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明只給了這些家主兩張樣表。就把人趕走了,完全沒有以往的迎來送往,也不給幾個老頭面子,連這些家主請客送禮的時間都沒有。
幾個老頭雖然氣悶,不過宣佈清點戶口,增減保甲,這讓各家都隱隱看到了機會。
“唉,聽說張家的師爺厲害,沒想到這麼厲害,看來我們這些老頭子侍候不了咯,該讓我家的小子來了。”
幾個老頭走出衙門是都看了一眼門口木樁子一樣站著計程車兵。據說這些兵從來的時候,就開始這麼站著。直到衙門關門。
“是啊,該讓小一輩上了。我們這些老傢伙就是幹得來,也受不了這個氣。張家的小子八歲殺人,看來不假,是個狠人。”
“是啊,連楊老弟的面子都沒給,讓一個師爺見我們,夠狠。”
楊家的家主尷尬地笑了一下:“別人雖然是師爺,但是是朝廷任命的典史,入品的官員。”
正說著,就看見袁芳坐著牛車,後面七八個騎著馬的年輕人朝衙門走過來。
吳家老頭看著英姿勃勃,年輕而朝氣的張家人羨慕道:“難怪張家敢接受全鎮上的窮人,聽說土匪都投了還幾百人,紫林那裡殺聲震天。你看這些人雖然帶著眼鏡,每一個都不是簡單人物。”
李家老頭嘆了口氣甩手便走。幾個人也就散了。
張家也開始做調整。袁芳肯定是要調到雲龍鎮。蒙學堂的搬遷已經確定。張春還是掛著校長的名字,但是每七天到學堂聽一次學術彙報並講一堂課。蒙學堂搬走後,張家嶺正式將三個專業合併到一起,改稱農學院。
顧明是不可能再兼任學校的職務,所以王自力這個副校長統管農學院事宜。周欣擔任教導主任,其它研究組,包括新成立的兵科的的核心成員都調任農學院擔任老師或者繼續學習。各研究組組長人選採取推薦加選舉的辦法產生,因為都是年輕人,這一點不是太困難。
農學院涵蓋了張家堡,金雞嶺和竹皮山、北廣湖,裡面所有的收入都歸農學院調配。
兵科組成教導隊,負責農學院的安全保衛工作。不過農學院的所有人都必須接受一定的軍事訓練。
前李村、後李村、南張村,實行農場林場和工廠制。這裡是農學院的附屬區域,將來如果蓋附屬工廠就在這塊地方。村民如果願意就留下,轉成職員,農學院核發工資。不願意可以遷到石女村,南張街,採石村和小風嶺村。
這四個村落的土地實際上都是張春聘請村民開墾出來的,契約上將是張春的名字。開荒朝廷有三年免稅的政策,張春只收三成的租子。但是每戶都要上名冊,選出里長,保長要張春派遣,農學院代管。
農學院把這些稅賦核算到每個村,由保長收齊後交到農學院,然後由農學院以張春的名義上交。
如果這些村子興辦一些工業,則由農學院統一進行規劃建設,招收的工人為職員,工廠核發工資。手工業歸農戶自己。這幾個村子的保衛工作,由保長親自抓,抽取一定數量青壯年進行訓練,配發槍支,稱之為民兵。民兵擔負警戒、疏散、阻擊、通報的責任。不以消滅敵人為目的,而以保護村民生命財產為宗旨。
南張街作為商業街對外流通,商戶如果租用商鋪,除了租金,按照交易額收取一成的交易稅,張春把它叫做印花稅。
所有的這些,都要農學院組織專門的團隊進行研究後,形成方案和計劃,經過張春認可和批准後才是實行。
農學院必須每個月把所有的收支賬目交張春稽核,計劃內開支按照計價王自立簽字生效即可,但是計劃外的任何費用,都需要報張春簽字認可,且必須有相關情況的報告。
農學院因為事物繁雜,相關職位農學院學生有能力充任的,在方案和計劃中寫明。獲得批准後,張春義農學院校長的身份下聘書。不夠的可以對外聘請。面試合格,試用三個月後再由張春下聘書。
來的人老師有王自立、周欣、劉光利,學生有陳繼祖、張揚、張秀、水稻組的組長張安、環境組的組長張月華、精工組的組長劉新堂,他是河南村的學生,分到精工組後,是幾位老師傅特意培養的一個技術尖子、軍事組的組長張霖越、化工組的組長季太華,他是一個山東人。
這些人中陳繼祖,張揚,張安,張霖越都有可能調走。再就是學堂沒有培養出會計人才。對於稅收賬目這些事只有顧明培養出的兩個徒弟,現在掌管著錢糧。而且他們也應付不了複雜的稅收和日後繁重的賬目,印花稅除了袁定國聽說過,知道是什麼東西,其他人都不懂啊。可是袁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