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對日寇的戰鬥中少損失一點,多取得一些勝利就是罪地話,吳銘倒是甘願承擔,雖然在他心裡最是希望兩方打不起來。能組建聯合政府。歷史是公正的,在抗日八年中為國捐軀,為抗日而流血犧牲的所有先烈永遠是我們應該感恩,應該崇敬的。不能因為政治或其它目地而抹煞先烈的慘重付出。
不知道戴笠為什麼這麼高興,竟然不顧日本俘虜身上散發出的惡臭,捏著鼻子,臉上卻象小孩兒一樣笑。
“這人都到了。該看你們的了。”戴笠轉頭對著手下嚴厲地說道:“到時候可別讓我丟臉。”
“一號,您就放心吧!”一個穿著白大褂,醫生模樣地傢伙諂媚地答道:“美國人的藥物。我們已經在犯人身上試過多回。只要時間把握得好。絕對沒有問題。”
“嗯!”戴笠點了點頭,揮手命人把幾個俘虜抬了下去。
吳銘用無限憐憫的眼光望著幾個俘虜。看來就是死也要揹負一身地汙名,想當寧死不屈地英雄,做夢吧!美國人地藥物,估計就是那種能讓人失去推理能力,消除精神抑制狀態,對付嘴硬的犯人用地東西吧!或者是把人變成白痴的那種,這下日本人的臉可丟到家了。
“華健老弟呀!”戴笠現出一副笑臉,“松山一戰,你可是又露臉兒了,那個日本指揮官真是個好東西呀,明天你就等著看好戲吧!”
“戴老闆,這幾個傢伙可是頑固得很。”吳銘裝作很迷惑的樣子,“要是給他們鬆了繩子,天知道會幹出什麼來?”
“這點不用擔心。”戴笠得意地笑著,“明天我要讓眾多記者都看看日本鬼子的醜態。”
“對了,還要告訴你一個好訊息。”戴笠頓了頓,笑著伸手相邀,“走,和我去見幾個人,給你來個驚喜。”
吳銘有些迷惑,也沒有多說什麼,笑著隨戴笠坐上了汽車。
範莊,吳銘下了車,不解地問道:“戴老闆,是杜先生找我嗎?幹嘛還弄得這麼神秘?”
“彆著急。”戴笠擺了擺手,狡黠地一笑,“這幾個可比杜先生更有趣,你見了也會更高興。”
吳銘摸不清頭腦,只好跟著戴笠走了進去,直
軒。
走到門口,戴笠停下了腳步,臉上似笑非笑地望著吳銘。
吳銘側耳一聽,裡面是幾個女孩子在說話,很熟悉、很思念的聲音,讓他一下子怔住了。
“杜先生在花園裡。”一個傭人躬身說道。
戴笠輕輕拍了拍吳銘的肩膀,意味深長地說道:“我先去找杜先生聊聊。”說罷,轉身在傭人的引領下走了。
“這件是不是有些豔了?”黃玉霜拿著件衣服,左看右看,衝著金月君問道。
“豔點有什麼關係?大喜的日子嗎,一輩子還不就這麼一回。”金月君不以為然地說道。
“阿敏的為什麼素淡?”黃玉霜用衣服在沈敏的身上比量著,“嗯,還算合身,不如你穿這件好了。”
“哪件都好。”沈敏很隨和地說道:“只要他喜歡就行。”
“這話說得對。”鄭蘋如笑道:“女為悅己者容,穿得再漂亮,要是他不喜歡看,也是很無趣的。”
“在家裡可以這麼說,可這次婚禮很隆重的。”金月君搖頭道:“爺叔負責操辦,怎麼也不能讓外人笑話爺叔小氣呀!”
“杜先生真是太客氣了。”黃玉霜感激地說道:“非要接我們到重慶來,本來和他說好的到成都簡單操辦一下就完了,現在弄得這麼鄭重。”
“你們家那位現在正紅著呢,太草率了總是不好,再說”金月君突然欲言又止,笑了一下,不再向下說了。
“再說什麼?”黃玉霜不滿地揪住了金月君,“說話說半截,快,都說出來。”
“呵呵,會有人和你說的。”金月君躲閃著。
吳銘皺著眉頭想了想,這件事情估計又是軍統的主意,借自己這次結婚,難道想釣出隱藏著的日本間諜,還是有別的什麼目的?反正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他們哪來的那麼多好心腸。
黃玉霜正收拾著新衣服,啪嗒一聲,一塊紅色的寶石落了下來。她驚愕地回過身來,一張熟悉的笑臉出現在窗前,她的心猛烈地跳起來。
痛並快樂著,吳銘此時的感覺就是這樣,身上捱了無數粉拳和龍抓手的同時他也佔了不少便宜,又親又摸,又摟又抱。
“你身上好臭呀!沒長時間沒洗澡了?”黃玉霜嘴上說著,卻抱住吳銘的一隻胳膊不放手。
“不是沒洗澡,是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