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個原裝的骰盅,來和黃玉霜沈敏玩遊戲。
這一天,吳銘陪著岳父黃雙虎到海邊閒逛了一圈回到家裡,發現情形有些不對頭。
“還是,還是告訴他吧!”沈敏目光閃爍,猶豫了半天,將目光投向黃玉霜。
黃玉霜無奈地嘆了口氣,“杜先生打來電報,詢問你在不在這裡,如果在的話,想請你去趟香港。”
“他怎麼知道我在這呢?”吳銘有些不太理解,“肯定是向上海發電報,韓寒說我不在,估計杜老闆也是瞎猜的。”
“杜先生的口氣很急,好象出了什麼大事!”黃玉霜輕輕搖了搖頭,“本想著能把你留下,唉,這下子估計你又要走了。”
吳銘苦笑,走上前將黃玉霜摟在懷裡,溫柔地說道:“你倆的心思我還不明白,這些日子在溫柔鄉里。我還真不想走了。可惜,樹欲靜而風不止,杜先生的事情總不能甩了不管,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黃玉霜將頭靠在吳銘肩頭。好半晌。才輕聲說道:“去吧,給杜先生髮個電報,誰讓你能耐大呢,可別忘了那個兩年地承諾。”
香港,杜月笙此時臉色蒼白,一副病怏怏的樣子,不時抬頭焦急地看看門口。身旁的醫生正在給他打針。
“月笙哥。”顧嘉棠快步走了過來,“王老弟來了。。。”
“快請,快請。”杜月笙的臉上露出一絲喜色,連聲催促道。
時間不大,吳銘邁步進屋。一見杜月笙地樣子,不由得一愣,“杜先生,您這是怎麼了?”
“一言難盡哪!“杜月笙苦笑著搖頭,“快坐,快坐。打擾你和嬌妻團聚,月笙萬般不安
“嘿嘿。”吳銘有些不好意思地一笑。“勞逸結合,勞逸結合嗎!”
寒喧了幾句,杜月笙轉入了正題,上海那邊出事情了。萬墨林被日本人抓了。”
吳銘點了點頭,並沒有太驚訝。反正他和萬墨林接觸的時候都是化裝,而且每次都是他打電話把萬墨林約出來,萬墨林並不知道他的太多的情況,所以對他影響不大。
“墨林雖然與軍統沒有組織關係,但他做的事情不少,交通、情報、排程特務經費,乃至掩護與配合行動等等,他都幹。”杜月笙掩飾不住心中的焦慮,“上海來的急電說,他被抓進了76號,立即被施以酷刑,這麼樣狠地“做”他,墨林熬不熬得過,撐不撐得住,大有疑問。電 腦小說站所以,很多相關人員已經變換了住址和聯絡方式,行動暫時陷入停頓。”
吳銘點了點頭,默默的聽著。
“我打電報本來是想讓你小心,沒想到你不在上海,我猜想你可能去那邊了,正好手裡有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就試著發了個電報。”杜月笙邊說邊示意醫生離開,屋裡只剩下他,吳銘和顧嘉棠三個人。
“什麼事情這麼重要?”吳銘笑著問道:“在電報裡說不清楚,非要我來趟香港。”
“當然非常重要,我這病就是因為這個落下的。”杜月笙無可奈何地說道。
汪精衛到上海前,其陣營內已分為兩派。高宗武、陶希聖等認為汪精衛如果要組成新政府,一定要在日軍佔領的地區之外建立,且此政府有自由,不受日本地控制,此即所謂“高宗武路線”。周佛海領導的另外一派認為當時汪精衛的分裂運動缺乏武力,不得不依賴日本的支援,而在南京建立政權,此即所謂“周佛海路線”。
現在,“日支新關係調整要綱”開始談判,高宗武、陶希聖一看日方提出的條件,日本全面控制中國的野心昭然若揭,他們把中國劃分為“滿州國”、“蒙疆自治政府”、“華北”、“華中”和“華南”個地帶,而把海南島和臺灣一般列為日本的軍事基地。五大地帶還不包括外蒙、新疆、西甫和西北以及西藏,那便是說,日本要瓜分中國。陶希聖認為,像這樣“白紙寫上黑字”,要借中國人之手去簽署,這件事是“斷不可能地”,因此他們拒絕在中日密約上簽字,一面稱病不出,一面暗中策劃如何出走。
他們透過黃溯初聯絡上了杜月笙,表達了出逃的意願,尋求幫助。杜月笙聞聽喜出望外,立刻飛往重慶進謁蔣介石,請示高宗武反正事宜,應該如何處理?得到了“從速返港,秘密進行”的指示還有蔣介石給高宗武的親筆信。
杜月笙十分振奮,搭中國航空公司地飛機,興沖沖地離開重慶回香港。然而,他所搭乘的這一架飛機飛到半路,竟碰到日本軍機掃射追逐,飛機師為了保全飛機和旅客地生命,拼命盤旋攀高逃脫敵機的轟擊。這時民航飛機既沒有空氣調節,又缺乏舒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