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哼,哼,”
秦守仁冷冷一笑:“這些似是而非的證據真能告倒我?太天真了。”
“能的,秦叔,重要的不是證據,而是是不是有人要整你,有人整你時,沒證據可以造出證據,這就是權力。我知道你在官場背後還有靠山,扳你不易,可是我的證據可都是真的,我也有我的勢力,真的證據加上我的勢力,您保證自已還能穩坐釣魚臺?”
秦守仁像洩了氣的皮球,坐回沙發裡,長嘆說:“唉,長江後浪推前浪,後生可畏呀,你你要我怎麼樣?”
何盈之和許明對視一笑:“老虎低頭了。”
何盈之湊過來,安慰道:“秦叔,所謂樹大招風嘛,你在明,我在暗,算計你還不容易?你是執法的,執法的犯法,想抓你的小辮子還不簡單?何況我們只是要你與我們合作嘛,憑您的能量,很快就可以成為我們的支柱,您知道,我們幹得是販毒和色情行業,利潤大,危險也大,所以更回需要強有力的保護傘,而您呢,您不直接參預,就可以坐在家裡收錢,何樂而不為呢?況且現在我們的組織越來越龐大,必須向外發展,把其他的勢力都打壓下去,壟斷所有賺錢的行業,賭博、走私、房地產、地皮、博彩黑道白道一把抓,這才叫穩如泰山。怎麼樣,你同意,大家發財,如果不肯加入我們,那就一拍兩散。”
秦守仁盯著他,緩緩說道:“你的野心好大,你的後臺是誰?是何竹竿?”
何盈之笑起來,說:“我爹並不知道我的事,他只是對我有求必應而已,你想知道我們老大是誰,只要你加入我們一邊,就是組織裡的重要人物,老大自然會見你。”
秦守仁慘笑一聲,說:“罷了,我我認了。”
何盈之喜形與色,他本還打算秦守仁提出更多的要求,再允諾他一些物質和美女的報酬,想不到這隻大老虎竟然不堪一擊,許明乖巧在開了瓶酒,給二人各斟了一杯,何盈之遞給秦守仁一杯酒,笑著說:“秦叔,以後就是一家人了,我主黑道,你主白道,咱們一定可以擁有更大的權力,花不完的金錢。”
“哈哈哈”許明目光閃爍了一下,陪著笑。
何盈之說:“都是一家人了,這些東西就沒什麼用了,許明,拿去燒掉。”
秦守仁知道他是惺惺作態,手中必定還有副本或原件,也不說破。
何盈之神彩飛揚地說:“秦叔,風流一世,享盡美女,我相信你一定沒享受過這種美人,這是我從日本學來的技術,我手下有個蟑螂,外科手術精妙之極,才能做得出來,要不要享受一下?”
春守仁不禁好奇,問道:“是什麼東西?”
何盈之英俊的臉龐上閃爍著邪惡、殘忍的神彩:“人齜!”
人齜?秦守仁不由得一驚,他聽說過這種東西,他看《資治通鑑》內載漢祖劉邦寵愛妃子,呂后妒之,劉邦一死,呂后立即下令將那位如花似玉的妃子斬去雙手雙腳、刺瞎雙目,刺聾雙耳,割去舌頭,使她口不能言,眼不能看,耳不能聽,身不能動,投於茅廁之中任人便溺,逾三日而不死,實在是慘不忍睹,呂后之狠,真是千古無雙,想出的手段恐怕武周時的酷吏來俊臣也望塵莫及。
何盈之見他知道人齜,到是有些奇怪,在他的印像中,這個酒色之徒只是個不學無術、貪得無厭之輩罷了。
遂又笑著解釋說:“我們這種玩法是從日本人那學來的,相信小鬼子也是從中國的古藉中抄去的,不過現在已經加以改良,只是斬斷雙手雙腳,弄啞她的喉嚨而已,手腳創口逾合都很好。這樣的人需要細心照料,每日幫她們按摩面板、活動身體,但是肌膚的彈性還是消失得很快,原本優美的腰腹也會很快變得臃腫,所以既使其中有人不會很快鬱鬱而終,一旦失去吸引力,我們也會盡快處理掉,所以貨源很少,恰好前幾天剛剛弄到一個不會有後患的美人,造出一個來,就讓她為秦叔洗塵吧。”
秦守仁腦中靈光一閃,突然臉色變得灰白,嘴唇囁嚅著問:“是是什麼人?難道是孟孟秋蘭?”
何盈之奇怪地看著他,問:“孟秋蘭是誰?”
許明湊過來說:“大哥,孟秋蘭是前幾天扮買家被我們做了的條子。”
何盈之恍然,呵呵笑道:“原來秦叔喜歡那個女警,可惜侄兒事先並不知道,已經把她做了。”
許明心中有鬼,他那日返回秦守仁的妻子胡惠麗身邊,本來吩咐手下把人全乾掉,誰料第二天卻見孟秋蘭還好好地活著,不禁大怒,可是在手下的勸說之下,又加上也貪戀孟秋蘭的美色,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