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也紛紛離去,返回自己駐守之地,左傲冉沒有宴請任何人,這並不是說左傲冉摳門,也不是左傲冉忘了,因為左傲冉麾下這幫人從來都不會虧待自己,在他們自己的地盤上,他們可謂是吃香的喝辣的,但是卻沒有人禍害老百姓,就跟軍旅抗戰電視劇《亮劍》中李雲龍手下的那些營長、連長、排長一樣。
一眾文武紛紛下去休息了,左傲冉和自己的老師盧植聊了起來,一聊就是一整晚,一整晚的促膝長談,也說不上是談,一整晚幾乎都是盧植再說,左傲冉只是一個傾訴物件而已,盧植一腔的心事和感慨都在這一晚上說給了左傲冉聽。
盧植在傾訴之時,也沒有忘記左傲冉母親劉氏臨行前的囑託,那就是告訴他的兒子左傲冉,讓他趕緊回家來一趟,他的老母親很想念他,妻兒也很思念他,他也該回來拜祭一下他過逝的父親了。
一晚未眠,對左傲冉的精神並沒有什麼影響,第二天一大早,左傲冉就率領著三萬大軍開拔,目標直指左傲冉的老家左家郡,這三萬大軍是左傲冉準備帶往棋盤山的,也是出征討伐董卓的軍隊,左傲冉準備這次回到家中後多陪陪家中的老母親和妻子兒女,多年的征戰,一家老小是聚少離多,左傲冉要藉此機會好好的補償他們,等到群雄逐鹿之時,左傲冉又要長年征戰在外,就更沒有時間一家團聚,過那其樂融融的甜美日子了。
左傲冉率領大軍急行軍,十數日後到達了冀州常山府鎮定縣左家郡,來到城外之時,已經是深夜了,左傲冉並沒有率領大軍進城,而視讓大軍在城外安營寨扎,左傲冉思母心切,一人獨自來到城下,未到城下之前,離老遠就被城上的守軍發現了,離老遠就讓左傲冉出示證明身份的腰牌,對於這一點,左傲冉很是滿意,這左家郡一時固若金湯,實在是太安全了,哨小根本無法靠近。
出示了印信證明了身份之後,城上小校急忙開啟城門迎接自家主公,左傲冉進城以後,沒讓守軍小校喧譁,更沒讓他去通報,只是讓他們繼續堅守各自的崗位,就當沒有見過他似地,守軍小校哪敢違令,當下各回崗位堅守。
左傲冉獨自一人走在街道上,街上行人很少,也就三三兩兩的,許多的房子都已經熄了屋內的燈,在一個沒有注意的角落,左傲冉翻身越過圍牆,潛進了自己的府邸。
左傲冉本想不驚動城內的百姓,所以才一個人進城,明天一早在讓大軍進城,就在走在路上的時候,左傲冉又想到了一點,自己這麼晚回家,家中的老母親定會被自己驚擾了美夢,倒不如明天一早在回家,但是他又沒有地方去,於是就偷偷的潛進了自己的家中。
左傲冉的動作實在太快了,就在左傲冉閃進去之後,從黑暗的角落處走出兩個身穿黑衣的護衛,這兩人驚異的互相對望了一眼,其中一個護衛道:“死酒鬼!你幹才有沒有看到什麼東西?”
“沒看清楚,好像有什麼東西一閃,又好像沒有,我也沒看清楚。”被稱為死酒鬼的護衛說道。
先拿個護衛又追問道:“那咱們倆用不用敲鑼示警啊?!”
“你有問題啊?!上次你忘了那二十鞭子了嗎?如今咱們金夫人的脾氣是越來越大了!”護衛死酒鬼說道。
先前那個護衛渾身上下打了個寒戰,用手摸了摸自己後腦根部心有餘悸地說道:“我什麼也沒看見,咱們倆快走吧!最好趕緊交接班!”
左傲冉順利的攀上了烏桓王妃喀麗兒的閣樓,左傲冉穿窗而入,喀麗兒的喜好和另一位烏桓王妃穆塔兒一樣,都是一個渴睡的女人,都習慣了早睡,而且是很早就睡。
其實天色已經不早了,都快過亥時了,也難怪房內已經熄滅了燈,藉著窗外影入的白茫茫的月光,左傲冉看到王妃喀麗兒那正對著窗臺的大床上竟然香甜甜地睡著三女。
左傲冉再次見到侍候喀麗兒的母女倆兀當和月奴,左傲冉發現月奴已經長大了不少,十八、九歲正是春華瀰漫之時,讓左傲冉真可謂是心動不已。
左傲冉想著喀麗兒的這兩個嬌俏母女侍女時,那個一笑起來就有兩隻可愛小酒窩的月奴匆匆的推門進來,她似乎又高了不少。
“有事嗎?”喀麗兒在床上坐起來問,也只有喀麗兒最親信的侍女才可以不用通報就推門進來。
“老夫已經起了。”月奴答道。
左傲冉一聽自己的母親已經起了,急忙讓喀麗兒與穆塔兒幫自己更衣,穿戴整齊之後從腰間解下腰牌交給了月奴,吩咐道:“你執我的腰牌出城,命城外軍營中的文武眾將進城,凡是冀州一代人氏計程車卒皆可前往家鄉探望,五日內必須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