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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來了,寫個輕鬆的故事,紀念個深愛的人,詆譭下一票損友。預備,開始。
引子
“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黃金屋。”
其實這句話的意思不是讓我們good good study day day up,而是告訴我們,現實中得不到的東西,可以編個故事自我催眠一下,比如我現在乾的這事;也可以看看故事自我意淫一下,比如你們願意就此讀下去的話
1、夢遺和尿床都是罪惡的,尤其是旁邊還睡著一個人的時候。
我不是做夢吧?
千真萬確是躺在自己床上才閉了眼的,但睜開眼的時候,我居然躺在草地上,碧空那叫一個如洗,萬里那叫一個無雲,睜眼看見的一大片蔚藍就跟PS過一般,頓時心情也舒暢起來。
站起身,我開始打量周圍,很努力的回憶也想不起這裡是哪,自己是怎麼到這兒來的。眼見的場景讓我隱約覺得目前的所在應該是一個公園,但難以想像尚未實現共產主義的國內哪有這麼奢華的公園呢?滿眼都是草坪,你見過一望無際的大海,但見過一望無際的草坪麼?我也沒見過,所以感到震撼。
讓我震撼的還有草坪上的大片人群,無數大爺大媽在開心的互相追逐嬉戲著;無數小朋友坐在草地上曬著太陽翻看著什麼品三國、講論語;無數少男少女圍聚在一起拉著胡琴敲著鑼鼓點兒票上一段京劇
這怎麼越來越像做夢了?
這也太歌舞昇平了,我有點激動,邁了步子準備在這一大片綠得跟股災時候大盤一樣的草坪上走一走。剛一伸腿,餘光一掃,我忽然意識到自己和周圍的環境是多麼不搭調了。
這麼風和日麗的下午,這麼鳥語花香的公園,這麼心曠神怡的環境,這麼天不下雨天不颳風天上有太陽的和諧天氣,我怎麼能夠穿著一身睡衣就出來了呢?而且還是一套棉質淺黃色印著忍者神龜的睡衣,腳上還蹬著一雙毛絨絨兔腦袋的脫鞋
我很尷尬,這不符合我自以為是的知識分子形象,就算穿的是睡衣,起碼上面也應該印著王羲之的墨跡啊。下意識的我就收了腳,緊張打量周圍有沒有注視我乃至嘲諷我的目光存在,好在距離我最近的人群都在百米開外,這讓我稍微自在了一點,但此刻我已經斷定,自己肯定是在做夢。
可即使在做夢,我好像依然不能左右自己的思維和心態,還是覺得很窘迫,四下尋找著遮攔,小心挪著步子想遠離人群。
這很奇怪,我已經意識到自己是在做夢,思維還無比清晰,甚至我在這個夢中還莫名的回憶起了曾經的另一個夢境——那個夢裡我赤身裸體被無數人圍著嘲笑譏諷,超級尷尬,生不如死。於是我在現在這個夢裡很害怕,一心逃離,祈禱著千萬別被草坪上的人們發現我,千萬別把這個開頭還算不錯的夢也演變成那場噩夢了。
帶著一身尷尬的服飾我慌恐後退,愈演愈烈的緊張讓我乾脆趴下在草坪中匍匐前進,睡衣上的忍者神龜於是乎成了我的迷彩防護。
一邊爬著我一邊不斷祈禱:快點醒!快點醒!我要醒!
要不怎麼說夢這玩意很操蛋呢!它根本沒有邏輯,一點不講前因後果的發展,劇情說變就變,比昆汀•;塔倫蒂諾的電影沒有常理得多。
正爬著,眼前“唰”的一閃,一道白紗裙襬從我面前掠過,瞬間詫異,接著香氣滿鼻,抬頭看時,一副羅莎包裹若隱若現的魔鬼身材已經佇在了我面前。瞳孔一縮一脹,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不,是口水。
正所謂:絳綃縷薄冰肌瑩,萬般風情繞眉梢,六宮粉黛無顏色,人面桃花相映紅眼前這女子,無論相貌、身材、肌膚、作態,基本上囊括了男人的一切意淫標尺和幻想條件。
我已經人面草坪相映綠了,思維依然清晰,竟然還琢磨著這女孩是不是在哪見過,不然怎麼會夢中相見?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遺,能讓我時隔幾年再次做出春夢來,必定不是等閒之輩,到底是誰呢?
在思考這些的時候,那女子身上誘人的香氣縈繞鼻翼,我心底裡另一個聲音開始出現:千萬別醒!別醒!我不要醒!
接下來的夢境真可以用峰迴路轉來形容,轉眼之間就夢到重點了,我還在控制意識不讓自己有醒來的慾望時,那女子秀眉一簇,埋怨著扭身一跺腳,嗔怪起來:“官人怎麼才來?奴家在此等了許久了!”
這聲音,嗲得我渾身一激靈,從頭到腳的酥麻了一下,是不是做夢的念頭早就丟擲六環以外,注意力完全集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