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的是一個招惹不起的對手。”
“英國人走了,不是還有馬來人嗎?”黃玉霜低聲說道:“英國佬不是在學日本人,招收並武裝馬來人警察嗎?”
“那倒不足為慮。”吳銘不屑地笑了笑,“一群狐假虎威的傢伙,怎麼是我們手下這幫百戰之兵的對手。要對抗的話,倒正合了咱們的心意,省得國際輿論說咱們搞種族屠殺。”
“唉,生活在同一片土地上,為什麼不能和平共處呢?”黃玉霜有些遺憾地說道。
“不放棄特權就只能兵戎相見,不服氣就比實力。”吳銘輕輕拍了拍黃玉霜的背,“誰拳頭硬誰就有道理,按我的理解,華人要想長久和平,就一定要把馬來人壓在腳下,或許能給他們一些表面上平等的權利,但黨、政、軍的一些要害部門絕不能讓馬來人充當,這是一個長期的國策,你可能還不知道,中央已經在制定一套秘密的綱領,就是規定的這些。”
“我這種天真的想法是不可能實現的。”黃玉霜慨嘆道:“象你說的,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不把馬來人徹底壓下去,大家也不會放心。”
太陽很大,熱辣辣地掛在天上。已經兩個多小時了,吳銘依然穩穩地站在那裡,身後的桌子、椅子、遮陽傘都成了擺設。
他威嚴的目光透過墨鏡審視著面前的第一批補充部隊,三千多人的隊伍鴉雀無聲,不時有士兵暈倒,發出撲通的響聲,被醫務兵抬出去。
“什麼時候能結束呀?”遠處的樹蔭下,黃玉霜皺著眉頭,輕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