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辦。
那時農村最大的難題就是計劃生育,超生的農戶比比皆是。農民又窮,交不起罰款。於是,牽牛、牽豬、拆房子、背米。什麼手段都使得出來。偶爾有農民反抗,我就成了鎮壓者,銬到鄉里關上幾天就都老實了。
農村人都是拐著彎的親戚,而我們所長整天在城裡忙著跑調動,很少在所裡,另一個警察也是個五十多歲的病號,基本不上班。於是,說情的,走後門的,認識不認識的人都找我幫忙,吃飯喝酒侃大山。農村喝酒不用杯子,全是大碗。我的酒量也就在苞谷燒之類的土酒中練了出來。
那年冬天,天氣特別冷,剛到十二月,就飄起了雪。鄉里抓了十幾個不交計劃生育罰款的農民關在派出所。我叫聯防隊員守著,在辦公室也是自己的單身宿舍裡睡覺。因為我前段時間一個人打倒了橫行鄉里的疤子和他的兩個手下。聯防隊員對我簡直是佩服的不得了。我有什麼事都讓他們幹,自己反而有些無所事事了。
黃昏的時候,我被冷醒了。走到院子裡,看見一個穿著綠棉襖的女人站在關人的房子前,過去一問,才知道是被關押的農民的親屬。我問了兩句,沒有錢交罰款。懶得再說,就回到辦公室燒起了炭火取暖。那女人又跟了過來。站在門口不敢進來。
我抽完兩支菸,看見女子仍站在門口,臉兒凍得發白,不禁有些心軟。就叫她進來烤火。她坐在火盆邊又向我訴說起來。原來她叫吳秀,是鄉供銷社的職員。
被抓的是她的堂弟,他們家幾房只有這一個男的,生了兩個女兒,家裡老人說單傳不能絕後,所以一定要生個帶把的。
現在生了個兒子,堂弟卻被抓了。家裡實在交不出罰款,就讓吳秀託人說情,可鄉里的幹部都說我是個“驢子”不好說話。她沒辦法只有自己來找我了。希望我能將她堂弟先放了,等到過年前她們幾家籌夠了錢再交罰款。
我看著吳秀都快哭出來的神情,心中嘆息,沒錢沒權沒關係的人就是這麼可憐。像鄉長書記的親戚朋友別說不會抓,就算抓了要放也就是一句話的事。
吳秀看我面無表情的坐著,更是惶恐,我看著她楚楚可憐的模樣,突然發現原來她竟是個漂亮豐滿的少婦,一股邪惡的念頭油然而生。心臟劇烈得跳動起來。
我裝出一副很難辦的神色。但眼神卻色色的盯著她豐滿的胸部和漂亮的臉蛋。
吳秀是個成熟敏感的女子,很快就看出了我的企圖,臉蛋紅的像是火在燒一般。
我一邊欣賞著一邊在心裡讚歎,這種鳥不生蛋的窮鄉僻壤竟也會有這樣的美人。
吳秀的面板很白,在這個象所有貧困地區一樣山清水秀的山區,面板白嫩的女子多得是。但象吳秀這樣白嫩的還是很少。她的頭髮又黑又亮,梳理的整整齊齊,豐盈的胸乳將棉襖高高頂起,整個人給人一種乾淨清爽的感覺。
我裝著怕冷將房門關上,輕輕將暗鎖鎖上。隨著關門的聲音,吳秀的身子輕輕一顫。我在她身邊坐下,故意和她的身體 在一起。兩手伸到火盆上取暖,吳秀的臉蛋在火光的對映下紅的似血,身體有種淡淡的香味傳來,撩撥的我心癢癢的。我大膽的握住她的手,又滑又嫩。
吳秀沒有拒絕我的侵犯,反而像是失去支援一般將身子向我 了過來。我自然而然的摟住她的腰,手指迫不及待的摩擦著她高高隆起的胸脯。隔著厚厚的棉襖,我只能大概的感覺到她的乳房。這是我第一次和女友筱靈之外的女人有身體上的接觸,我的心臟劇烈的跳動著,有種惶惶然做賊般的感覺,卻又有種特別的刺激。
我和筱靈的親密緊緊限於接吻和撫摸,我抱著吳秀,卻又不敢有什麼動作,生怕她會叫起來。試探著吻著她的臉頰,就像和筱靈親熱時一般。輕柔的在她臉頰、耳垂處親吻。
吳秀偎在我懷裡一動不動,只是緊緊的抓著板凳。我試探著將手伸進她的棉襖,棉襖裡是薄薄的小衣,我的手掌可以感覺到她肌膚熱熱的暖意。
我的手迅速的握住了她的乳房,吳秀的身體顫抖著,全身軟癱一般完全倒在我的懷抱裡。我感受著吳秀身體和我的親密接觸,手掌微微用力揉捏著她堅挺的乳房。吳秀的手在我的大腿上輕輕撫摸著,我的陰莖立即翹了起來,頂在她的腰上。
吳秀感覺到我的勃起,抬起了頭,眼睛水汪汪的望著我說∶“我有點冷!”
說完又將頭埋在我的胸膛。
我半天才反應過來,一股熱血湧上大腦,將吳秀抱了起來,幾步走到床邊,掀開被子將她放在床上。
吳秀拉過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