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絡起來。
她冷冷的看著我,有些不屑的說,不就是個小蜜嗎?你看你象什麼樣子?整個一個鬥敗了的公雞似的,那還象個男人,剛才那股子兇勁到哪去了?
看著小惠輕蔑的表情,一個無名怒火從我心裡燃燒起來,媽的,要不是你,我怎麼會被李曉芳看見自己如此陰暗的一面,還在這裡說風涼話,你這個無恥的* 女人。我在心裡怒駡著。騰身躍下床,衝到她面前,一把抓住她將她攔腰抱起。
在她的嬌呼聲中將她重重的丟在床上。她雖然嘴裡呼著痛,眼睛裡卻流露出挑戰的神色。扭動著身體在床上擺出了一副極為誘惑的姿勢,吃吃的笑著說,剛剛才射的,你還行嗎?這一句話立即點燃了我的火,慾火怒火交織在一起,我惡狠狠的撲上去,將自己沉重的身體壓在她身上,毫不憐憫的用力揉捏著她,她的尖叫呻吟讓我的血液沸騰到了極點,我要乾死你!我兇狠的說,心裡充滿了征服身下這個變化多端的妖女的慾望。小惠嬌喘著說,來呀,我等著你,我喜歡被你幹,我願意被你乾死。
整整一夜的瘋狂顛動,我是第一次沒有戴保險套和* 女做愛,也是第一次發現自己的身體裡流動著暴虐女子的血液。我象野獸般在小惠柔嫩的肢體上百般摧殘,她也象匹母獸般對我撕咬抓扯。她似乎是個有被虐待傾向的女子,在床上變著花樣挑逗刺激著我的情慾,我的暴虐獸性淋漓盡致的發在她身上,這是我一生中最刺激最狂野也是最疲憊的一個夜晚。到最後,我的頭腦意識都是一片模糊,我沒有想到女人在完全放縱自己後能表現的如此勾魂奪魄,讓人甘願為了感官上的那種極度的刺激不惜粉身碎骨,一直到天色朦朦朧朧發亮時,小惠才象一堆爛泥般癱在我身下,我感到自己的身體也像是射空了一般的空虛,全身軟綿綿的,連根手指頭都不想再動了。在男女之間赤裸裸的肉體戰鬥中,我們誰也沒有徵服誰,或者說彼此征服了對方,但在心裡,我隱隱覺得自己輸了,除了被小惠開啟了我慾望中最荒唐最獸性的一面,似乎還失去了更多的東西。
醒來時已是中午了,我的肚子餓得咕咕叫,應該是餓醒的。小惠已不在我身邊了,枕頭邊放著一張印有賓館標�的信箋,拿起來一看,是小惠寫的。
“沒想到你是個員警,按理說應該多收些錢,因為你的同行經常收我們姐妹的錢。不過你正在倒楣,算了吧!只拿你五百塊。昨夜我也很舒服,很久沒這麼痛快了。如果你以後還想找我,就CALL我吧,號碼是127XXXXXXX。順便說一句,你那個小蜜太嫩了,還是甩了她吧,我看她在床上絕對受不了你,哈哈。拜拜了。“看著小惠如風捲殘雲般的草書,我哭笑不得,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唉!
不過她的字真的寫的不錯,很硬朗,象男人的字。想想昨夜經歷的一切,想想正處於憤怒失望中的李曉芳,頓時百感交集。
走到窗前拉開窗戶,熱辣辣的陽光直射在我赤裸的身上,一股熾熱的空氣撲面而來,驅散著房間裡滿是男女交合後留下的異味。看著窗外立交橋上川流不息的車輛,我深深的吸了口氣,不再想什麼令人心煩意亂的事了。不管怎樣,今天又是新的一天。
墮落警察(3) 第16章
這世界上的事情是很奇妙的。當你苦苦尋覓一件事物的時候,往往費盡九牛二虎之力弄得焦頭爛額也是白費力氣;當你心灰意冷的時候,卻又柳暗花明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拋開一切煩人的思緒,在政法學校安頓下來後。也不想和同班的來自三湘大地各個地區的同行拉關係,趁著離正式上課還有幾天時間,按照事先收集的筱靈在長沙同學的資料,一個個去登門拜訪,看看會有誰能知道關於她的訊息。說句老實話,我對此還是抱有很大希望的。畢竟筱靈是在臨近畢業時才離開學校的,四年同窗怎麼說也應該有些好朋友還保持著聯絡。
幾天時間,我的步伐走遍了長沙的大街小巷,可惜結果令我大失所望,我找過筱靈在長沙的所有同學,卻沒有任何人有筱靈的訊息,筱靈簡直就像是人間蒸發一般消失的無影無蹤。令人氣憤的是,有一個在省醫藥管理局工作的傢伙竟然已經忘記了筱靈,在我三番五次的提醒下才勉強回憶起自己有個同學交筱靈,恨的我差點想揍他一頓。
最後,我不得不暫時停止尋找筱靈的事,去學校上課。這學期,我所在的班上又臨時插進來一批新同學,大都是各地區縣級公安局的頭頭。中央新的檔精神規定,最遲到2001年,所有的公安系統領導幹部都必須具備相關專業的大學文憑,否則一律就地下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