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做了很多嘗試看到他笑mimi的眼神背後閃現的光芒,我就沒打算再掩飾什麼,有什麼想法都是直接告訴他。
前幾天我一直在嘗試“煮”這種烹飪技術,只有鹽的烤肉吃多了實在是難以下嚥,我用兩根木棍把燒過的卵石夾到裝水的大竹筒裡,終於把水燒開了。可是要把肉煮熟,還是很困難的,我已經讓他們儘量把肉切得很小,然後不停的把冷卻了的卵石夾出來,又從火堆裡夾出新的放進去,忙活了一個多小時,這世界上的第一鍋肉才煮好。
第一次嘗試把水燒開的時候,大家都不明白我在做什麼,也許他們看來開水和河水是沒什麼區別的,不過當放了肉的一筒水沸騰沒多久,全部落的人都圍了過來,從來沒聞過的香味瀰漫了整個山洞,除了火堆噼啪的聲音和石頭入水的時候發出茲茲的聲響,山洞裡就只有咽口水的聲音了。
一個多小時後,我停止了夾石頭這種無聊的工作,從石齊拿要來一點鹽加到湯裡,就把竹筒交給了石齊。面對這自己煮出來的第一“鍋”肉湯,我實在是沒有任何食慾,湯上面浮著的那層黑乎乎的灰看到就想吐打死我也不吃這樣的東西,會得結石的。用兩根小木根演示了一下筷子的用法,我就坐到一邊生悶氣。石齊喝下第一口湯,用兩根木棍艱難的扒拉出一塊肉吃進嘴裡。臉上的表情也由希望,疑惑轉變成驚喜。石齊把竹筒遞給另一個人,他用木棍扒拉了半天,也沒撈上一塊肉,急得他直接用手伸進去撈卻燙得哇哇直叫。當竹筒傳了一圈後,一滴湯都沒有剩下,卻還有人抱著竹筒不肯放手,伸出舌頭在竹筒邊緣來回舔。接來的時間,山洞裡的竹筒都被利用起來,木託甚至帶了一隊人出去弄來了更多的竹筒和卵石。一整晚,肉湯的香味都瀰漫在洞裡。
昨天晚上,大家又忙著燒卵石的時候,我靈光乍現,想到了後世的兩樣美味——竹筒飯和叫花雞。
中午的時候,我要的葉子遞到了我手上,我看著垂到地上拖出好遠的芭蕉樹葉子,一陣惡寒,不知道用芭蕉葉做出的荷香叫花雞來是什麼味道。
我把“解剖”了的雞抹上鹽,用芭蕉葉包起來,外面裹上厚厚的一層泥巴(寒一個先),埋到石齊叫人挖出來的坑裡。又叫人沿著邊緣挖了幾個小坑,埋進幾個裝了肉片和水的竹筒,然後把土填回去,讓筒口和地面齊平。
石齊在中間生起火,不一會,竹筒裡的水就沸騰起來,看著水裡翻滾的肉片,我口水又開始氾濫。
下午叫人殺幾隻小雞,再弄點蘑菇
第二章 受襲
躺在山坡上,茂密的草地很柔軟,草莖紮在後背面板上,癢癢的。WWw;陽光和煦,微風輕柔,我叼著一根狗尾巴草,輕輕錯動著牙齒,雙手枕著頭,半眯起眼睛。
昨天晚上的小雞燉蘑菇是我這輩子吃過最好吃的美味,真正的野生蘑菇,無公害雞肉,還有竹筒的清香那股味道現在都還在胸肺間瀰漫。
叫花雞配上小雞蘑菇湯讓部落的人都陷進瘋狂的狀態,要不是石齊拼命阻止,那就真的是“雞全不留”了。
以至於今天木託帶隊出門的時候,全部落都用殷切的眼神傳遞無聲的叮囑,幽幽的眼光就像昨天晚上盯著竹筒一樣。
為附近的野雞祈禱吧
人類活動的原因可能導致的第一次物種滅絕,罪過
我放鬆身體擺成“大”字,感受著清風撫過身體,聽流水淙淙,蟲鳴鳥啼,彷彿心跳都和大地聯絡在了一起。
突然,我心裡冒出一股巨大的寒意,周身汗毛陡然豎起,空氣就像一下子被抽空,讓人無法呼吸。
我用僵直的手撐起身子,緊張的四處張望,去年雷電引燃了洞外的樹林,現在山坡上只有新長出的草,視野開闊,一覽無餘。孩子們在坡下的河邊打鬧,幾個老人在一邊照看,石齊在飼養場忙碌,和平常沒什麼兩樣。
可是我的預感越來越強烈,好象馬上就要發生什麼事情,我掙扎著爬起來,頭頂似有千鈞巨力壓下,耳朵也嗡嗡作響,隱約夾雜著喊叫聲和野獸的低吼。
危險來自遠處的森林!這個念頭直接撞進我的大腦,翻滾不休。蹦緊的神經指揮我直接向坡下跑去。
“快回山洞去,全部都馬上回去!”
我揮舞著手臂,邊跑邊喊。
我直接衝了過去,“有危險,馬上回去!”
說完我拉著螃蟹就往山洞跑。
耳朵裡的嗡嗡聲越來越大,尖銳的野獸吼叫聲夾雜其中,我的腦袋像萬針攢刺,但現在卻顧不上這些,心頭有個聲音一直在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