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來越小,我相信我能做好。”
“我們最後撤走的時候,這營地還是保持原樣吧!”劉和梅向下看著營地五顏六色用降落傘搭建的帳篷,輕聲說道:“我們很快便會再殺回來的,沒準還用得著。”
“好吧,你是留守人員的頭兒,到時候你說了算。”吳銘笑著說道。
“大家聽說你明天便要走,準備在今晚慶祝一下,搞個歡送宴會。”張淑華摘下包頭巾,撓了撓剛長出來的發茬,“我讓他們殺兩頭牛,燉上一大鍋肉,還有空投的幾瓶酒,咱們喝個痛快。”
“你們知道我很少喝酒的。”吳銘笑著擺了擺手,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急著問道:“快去,別讓他們殺牛,那些牛是給你們女孩子騎著走路的,吃那些肉乾就行了。”
“我和淑華不用騎,何珊說她也用不著。”劉和梅伸手拉住了吳銘,“現在路已經探好了,我們走著便能出去,您就甭操心了,放心吃新鮮牛肉吧!”
“唉,現在是雨季,騎牛走可是方便多了。”吳銘停下了腳步,“我又不是嘴饞的人,你們的心意我領了,何必非要這麼做呢?”
“這麼做也不過份哪!”何珊介面道:“只有走過野人山的人才能明白您和別動隊所做的事情是多麼偉大,否則將會有多少人身化白骨,魂喪異域,這是我們大家發自內心的感謝和崇拜,一會兒,我和幾個女兵要親自給您敬酒,您可不許推託呀!”
“象你說的,這不是我一個人的力量。”吳銘立刻找到了何珊話中的小漏洞,“要敬酒也不能可著我一個人來呀,男對男,女對女,你們和阿梅阿華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