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佔領了趙家莊。”一個鬼子傳令兵騎著馬從前方飛奔而來。
加滕夫正急忙問道:“打死了多少土八路?抓住了多少老百姓?”
“村子裡一個人也沒有,土八路和老百姓都跑光了。”傳令兵如實回答道。
“八嘎。”加滕夫正罵了一句,陰沉著臉半天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兒,命令道:“命令部隊,加大搜尋範圍,一定要把土八路和支援他們的刁民給我找出來。”
“哈依!”傳令兵領命而去。
砰,砰,左翼突然傳來的一陣槍聲,不大一會兒,一個日本伍長跑過來向加滕報告說遭到了土八路的襲擊,有幾名士兵傷亡。
加滕拔出指揮刀,嚎叫一聲:“停止前進,改變路線,目標左前方。”鬼子立刻改變了行軍方向,急行軍向著槍聲響起的地方前進。
等到鬼子和偽軍們趕到的時候,雪地上除了雜亂的腳印以外,就剩下了幾顆彈殼。
正當加滕還沒有明白是怎麼回事的時候,身後又傳來了幾聲槍響,隨後是一陣爆豆般的機關槍聲。
“八嘎。”加滕一聲痛罵,立刻指揮後隊為前隊,發瘋了一樣,仗著兵多槍多,吆喝著朝槍聲響起的地方撲過來。可是,等敵人爬上山頂一看,連一個人影也沒有,只有幾隻破鐵桶孤零零地躺在樹下。
麻雀在覓食飛翔時,從來不成群結隊,多半是一二隻,三五隻,十幾只,忽東忽西,忽聚忽散,目標小,飛速快,行動靈活。仿照麻雀覓食方法而創造的游擊戰戰法叫“麻雀戰”。
就這樣,馬遠方指揮著游擊隊,象麻雀一樣滿天飛翔,時聚時散,忽東忽西,打幾槍就跑,打得日偽軍摸不著頭腦,好象瞎了眼的野獸一樣,雖然瘋狂地亂撲,卻始終抓不到游擊隊的影子。
“太君。”杜時昆湊了過來,“我有個主意,興許能讓游擊隊自己跳出來。”
“你的快說。”加滕夫正煩躁地擺了擺手,舉著望遠鏡四下了望。
“太君,這趙家莊的老百姓都跑了,可還有陳村和小吳村呢?”杜時昆眨著眼睛,開始冒壞水了,“那裡也是游擊隊的地盤,老百姓也統統都是刁民,咱們不如把他們都抓來,抓到滿村去修炮樓,這樣的話,游擊隊興許會來救他們。”
加滕夫正放下了手中的望遠鏡,盯視著杜時昆,想了一會兒,開顏笑道:“喲西,你的辦法頂好,頂好。”
“謝謝太君誇獎。”杜時昆諂媚地說道。
加滕夫正立刻分兵兩路,一路繼續與騷擾的游擊隊進行糾纏,一路由熊本小隊和部分偽軍組成,在杜時昆的引領下,直撲陳村。
馬遠方雖然給陳村和小吳村都送了信兒,要村幹部轉移群眾,來應付鬼子的掃蕩。可是剛剛任命不久的村幹部大多經驗不足,工作能力有限,又對鬼子的掃蕩不夠重視。所以轉移群眾的工作執行得並不得力,等到一百五六十個鬼子和偽軍突然殺過來的時候,一下子便把剩餘的老百姓們堵了個嚴實,這其中還有一部分村幹部。
如狼似虎的日本鬼子和偽軍撲進了陳村,挨家挨戶地搜查,將來不及跑的老百姓都趕了出來,向村外的西大場集合。
尖叫聲,砸門聲,斥罵聲,狂笑聲,在村子裡響成了一片。
在西大場,偽軍們在四下裡都放了崗哨,在周圍圈著這些老百姓。熊本小隊長指揮著他計程車兵們站成一列橫隊,個個都持著上了刺刀的步槍,直對著這些老百姓。幾個特務也手拿著短槍,在日本主子的身邊走動助威。
看到自己獻的計策獲得了成功,杜時昆得意起來,晃著腦袋,又擤鼻子又吐唾沫。
“你們這些天生的賤骨頭,不給你們點厲害,你們就不知道馬王爺三隻眼!”杜時昆邊說邊用馬鞭子指著自己的鼻子。
“你們這群刁民,不是跟GcD游擊隊穿一條褲子嗎?嗯,現在怎麼啦?”杜時昆趾高氣揚地說道,“都啞巴啦?都死了爹啦?都把脖子後頭的筋抽去啦?媽了個巴子的,現在就讓你們知道跟GcD游擊隊跑的下場。”
“來人,先把他們按男女都給老子分開了。”
“他們的,修炮樓的不行。”熊本看著分成兩邊的老百姓,搖了搖頭,原來看著成堆的老百姓,現在一分開,青壯年沒有幾個,多數都是些老人和婦女孩子。
“太君。”杜時昆諂笑著說道,“男人的修炮樓的幹活,女人的花姑娘的幹活。所有人都帶走的,讓游擊隊上當的。”
“喲西。”熊本笑著點了點頭,“統統的帶走。”
杜時昆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