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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少喝不代表你就隨便了,誰也不會初見就逼著你你非得喝的哭,喝的鬧,喝的吐啊吐啊就習慣了,最不爽那些在沒外人的情況下依然裝淑女,為示清白滴酒不沾的“甲醇”。

聽完付裕介紹今晚節目,大器爽快:“這事我在外面讀書時常見到,美國大學多的是這套鳥事,情敵之間千奇百怪的決戰方式,不傷及性命就得,正好看看咱們國人怎麼玩,今晚去的不都是兄弟麼?到時候一起吃頓飯喝頓酒就熟了,我正愁回來沒朋友呢,你們說的這幾位,估計差不了啦。”

我不樂意了:“你這句話給我滾回嘴裡去,你愁沒朋友?我和付爺的感受你至於何地啊你?”

付裕也一臉義憤,舉著帶包裝袋的筷子呈握匕首狀朝著大器,等待答案。

大器堆笑,雙手合十求饒:“我沒說完呢,朋友不是分交心和酒肉麼?你們是交心,不一樣,酒肉的話,當然人越多越好啊!”

還真是,話糙理不糙。看來大器表面嘻嘻哈哈的,這些年也真是有些經歷了。

程煙在一旁看著,只是笑不插話。

菜碼齊,酒杯舉。

人生啊,不是喜極而泣就是樂極生悲,誰料到,這一瓶五糧液,會闖出禍事來呢?

作者:一隻賴寶 回覆時間:2008…04…12 10:55:42。0 做記號

9、喝酒這回事,能喝幾口的都知道,不怕喝醉,不怕喝神,就怕喝失憶。當醒來後發現幾小時前的一切完全空白,那滋味無比恐懼。你會詫異很多問題:我怎麼回的家?我在哪?我手機錢包呢?我怎麼會在土庫曼最怕的是,我身邊躺著的是誰?

觥籌交錯間,一瓶五糧液早見底了,怎麼喝的都不知道,舉杯豪飲,次數頗勤,名目繁多:為大器回國乾一杯,為程煙來京乾一杯,為久別重逢乾一杯,為友誼長存乾一杯,為奧運聖火乾一杯,為和諧社會幹一杯,為上一杯喝的盡興乾一杯,為乾一杯而乾一杯

程煙那二兩酒沒下去多少,最後也都倒給大器了,我和付裕也沒喝多少,大半瓶白酒都被大器一個人豪放了。吃的川菜,麻辣,都是一頭汗,白酒喝下去揮發了不少,都沒見醉狀,五糧液喝完又拎了幾瓶青島,一頓飯吃到下午四點多才開始覺出點點疲態。在座倒是都還清醒,只有大器有點沸騰。

好在過程中也不單是飲酒尋歡,大器講了些他在國外時候的境遇,打工也好,上學也罷,還有被搶劫被槍指著腦袋的時候,說的在桌諸位都凝神屏氣的,著實為他這險象環生的經歷捏了把汗腳。

也聊到程煙,剛剛來北京一切適應中,公司給租的房子十分偏,出門轉彎走幾步都能踏入河北地界了,雖然公司給配了一輛紅色MINI Cooper,但每天上下班的交通足以把正常人逼出抑鬱症來。

大器聞言滿臉酒紅的大手一揮,擇日就幫程煙搬到他家去,他家那躍層六七個房間,擱下個一米六五大小的活物綽綽有餘,房租就是陪大器說說話,重溫童年,我們這批獨生子女有時候很需要這些親情舊感的。

程煙推脫,大器堅持,我和付裕幫腔,一來二去這事就算暫定了。

也聊起付裕,他混得風生水起的自然敢故作謙遜的小談創業經;聊起我時直接擺手一句“還是那樣”直接搪塞,我這混得驢唇不對馬嘴的,就別在大器——尤其是程煙面前露怯了。

虛榮心害死狗。

臨近尾聲時,骨頭適時電話至,先詢問晚上是否去,稱二哥帶了兄弟三五成群,顯然是告訴我們:講義氣,學二哥。

付裕一口應下來,反正是去看熱鬧,再者打起來也不怕,有袁老二在,基本愛誰誰。

骨頭美不勝收,電話裡馬屁連連,我和付裕都成了義薄雲天的俠客,這點我們都知道,骨頭巴不得晚上談判他這邊多一人,哪怕是小兒麻痺或者腦血栓呢,多個人壯份兒膽。於是付裕適時推出大器,告之我們這邊多帶一位,骨頭自然求之不得,稱茲要來的都是親哥,談判之後晚飯夜宵打牌嫖妓他包了。

搞定晚局,買單走人。地方是程煙定的,她搶;大器一旁義正嚴詞兄弟之間不講俗套,這頓他請了;付裕當仁不讓,一起吃飯絕不能女孩買單已是規矩,為大器接風更不能主破客財我在一旁跟著咋呼,也擺出阻攔其他自己掏包的姿態,心知肚明反正這頓盛宴落不到自己頭上,的確混得不如人家,但男人要的不就是面子?

虛榮心害死豬。

【這幾天在忙一個合同糾紛和解約的事情,這自己個的心情比股市大盤還折磨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