問道:“你知道嗎,軍統對逃兵的處罰就是槍斃。”

“誰讓你逃跑啦?”吳銘白了他一眼,“你就別管了。到時候肯定能想出辦法來。”

“哦,明白了。”韓寒的眼神被一位只穿著亮紗旗袍,連肌膚都看得分明的時裝女人所勾走,這個女人高坐在黃包車上,翹起了赤裸裸地一隻大白腿。

吳銘淡淡一笑,“別瞅了,要是實在憋得慌。就去找個乾淨地洩洩火,我給你保密。”

韓寒有些不好意思,狐疑地瞅著吳銘,撇著嘴搖了搖頭。“別來這套,我意志可堅強著呢!”

“那你就熬著吧!”吳銘嘿嘿一笑。“等我走了,你再偷偷去快活,可別圖便宜染上病啊!”

“切,我是那樣人嗎!”韓寒翻著眼睛,“喂,你看馬路對面那個女的是不是在衝你招手呢?”

吳銘扭過頭,陽光正射在他眼睛上,“胡說八道,我在上海哪有熟人?是不是你這傢伙在外面偷偷的拈花惹草,算了,碰上了,你就去打個招呼吧!”

“我不認識。”韓寒推了推墨鏡,“她好象在喊什麼劉大哥,劉大哥的。嗨,跑過來了。”

“認錯人了吧?”吳銘用手打了個涼篷,“誰姓劉呀?”等他看清楚跑過來的女孩時,不由得恍然大悟,“是找我的,我確實姓劉。你,你還回去吧!”

“重色輕友,見了美女把自己的姓都改了。”韓寒不滿地嘟囔道:“那我先走了啊。”

“去吧,去吧!”吳銘不耐煩地擺了擺手,轉頭對跑過來地姑娘露出了迷人的笑容。

紀採鳳跑到跟前,微微喘著氣,欣喜地望著吳銘一時說不出話來。

“久旱逢甘露,它鄉遇故知。”吳銘笑嘻地說道:“來,讓劉大哥抱抱。紀採鳳的臉更紅了,低著頭慢慢伸出了手,輕聲說道:“劉大哥,您好。”

“好!”吳銘一把拉住了她的小手,使勁捏了捏,說道:“站這裡說話不方便,你跟我走。”說著,伸手叫停了一輛黃包車,不由分說,拉著紀採鳳上了車。

外灘公園是一所著名的夏天晚上地納涼地,因為它三面臨著黃浦江的緣故。它的地皮原來是英國駐滬領事館前面的漲灘,由於泥沙累積於一只沉淪的破船片上而逐漸升起(當今公園中設音樂臺的附近,就是昔日沉舟的地方)。該公園初建時,僅允許外國人入園,門口立標誌,有“華人與狗不得入內”地條文。這種不平等的待遇,引起上海人民的不斷抗議和鬥爭。公共租界工部局於1928年7月1日宣佈,外灘、兆豐、虹口三公園對華人開放。每人年券1元,零券銅地10枚(大洋1角)。

樹蔭下,輕風拂面,十分涼爽,小路上不時有三三兩兩的遊人走過。

吳銘和紀採鳳坐在僻靜處地石椅上,象一對談情說愛的情侶。

“你怎麼跑到上海來了?”吳銘收起了玩笑地神情,首先開口問道。

紀採鳳輕撫了撫發燒的臉頰,定了定心神,抬頭說道:“我們要前往大後方,所以從北平來到了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