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很久沒有喝失憶的時候了,想不到這次大意了。
回憶起昨晚的事,立馬清醒,繼而忐忑,馬上察看手機,竟然還有一條未讀簡訊,看來還真是發著簡訊就睡著了!
看未讀簡訊:你是失戀了麼?
是那個陌生號碼沒錯,這簡訊內容更加讓我恐懼昨晚到底都發了些什麼,神奇的是手機簡訊的發件箱竟然是空的!難道是昨晚那個我怕今早這個我檢視,很有先見之明的刪除乾淨了?
更讓我鬱悶的是簡訊本身,我無從知曉昨晚都簡訊聊了些什麼,但今早這條簡訊真是刺痛我了,我失戀?我倒是想,我失不起來啊!
【一直不能發,一直不能發,一直不能發,打倒伺服器!】
作者:一隻賴寶 回覆時間:2008…04…02 11:02:31。0 做記號
起床洗澡,洗掉一身酒氣,然後把自己捯飭的跟個人似的,儘量遮蔽昨晚的回憶,氣宇軒昂準備上班,在客廳偶遇也起床洗漱的唐墩,嚇了一跳!這廝臉上那憔悴模樣,不知道的以為他昨晚被一個排的女鬼吸了陽氣呢。
“我靠,你自己照照鏡子去!怎麼了這是?你昨晚強姦了電腦幾次啊?”我伸手摸他的臉,“你看看你,好好的一個非主流,都折騰成五零後了!
唐墩無奈,徹底陽痿的模樣擺手:“得得,別損我了,昨晚小黎老公出差,他自己在家,拉著我影片到三點多!哎對了,你不是看見她穿的那個小睡衣了?你說我能關影片麼?哪個男人能捨得關?”
我深表理解,拍拍唐墩的肩膀:“人為財死,你為色亡。換是我我能順著網線爬過去,呵呵,別讓織女知道就行,我上班了。”
唐墩也很激動,拉我手:“寶哥,不是我花心吧?小情離我太遠,我需要親密接觸啊!我就知道你理解我,求你,下樓給我買套煎餅送上來行麼?我基本崩潰了!”
我堅定的點頭:“區區小事,何足掛牙!要什麼的?加薄脆不加?”
“黑米的。加個薄脆吧。”唐墩笑逐顏開。
我比劃了OK的手勢,轉身出門,進電梯,下樓,出電梯,步行五分鐘,直接進地鐵站,上地鐵,奔雜誌社
【昨天天涯抽風,我吊瓶之前就是一直在試,但發不上來,我試了無數次,天地良心啊。】
作者:一隻賴寶 回覆時間:2008…04…02 15:45:38。0 做記號
我人都到了崇文門了,唐墩電話才跟至,估計是苦等後才反應過來我爽了他的煎餅之約,我直接結束通話根本不接,殘忍是無極限的。
在辦公室和文男淑女們扯淡的時候,袁老二打來電話,說骨頭已經和艾媚達成共識,晚上要大夥去他家商量一下情場談判的相關事宜。
聽著老二興致勃勃的腔調,我知道他拿這事當樂子了,幫骨頭搞定這碼子事對他來說無疑是個遊戲一般,相信他壓根沒把要從上海來談判的那票人放在眼裡,也料定不可能有像他真正和人談判時還揣著鋸斷了槍管的獵槍那種場面出現。
其實我也覺得這事好玩,起碼沒經歷過,甚至猜想過談判桌上會不會出現那種小孩犟嘴似的——“我比你愛她!”,“錯!我才比你愛她!”之類的爭辯,只是此時此刻我情致全無,雖然名以上算是和曼曼分手了,但當真是提心吊膽,不知道以曼曼的性格會玩出什麼恐怖事件來針對我。
於是我婉言謝絕了晚上的出席,請老二帶我轉達最深切的問候和最誠摯的祝福,同時希望今晚到場的諸位能精誠合作,深入交換意見,將骨頭即將迎來的情敵談判推向一個全新的高度,至於晚上都談了什麼,過後由老二釋出精神就行了。
至中午收到了三條簡訊,一條來自於清晨被放鴿子毒火攻心的唐墩,簡訊裡盡其能想到的一切惡毒詛咒;第二條是陌生號碼鬼來電,沒什麼實質性內容,詢問我情緒可好,多多保重之類的,讓我愈發懷疑對方不是男性,不是哥們兒,否則的話就太娘了,一老爺們兒跟我短這種信,那就太驚悚了。
第三個簡訊是臨近中午曼曼發來的,稱下午沒事,要我去陪她逛逛,吃點東西。
這種事以往常常發生,每次我委曲求全的同時內心深處是烈焰焚情的,邊趕過去邊咒罵:我你大爺的我上班呢啊,你當雜誌社是我開的啊?然後怒氣沖天的接到曼曼,和顏悅色的開始陪她。
如今不同了,我自行判了自己無罪釋放,自由之身了我管你是誰啊,這紅線一段,哪怕你是嫦娥呢,我老豬也不為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