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長遠考慮,居民們現在是窮,怎麼做都不會有意見,但是以後富裕了怎麼辦?還住鴿子籠一樣的房子?我們現在不建好房子,但是以後居民自己要建怎麼辦?”
綠湖的設計實際上也要採用仙女這種生物發電和火電相結合的供電模式,因為研究所對於電力的需求遠超出人口或者農業排洩物所能夠產生的沼氣發電量。何況綠湖根本沒有進行大型農業的空間。
所以火電成了唯一的選擇。仙女的火力發電只是試驗,因為張春對於源於漢陽槍炮廠的火力發電裝置方案所造成的的浪費和汙染非常不滿意。所以學生們只好設計對熱能,排放廢氣進行綜合利用方案,在已經投產的仙女火電站進行改造和實驗。其中一項就是給全鎮人口供應暖氣。同時修建了比新民鎮大得多的水淨化處理廠。那是一個巨大的人工溫泉性溼地,處於溶洞口的周邊。除了種植水生植物以外,還種植著大量的闊葉喬木和藤本植物。這裡很可能形成一種特殊的人造熱帶叢林。這片區域佔據了仙女近三分之一的地盤,也是最大的公共綠地,居民區和道路都是圍繞著這塊綠地建設。
當然這也限制了工業區的規模。因為張春規定仙女多有的工業區廢棄物不能超過這片綠地的處理能力。
鑄造廠、煉焦廠、機械廠為了保證自己的規模和產能,也在化工所的幫助下,進行排放物無害化和金屬回收的工作,以保證排放進處理廠的汙水不產生過量汙染物。
這項工作非常繁雜,所以張春是等到郭華和張霖越來彙報時才知道兩個鎮又有大量的工業出現,原來都是銀子鬧的。
銀行的投入對於經濟的拉昇表現出了巨大的威力。
同時經濟的拉昇不可避免地產生了對於科技的需求,特別是現在科技落後,產業佈局不完整的情況下,比如對小麥利用的工藝就不繫統。
於是張春就開始發問:“你們小麥還在各家各戶,新民鎮不算,怎麼集中,由誰集中,誰付錢,錢也在各村手裡呢,也要集中使用啊。你們怎麼辦?”
“小麥收上來,需要加工,不管是生產味精還是生產葡萄糖,基礎都是澱粉吧。那麼生產澱粉中的副產品可是很多的。你們誰來加工,副產品的利用怎麼辦?我跟你們說,不準浪費,也不準汙染環境。弄得到處臭烘烘的。”
“你們聯合起來,跟農學院合作,做一個綜合利用的方案再說。利用越完善,成本才低。你們還好,能夠想到這一點。南街村我看危險,你們下去說一說。別讓把老百姓吃虧。”
“計劃做好,廠子建起來,即便生產,還要繼續研究。研究是要錢的,別指望我這裡補助。就是補助也有個盡頭不是。你們農學院和廠子怎麼合作,要有個章程。”
南張街,以前是袁定國負責管理。後來鄉長是採石村村長張揚。相對張霖越和陳繼祖來說,張揚因為是農業所出來的,並不那麼突出。南張街是商業街,張揚管起來自然不是那麼順暢,所以主要還是曾思敏代管的新民商行在維持。他已經幾次提到回農研所了,實際上還是有些怨言。
南張街的個體農戶居多,所以各種小型農副業加工呈現分散和無序的狀態。郭華因為對這種情況不熟系,所以沒敢過多幹預,但是張揚卻採取了放任的態度。
張春還是有些生氣,所以將張揚調離,成了必然的事情。郭華已經著手進行調研,因為她很敏銳地感覺到到時候會出現惡性競爭,損害大多數農戶的利益。現在每戶的家底都不厚,很可能會出現一些家庭因為投資失敗而重新陷入貧困境地。
張春瞄準了虎爪山。張揚負責一個經濟結構複雜的南張街能力不夠,但是當一個只有林業和相關產業的林場場長卻是能夠勝任的。
軍馬場過去,十八個山尖和王家集之間,叫做虎爪山。那裡是所有的森林中最好的地方,那裡原來有一夥土匪。說是土匪,但是是李家暗中支援,還是王家暗中支援很難說的清楚。
李家消失,王家受到重創。土匪也就不見了。
七月,守備團將虎頭山周邊地區作為了演習地區,兵鋒直接壓向鍾祥,嚇得駐守鍾祥的守軍連忙向二十九團求救。得到的訊息是,別人新民守備團在演習,而且在自己的地盤上。
守備軍在邊界停了下來,鍾祥守軍才安心,反正那裡是土匪窩子,守備團剿匪對雙方都有好處。
新民守備團在虎頭山一直演習了一個月,是真演習,不是假演習。連來不及逃跑,躲在山洞裡的土匪都給搜出來了。
這些土匪其實都是有家族暗中支援。是家族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