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的好員警了。有情有意,聽到鴿子這麼說,我的臉不禁有些發燙,想想自己做過的事,只有暗自苦笑。
說笑間,我們已走到一間外形典雅的酒吧門口,鴿子拽著我的胳膊說∶“就這家吧!我抬頭看看招牌,霓虹燈光變幻著夢幻之城幾個大字。點點頭,隨著鴿子走了進去。
浪漫悠揚的薩克斯樂曲在曖昧的空氣中飛舞,昏黃的燈光下往來的人群如同在霧中般模模糊糊,一束束斑斕的射燈在諾大的空間裡掃過。
有些不習慣這種沒有狂歌勁舞的環境,酒吧裡的男男女女穿著充滿誘惑力的服裝,誇張的暴露著自己的漂亮胴體或是鼓漲的錢夾,所有的人似乎都在用飢餓的眼神審視著周圍的一切,如同即將撲向獵物的狼一般。
鴿子很熟練的向服務生說了一句英文,然後微笑著對我說∶“怎麼?很少來這種地方?我點點頭,這種上流社會的休閒方式我們那還沒有。笑了笑又說∶”也許,我們那的人不喜歡這樣的方式,只要有錢,多的是發慾望的地方。
鴿子的臉蛋微微一紅,她清楚我話裡的意思。
一個神態瀟灑的中年男子走到我們桌前,渾身上下全是名牌服飾,眉宇間掩飾不住的驕傲證明他是一個很成功的男人。他對我微微點頭,然後優雅的彎下腰來,在鴿子耳邊低聲的說著些什麼。看來他是鴿子的熟人。不知道為什麼,我很看不慣他那優雅的如同貴族一般的做派。看著他和鴿子低聲的交談,心中竟然有種酸酸的感覺。
鴿子手指輕輕指向我,搖著頭輕輕的說著些什麼。看來,那個男人想要約她,真他* 的不是東西,簡直不把我這個大活人放在眼裡,當著我的面搶人。我強壓著激動的心情,冷冷的盯著那男人。
他繼續向鴿子說著,同時目光望向我,輕輕一瞥,又轉過頭去,雖然只是短暫的一瞥,他眼神裡的不屑和輕蔑卻深深的印在我心上。鴿子和他之間似乎起了些爭執,那男人的聲音漸漸大了起來,一蘋手也抓上了鴿子的手臂,斷斷續續的一句一個小白臉而已,沒必要吧傳到我耳裡。讓本來就有些起火的我頓時憤怒了。
我猛的站起來,一把抓住他的肩膀就將他拉到我這邊來,幾乎是貼著他的鼻子說∶“你說什麼?那中年男人白淨的臉頰不可自制的扭曲了,惡狠狠的看著我說∶”你想幹什麼?我沒有說話,只是冷冷的盯著他,想和我比狠,你差遠了。那些道上混的狠角色兇狠厲的眼神我見得多了,他們都在我刀子般的眼神下退縮了,何況是你——果然,只是很短一瞬間,他的目光變得惶亂了。我稍稍用勁將他一推,他就向後連退了幾步,差點撞到向這邊走來的服務生身上。他掙扎著站穩,狠狠的盯了我一眼,狼狽的走出酒吧。
我不知道鴿子會怎樣看待我的粗暴動作,略帶些不安的望向她,鴿子清麗的臉頰上一幅平靜無波的樣子,似是根本沒有注意到兩個男人剛剛在她面前的衝突。
或許,在這樣的地方衝突是司空見慣的事,周圍的人們也沒有向我這邊投注過多的眼神,就連送酒上來的服務生也是一副平淡的表情,職業性的向我們微笑著說∶“兩位,這是你們的酒。服務生將一個盛滿幽藍色液體的高腳杯放在我面前,又將一杯裝著橙紅色液體的杯子遞到鴿子面前,然後微微一鞠躬,兩位慢用。緩緩從我們桌前退開。
媽的,這就是所謂的上流社會的風度,我在心裡暗想。就連服務生都是這麼一幅死樣子。鴿子溫聲說∶“這是這裡最出名的極度深藍,味道很特別,希望你會喜歡。我點點頭,將酒杯端了起來,透過幽藍的酒液,鴿子整個人象是蒙上了一層神秘美麗的藍色,顯得那麼動人。
很苦,很澀。這是最初的感覺,擔當我將整杯極度深藍全部灌進肚子之後,感覺那清涼的液體在胃間想一團烈火般燒了起來,接著一股濃濃的芬香和甘甜湧上喉頭。真舒服!我忍不住稱讚。
鴿子看著我的樣子忍不住抿嘴輕笑,要不要再來一杯?我搖搖頭∶“不用了,好東西只要一杯就足夠讓人回味了。
鴿子放下手中的杯子,清澈的目光望著我說∶“你怎麼不問我剛才那男人是誰?我看著她明豔動人的臉頰,心底不禁湧起一層自慚形穢的感覺,略帶著微微的酸意說∶”他是誰並不重要,我只是不喜歡他的態度。鴿子的眼神黯淡了,沈默了一會才開口說∶“他叫楊成棟,是X副省長的侄子,在市委宣傳部工作。
鴿子的目光隨意的四處巡睃,淡淡的說∶“他一直在追求我。我苦笑著說∶”好啊!是皇親貴戚,那我剛才不是破壞了你的好事?鴿子聽出我話裡的諷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