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至少在我的轄區不能。”張春繼續道。

“張大人，貴國孫中山總統和袁世凱總統都認為要遵守辛丑條約，沒有將條約廢止。天主教會和義大利人在中國擁有條約規定的權利。我會奏請貴國政府對此作出解釋。”田瑞玉語帶威脅。

“田瑞玉主教，這個是您的權利，政府是否追究是政府的權利，但是聽不聽也是我的權利。我想義大利之所以認為可以幫助我國的地方，不外乎兩點。第一點是教育，特別是女子教育。第二點是醫療，教會醫院一直是中國最好的醫院。但是對不起，在沙洋，這不是。另外一點您沒有說，畢竟您是教會人士，那就是軍事。我想您不想說有您的道理，所以我不想說也有我的道理。”張春淡淡地介紹梁思順：“這位女士是梁啟超先生的愛女，新民大學文科學院的教授梁思順女士。如果您不介意，由梁思順女士帶您參觀新民小學與利濟醫院。然後決定您還可以對我國有什麼幫助。”

“張大人，但願不會讓仁慈的主失望。還有另外一件事情，教會認為有證據表明艾達牧師在您管轄的區域失蹤，同時失蹤的還有一艘英**艦。希望您能夠儘快作出解釋。”

“田瑞玉主教，如果您切實的證據，您可以向政府提出訴訟。另外，如果有外**艦在我管轄的範圍挑釁，我有責任還擊。儘管目前沒有發生這樣的事情，但是我請您瞭解這一點。”張春冷笑著把兩位義大利人送出院子。

梁思順帶著他們朝新民方向去了。

第五章　義大利人的傲氣

張春一直站在院子裡寒著臉。

梁啟超看不出來喜怒，良久才說了一句：“為民，難怪你說弱國無外交。”

張春冷哼道：“再給我十年，我會用事實回答他們沒有權利在我們的國土內耀武揚威。”

吳貫因回來聽夫人說了這件事面面相覷。而陳慶同則大聲叫好。親自去打了酒回來，自己親自下廚做菜，讓高君曼去請張春兩口子過來喝酒。陳慶同確實是個蠻可愛的人。

梁思順回來的時候，進院子就開心地大笑。弄得滿院子的人都跑出來看著她。不過她只是笑著說了一句：“爽快”。

原來兩個義大利人被利濟醫院嚇住了。學校和醫院是沒辦法開了，但是教堂還是要修的，柏博愛修女問能不能派修女到利濟醫院學習。

梁思順說：“能，要按照規定繳納學費。但是隻能在沙洋利濟醫院學習，因為新民利濟醫院是個研究機構。”

張春笑著說：“高，梁女士足夠當一個女外交官。”滿院子的人都大笑。

田瑞玉主教在購買土地使用權時被狠狠敲了一筆，還是使用權，許可權五十年，不是所有權。五十年後可以續簽，土地出讓金按照當年的價格計算，而不是延續原合同。如果不續簽，土地上的一切建築收回國有。城市建設局的人說，所有人的土地都只有使用權，土地是所有權是政府的，新修訂的《沙洋土地約法》明確這麼規定，由政治協商會議透過生效。外國人在這方面沒有發言權。

田瑞玉被氣到了，教廷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氣？他請了義大利最好的設計師設計教堂，他要讓中國人看看，什麼叫做建築藝術。田瑞玉對於自己國家的建築和雕塑藝術是非常自信的。

田瑞玉以此為理由請張春能夠給一定的優待，他說一座好的建築是一座城市的標誌，義大利的建築師有能力做到這一點。至少從目前來看，沙洋的建築還是傻大笨粗的樣子。實用，但是沒有多少藝術氛圍。

田瑞玉認為這樣的建築，教會應當有所有權，政府無權收回。

張春說土地問題是不可能有任何鬆動，沙洋不會允許有變相的租界。但是可以給義大利商會一定的稅收優惠。

張春對田瑞玉說：“沙洋的所有建築設計都要透過新民大學建築系進行評審，設計師需要在新民大學建築系學術廳對自己的設計進行說明。透過了新民大學認可才可以動工。”

田瑞玉很爽快地答應了，他認為這是傳播義大利文化最好的機會。

而張春大笑；因為憑張春對新民大學的那幫瘋子的瞭解，他們不吃幹抹淨，可能是不會罷休的。

為此，張春一連在建築系講了三堂義大利文藝復興的課程。給他們先打一個基礎。並在課堂上幾次說建築系就是土老帽，設計的東西都是傻大笨粗，被義大利人鄙視了吧。明天去文科學院向美術系的人學習一下。

說起文化，張春就想起了兩個很重要的人物。

梁啟超曾經提起過，只是當時新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