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說你呢。”
那個民工望向我,眼神惡狠狠的。
“你看什麼看,我在說你,把你的煙滅了,也沒看見別人都受不了了。”
民工大聲說∶“關你什麼事?小心點!”
我起火了,掏出警官證,從人群中伸到他面前,“你識不識字?不識字讓別人念給你聽,看清楚了,你說管不管我的事?再說一遍,馬上把煙滅了。”
那民工看著警官證上的警徽有些發楞,臉上有些不知所措的神情,他的同伴把他的煙熄了。周圍的人看見有員警出面,膽子大了,也開始紛紛指責那民工。
那民工臉紅紅的,提著行禮擠了出去。車廂連線處又恢復了平靜。
幾個大學生都用尊敬的目光看著我,人群雖然鬆動了一些,但阿芳並沒有從我身邊挪動,繼續和我保持著親密的接觸。
她抬頭望著我,用很標準的普通話說∶“你是員警?”
我笑了∶“要不要我把警官證再給你看看?”
她和旁邊的同學都忍不住笑了,她的一個同學說∶“在車上有個員警在身邊,我們可就感到安全多了。”
我笑道∶“人民警察為人民嘛。”
阿芳說∶“那可不一定,現在很多員警都挺壞的。”
我說∶“你可不要一棍子打死一船人,我可是個好員警啊。”
周圍的人都笑了。氣氛變得熱烈起來。
阿芳說話的時候身子微微扭動,這下可壞了。本來她的腰腿正貼在我的兩腿之間,她一動,就像是在刺激我那不安分的下體。我的陰莖開始有了反應,我頓時緊張起來,員警在火車上騷擾女大學生,萬一鬧起來我就完蛋了。想向後移動,可後面就是車身,怎動的了。幸好現在是冬天,裡面還穿著條襯褲,陰莖的勃起不會太明顯。我努力想控制陰莖不要繼續勃起,可那傢伙怎會聽我的意志安排。
我全身的肌肉都繃緊了。
這時只聽阿芳的同學說∶“那是的,壞員警哪會和我們一起擠火車,早都到臥鋪車廂睡覺了。”
阿芳贊同的點點頭。
“現在的民工啊,”
又有人說∶“你沒見報紙上說,那些民工偷搶打架,什麼壞事都有他們的份。”
我控制著自己的情緒,看著阿芳說∶“其實民工也很辛苦的,背井離鄉到外地打工,也不容易。還經常被城裡人欺負,真正犯法的也只是極少數”大家開始就民工問題分成兩派爭了起來,有的說民工好,有的說民工壞。阿芳站在民工好的這派,大學生喜歡辯論的習性讓這小小的空間熱鬧起來,似乎人人都是社會學家政策制定者。
我的心卻在恐懼的收縮,因為我的陰莖在阿芳溫軟結實的身體不斷摩擦下脹得更大了,而且在躍躍欲試的跳動著。真該死,我暗暗埋怨著平時讓我驕傲的小兄弟,你怎麼在這時候衝動了,你想害死我啊。
慾望上來的時候,看在眼裡的一切都會引起興奮。阿芳清秀的臉蛋,美麗的秀髮,苗條勻稱的身體,毛衣上高高隆起的兩個小丘,都給我一種強烈的視覺刺激,而她和我緊緊相貼的身體更是讓我感受到年青女子香甜溫暖的青春氣息。聞著她身體的香氣,感受著肉體廝磨的滋味,我再也無法控制慾望的火焰在身體裡燃燒了。
我拼命的移動著身體想要改變姿式,恰巧阿芳也在移動著身體。霎那間,我們倆都頓住了。我褲襠裡高高聳起的部位頂在了她牛仔褲的小腹處,那種堅硬熱烈的衝撞再純情的女孩也會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她的臉頓時騰起了一片紅暈。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樣的表情,只感覺到臉龐火辣辣的,肯定是滿臉的尷尬羞愧無奈。我可憐兮兮的看著阿芳。她咬著嘴唇,看了我一眼,我感覺到自己就像罪犯在法庭上等待著判決一般惶恐。
這時,她的一個同學說∶“阿芳,你覺得民工的素質對城市的現代化建設有什麼影響?”
阿芳略帶些慌亂的說∶“啊,我沒有什麼意見。”
她的同學說∶“那你認為我的意見是否能代表社會的普遍看法?”
阿芳還沒有作聲,另外一個同學就插嘴說∶“你的看法只代表你自己,其他誰也代表不了。”
兩個人馬上又爭了起來。
阿芳沈默了一會,又看了我一眼,眼神裡說不出是什麼樣的感情。臉兒仍是紅紅的,旋即偏過頭又和同學們說起話來。我長長的吁了一口氣,看來她是不會公然叱駡我了。感覺到背脊溼溼的,這才發覺自己已經出了一身虛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