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有不可推脫的責任,給予記過處分一次,調離分局刑警隊。同時透過省公安廳請省電視臺作後續採訪,大力報導我局警風警紀的整改工作和相關措施。
整個事件,我成了唯一的責任人。但處罰之輕出乎我的意料,沒有追究任何人的刑事責任,雖然如此,我表面上仍然裝作極大的不平和憤怒。主任自然是極力的安慰我,告訴我處分決定不進入檔案,決不會影響我的警銜和職務提升。而且孟政委保證我的職位不會降低,局領導內部會議已經確定調我到派出所當所長,派出所所長和分局刑警隊指導員的級別是一樣的,但所長可是獨當一面的小諸侯,各種有形無形的收入和權力就不是刑警隊指導員所能相比的。我只有裝作無奈兼感激的神情表示接受,同時請主任向孟政委表示我的感激之情,自然,也不會忘了向主任說些感激關照之類的言語,反正說好話又不要成本,何樂而不為呢?
訊息傳的飛快,很快,分局的同事就知道我要被處分了。一個個都向我表示同情和不平,雖然接觸的時間不常,刑警隊的小夥子們卻表現出了極大的憤慨,倒是隊長似乎知道的更多些,僅僅只是在無人的時候對我說以後不要忘記刑警隊的弟兄們。好象知道我會去更好的地方任職一般。
一個星期後,作為分局刑警隊歷史上任職時間最短的指導員,在分局大會上,劉副局長宣佈了對我的處分決定,同時號召全體幹警從我的事上吸取教訓,切實加強思想政治的學習,增強明辨是否防腐拒變的能力,將分局的工作推上新的高峰。以實際行動向新世紀獻禮,向黨中央向人民群眾獻禮。
在新的工作任命下達之前,實際上是要等到省電視臺做完後續報導之後,我難得的輕鬆了,處於放假的狀態。不需要再每天早起去報到上班了,心裡反而空蕩蕩的有些失落。有些怪怪的感覺,看來馬克思理論說得沒錯,進入共產主義社會之後,勞動是人的樂趣而不是生存的需要。不管怎麼說,整天悶在房子裡心情是好不起來的。出於一種歉疚的心理,我拒絕了魯麗要我在她宿舍住的提議,她是唯一知道事情全部真相的人,當然,她不會知道我背著她和另外一個年青美麗的女大學生的情事。她很體諒我此刻的心態,讓我好好休息幾天。反正政法學院也只有一個星期就開學了,我給孟政委打電話報告了一下,說自己想先去學校作準備,孟政委大概以為我是因為受處分而心情不好,所以在電話裡安慰著我,再次重複了他的許諾,然後讓我到學校後把手機開著,回來後到市局財務科報銷電話費發票,我也樂得如此。給魯麗說了自己準備提前去學校,她體貼的為我準備好了行囊,叮嚀著我一路小心,在學校要好好照顧自己等等,十足一副妻子的模樣,她進入狀況這麼快,我卻是唉。
看著魯麗象個最溫柔的小妻子般為我忙這忙那,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有個如此美麗動人的女友,我卻不知滿足,不但在外面嫖* ,有秘密情人,現在還要去尋找一份渺茫的早已失去的情感,如果她知道這一切,她會怎麼想?換做是我,我又會怎麼想?我不敢想下去了,象逃跑似的匆匆離開,臨出門時她眼裡那蘊涵著柔情萬千的目光更是讓我覺得如芒刺在背難以承受。
背著簡單的行囊,我坐在大學的校園裡,在上車之前,我忍不住又回到了曾記載了我最初歡笑情感的地方,試圖在熟悉的景物陌生的人群前尋覓一些從前的記憶。天空依然那麼藍,白雲下那些年青的大學生們一如從前的我和筱靈般歡笑歌唱。人工湖畔的草坪上坐滿了成雙成對的戀人,他們的甜蜜親熱更加反襯出我的孤單落寞。
懶懶的躺在被太陽曬得暖洋洋的草坪上,專心的聽著校園喇叭裡放的歌曲,《同桌的你》、《戀戀風塵》、《千紙鶴》一首首熟悉的歌曲在純潔的校園上空飛揚。這些年來,曾在歌廳KTV等場所無數次的聽過這些歌曲,但只有此刻,在這特定的環境下我的心我的情我的感覺才是如此的融入這動人的樂曲中去,一任如水的音樂洗滌著我沾染了太多汙垢的血脈靈魂。直到最後的一線夕陽無奈的消失在遠方的群山之下時,我才離開了這讓人黯然神傷的地方。
火車的空調開的很大,車廂裡顯得很涼爽,正值大中專院校開學之際。車廂裡大都是去學校讀書的學生。我獨自坐在車廂盡頭的座位上,默默的想著該怎麼找筱靈,分別了那麼久,彼此間全無音訊。人海茫茫,她究竟在什麼地方。
筱靈的哥哥姐姐都出國了,她自學校退學後就再也沒有訊息了。我透過各種渠道打聽,最後的結果都是一樣,沒有人知道她在哪裡,唯一的線索是她哥哥出國前將她的戶口遷到了南方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