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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部分

哪一件足以使我們全體人民可以稍抱樂觀和稍可自慰?是我們把請願書遞上時接受人的那副猙獰的笑容嗎?還是當局授與軍、警、特肆意的抓捕和屠殺權力?還是突然實施的緊急狀態?”

“這一切一切都是衝著我們而來,而不是為著別的,這一切都是英政府長期以來便已打製好的種種鐐銬,以便把我們重重束縛起來,好繼續奴役我們,壓迫我們。而我們又能靠什麼來抵禦他們呢?靠辯論嗎?人民們,辯論我們已經用過幾十年了。在這個問題上我們還能提出什麼新的東西來嗎?提不出的。我們已經把這個問題從各個可能想到的方面都提出過。但卻一概無效。靠殷殷懇請和哀哀祈求嗎?一切要說地話不是早已說盡了嗎?因此我鄭重敦請各位,我們再不能欺騙自己了。先生女士們。為了避免這場即將到來的風暴,我們確實已經竭盡了我們地最大努力。我們遞過申請;提過抗辯;做過祈求;我們甚至匍匐跪伏在總督階前,哀告制止政府的暴行。但是我們的申請卻只遭到了輕蔑;我們的抗辯招來了更多的暴行與侮辱;我們的祈求根本沒有得到人家的理睬;我們所得到的不過是在遭人百般奚落之後,一腳踢開了事。”

“如果在經過了這一切之後,如果我們仍不能從那委曲求和的迷夢當中清醒過來,那真是太不實際了。現在已沒有存在著半點幻想的餘地。我們必須拿起武器戰鬥斯一樣,我們要訴諸武力,訴諸那萬軍之主,這才是留給我們的唯一前途。”

“是的。我們的力量還很弱小,可能不足以抵禦英國這樣一個強敵。那麼請問要等到何時才能變強?等到下月還是下年還是十年百年之後?要等到我們家家戶戶都由英軍來駐守嗎?難道遲疑不決、因循坐誤,便能蓄集力量、轉弱為強嗎?難道一枕高臥,滿腦幻想。直至敵來,束手就縛,便是最好地卻敵之策嗎?人民們。我們

並不軟弱,如果我們能將上天賦予我們手中的力量充來,所有民眾能夠武裝起來,為著自由平等這個神聖事業而進行戰鬥,而且轉戰於我們生活地熟悉的土地上,那麼敵人的軍隊再大再強,也必將無法取勝。”

“再有,人民們,我們絕非是孤軍奮戰。這個世界上公理正義必將為我們做主,他必將召來友邦,助我作戰。而戰爭的勝利,人民們,並不一定屬於強者;它終將屬於那機警主動、英勇善戰、百折不撓的人。更何況,我們已經被逼得走投無路。即使我們仍想很不光彩地退出鬥爭,現在也已為時過晚。屈服與奴役之外,我們再也沒有別的退路們的枷鎖已經制成免——既然事已至此,那就讓它來吧淋漓的鮮血和執著的信念鼓舞我們,讓渴望自由平等的不滅的理想激勵我們。”

“人民們,一切緩和事態的企圖都是徒勞的。有些先生們和女士們也許仍在叫嚷和平和平——但現在已經沒有和平。戰爭已經爆發的轟鳴即將不斷地傳來我們的耳邊!我們的兄弟們、同胞們此刻已經開赴戰場!我們豈可還在這裡袖手旁觀,坐視不動?請問一些人到底心懷什麼目的?他們到底希望得到什麼?難道性命就是那麼值錢,求和就是那麼美妙,因而只能以鐐銬和奴役為代價來換取嗎?我不知道其他人在這件事上有何高論,但是對我,對和我並肩作戰的可親可佩的人們來說,在我們生活繁衍的土地上,凡事應由我們作主,子孫後代的幸福應由我們打造。貪婪殘忍的殖民主義者必將做為歷史垃圾被掃落塵埃,被永遠釘在歷史的恥辱柱上,受萬世唾罵,讓我們高呼吧,吶喊吧,義無反顧的拿起武器去戰鬥到底,不自由毋寧死!”

會議室裡靜悄悄的,所有人都坐在桌前,聽著那發自他們心底的聲音,聽著那壓抑了幾十年或是上百年的華人的吶喊。

“咳,咳。”肖明華輕咳了兩聲,得意的一笑,“大家聽夠了沒有,這都第三遍了,我還真不知道我的聲音這麼有吸引力。”

“別臭美了。”趙笑眉給了肖明華一個白眼球,“我們是聽著這文章好,讓人熱血沸騰,哪個誇你的聲音好了。”

“啊,哦!”肖明華撓著腦袋很受傷地直哼哼。

“文章好,肖書記的聲音也不錯。”鄭蘋如打著圓場,“有磁性,很激昂,很有男人的陽剛之氣。”

“呵呵。”肖明華不好意思地笑了,“這話說得我愛聽,凡事總要實事求是的嗎,這段話我可是錄了五次才透過,很辛苦的。當然,主要是文章好,這都是大家的功勞,大家的功勞。”

一個警衛敲門走了進來,將一份電報放到了肖明華面前,敬禮退了出去。

“好訊息。”肖明華一拍大腿,“如果大家不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