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來點好嗎?”
她晃晃手中的酒瓶說,一張臉在溫柔無比的燈光下模模糊糊,神秘地笑著。我覺得這個建議沒什麼不好的,所以欣然接受,反正倒下的決不是我。我們每人一瓶啤酒,直接對著瓶口喝,樣子雖然不雅但很痛快。慢慢的,酒勁一點點上來,我們哈哈大笑了起來,說些酒不錯。再來點之類無關痛癢的話。
我的身體逐漸地放鬆,而她卻似乎幾經醉了,一個軟若無骨的身子依偎在我的懷中,一隻手緊緊地接住我的肩膀。我聞到了她身上越來越濃烈的氣味,這肉體的氣味從她的每一個毛孔從她的眼睛,從她的長髮源源不斷地散發出來。一直到一瓶見底,我們還是保持著那緊密摟抱的姿勢。
她放下瓶子,似乎在費勁地考慮下一步該如何進行。
夜晚過去,黎明像朵巨大的梔子花濃香薰人地插進了窗戶,那紅黑兩色的窗簾的縫隙。房子裡有股末褪盡的黑暗,一聲急劇淒厲的尖叫把我驚醒了過來。一整夜我的身體就蜷縮在沙發椅,本來就睡得不是很踏實,讓這鬼叫狼嚎的聲音一叫,混濁的腦子裡就有一個遇到了危險趕快逃命的念頭。
陳麗霞用床單裹做一團捲曲在床頭上,那雙光潔的大腿遮擋不住,暴露在床單之外。“你對我做了什麼了?”
她的聲音嘶啞,像是驚魂末定。
“你喝醉了酒。”
我指著放在床頭的一杯水示意她。她掀開床單朝肚子下面瞧了一下,驗證著身體最為隱秘的部位是否讓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