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那別動隊隱藏了實力,佐藤此刻終於醒悟了過來。當他率領著搜尋隊滿懷信心地追擊而來的時候,遭到了別動隊突如其來的兇猛反擊。
“沒有白天和黑夜地追擊,現在終於迎面相撞了!”鏡瞭望著前方的激戰。
“支那別動隊以逸待勞,比搜尋隊的皇軍有明顯的體力優勢!而且他們的人數似乎並不是一百多人,而是基本與皇軍相當,火力更是猛烈異常,壓得我們正步步後退。”鬼子參謀一臉的憂色,“我們可能上當了,天色已晚,空中支援要等到明早才會到來。”
“梯次阻擊,緩緩後撤。”佐藤冷冷地下令,“堅持到晚上,支那軍是不可能夜戰的,因為視界不清將無法發揮他們的火力優勢,明早在飛機的轟炸下,支那軍將無法再保持攻勢。”
叢林中,別動隊隊員用密集的彈雨壓得日軍抬不起頭來,火箭彈不時將日軍的機關槍掀上半空,狙擊手則躲在暗處,冷酷地狙殺著日本鬼子。
兵力不佔優勢,武器更是不如別動隊,疲憊的日軍搜尋隊只得且戰且退,在沼澤邊緣又遭到了預伏的別動隊的猛烈阻擊,萬般無奈之下,不知箇中緣由的日軍退到了沼澤地。
“構築工事,全隊戒備,今晚是關鍵的時候,絕不能讓日軍跑掉。”吳銘見日軍已經按自己的設想,退到了沼澤地,還是不敢鬆懈。
“日本鬼子還真是頑強。”譚政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看來我們一時很難消滅這夥鬼子了。”
“恐怕用不著咱們動手。”吳銘眯起眼睛搖了搖頭,“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我真是很想知道這句話是不是對的。”
入夜,設定好阻擊陣地後,疲憊的日軍七零八落地躺在地上。正當他們準備好好睡一覺來應付第二天的戰鬥時,一群群鱷魚被岸上死傷士兵身上發出的血腥氣味引了出來,黑夜正是它們覓食的時間。這些鱷魚躥出水面,向日軍兇猛地撲了過來。已經疲憊不堪的日軍被突如其來的鱷魚的兇猛進攻驚呆了,他們拼命用機槍、步槍向鱷魚射擊,但還是招架不住鱷魚群的兇猛襲擊。
這些全身長滿疙瘩的鱷魚,在水面上東遊西竄,無數發光的眼睛時隱時現,令人毛骨悚然。沼澤地上爆發出一片呼救聲、謾罵聲、嚎啕聲和慘叫聲,並夾雜著一陣陣水上搏擊聲,開槍射擊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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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不慚世上英,意氣紫霓生 第75章 野獸與野獸的戰鬥
外圍嚴密警戒的別動隊被日軍這邊突然發出的激烈槍喊叫弄得十分困惑,不知道日軍在搞什麼名堂。
“準備射擊,日本鬼子要玩命了。”吳銘心知肚明,立刻大聲呼喊道:“給我往死裡打,一個也不要放過。”
肖明華抿了抿嘴,他猜出了事情的大概,卻沒有說話,將槍架好,瞪著眼睛盯視著前方。
隨著一陣鬼哭狼嚎的叫喊,一大群日軍鬼子衝了過來,與其說是衝鋒,倒不如說是象屁股著了火或者是身後有厲鬼在索命,這些鬼子臉上帶著驚恐莫名的表情,瘋了似的狂喊亂叫著向前狂奔。很多鬼子身上衣服破爛,滿是汙泥和血垢,不少鬼子傷兵瘸著腿、吊著胳膊緊緊跟著。他們腳步匆匆,似乎根本不在意對面的敵人。
“嗒嗒嗒”別動隊的輕重火力猛烈開火,就像打靶子一樣擊中衝出來的鬼子兵,人體一個接一個的沉悶的撲倒在地上。
“你說這小鬼子是不是真的傻了?”譚政莫名其妙地問著同樣是一臉奇怪的黃宗吾,“這不象是衝鋒,倒象是亡命奔逃啊!”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黃宗吾搖了搖頭,“這得問頭兒是怎麼安排的了。”
陷入沼澤的日本鬼子在拼命掙扎,全力與鱷魚進行著殊死搏鬥。很多士兵被鱷魚咬得破碎不堪,倖存的幾十個鬼子兵用槍支、棍子、皮帶、水壺帶,系飯盒用的鏈子等。在露出水面地土埂上搭起三個一米多高綁得相當結實的八腳架,試圖抵禦鱷魚的襲擊。他們站在架子的上面,射擊著,用刺刀和槍托驅趕著鱷魚。可是,兇殘餓極了的鱷魚豈能放掉到嘴的“肥肉”,它們成群結隊地蜂擁而上,很快又包圍了這個腳架,並不斷撞擊腳架。腳架不停地搖晃。殘存的鬼子兵瘋狂地呼叫著。竭盡全力與鱷魚拼殺。
“野獸與野獸之間的戰鬥。”吳銘抬頭望著沼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