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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咒似的,渾身泛力使不出勁來,我的雙肋撐在床上,半仰著上身,這時,我從她的眼睛裡看到了自己,我發現我的臉上掛著邪異的詭笑。我把臉埋在她的雙峰間,她摟著我的脖子,嘴唇在我的腦袋上親吻,她訕訕地在我的耳邊低聲細語著:“從那次見面後,我就一直等待著這一天。你知道嗎?你的眼睛很多情,你看人的樣子很能勾動人的。”

說著說著她像是不能自持一樣地激動了起來,她的纖細的腰肢如同風中的楊柳搖曳著,騰出了一隻手在我的胯間摸索,她豐碩的臀部前後磨蕩著,不一會,便找尋到了她想要的那一處,她把它吞噬了進去,她快意地躥動了起來。那一刻,我的腦子裡有一種不太真切的暈眩,一股莫然的燥熱從我的小腹那兒直抵腦門,好像將我整個人淹沒了,我奮不顧身地撲騰了進去。

遮蓋著厚厚窗簾的房間讓人忘記了時間,好像檢驗我的效能力一樣她不斷地從我的身上索取著,當我從床上起來時,我只感到從末有過的累,踩踏在地上的腳軟綿無力,膝蓋直顫抖。回頭見她大字形癱放著身子,貓兒叫春一般地說:“我已好久沒有這樣滿足過了。”

我唯恐她再次發難,趕緊跑進了衛生間,把自己從頭至尾地衝涮著。

從窗戶裡照射進來的幾縷陽光,顯得溫馨而幽謐,細細密密地灑落在她的身上,她的背部極像一把大提琴,毫不掩飾地呈現出成熟的婦人的韻味來。三年前,當我第一次從這柄提琴中領略到了美妙的性慾,從此就一發不可收拾,要說經過三年,她的身子有什麼變化的話,只能是更加豐腴性感,同時,有了些少許的疲憊。我不想打擾她,小心翼翼地斜靠在她的旁邊,拿著遙控器開啟了電視,一陣衝擊著房間的聲浪,像熱流滾滾一樣嗡嗡作響。

到底還是把她吵醒了過來,她抹抹眼睛,那付樣子極像情慾初開的少女,懵懵地發問:“幾點了。”

“還早著哪。”

我將她的身子按壓下去,她還是掙扎著起身。

“我給你熬了洋參雞湯,我再給熱一熱。”

她說,“不用了。”

我把電視的頻道調換到了當地的臺,正在播報著早間的新聞,裡面的一個副市長正帶著大家在山坡上植樹,坑早已挖好,再填上土,輪到了副市長時,他很輕鬆地就將裡面的土挖出,假得很是滑稽好笑。她將雞湯放進了微波爐裡,同時也見到了這一組鏡頭,她調侃地笑說:“副市長好敏捷的身手。”

然後就是電視臺的採訪,那個美貌女記者將話筒對著他,然後,他就侃侃而談把植樹造林同發展本市的經濟扯在了一起。“這位副市長好像跟我們吃過飯?”

我把身體放平了隨口說。“對的,叫王楚平。還有那個女記者,那時你還結她大獻殷勤,差點就勾住了她。”

“那有。”

是的,再給我一次機會,這個電視臺的當家花旦一準手到擒來。這時她想起了什麼,找尋著手機撥出了一串號碼。

房間裡瀰漫出一陣雞湯的香味來,就聽她對著話筒一陣亂叫。“你真不中用,連個半老的徐娘也搞不掂,你白吃飯你啊,昨晚又竄到那個的床上。”

說完氣呼呼地合上手機。“什麼事啊,大清早的。”

我還躺在床上,懶洋洋地問。“冬子真沒用。”

說著,從她的皮包裡掏出一張照片來,扔到了我的胸前。“就這位,你去。”

照片上是一個四十多的女人,臉盤豐滿戴著一副無框的眼鏡,看著文靜賢淑,鏡片後面一雙細眯著的眼睛,似乎有意無意地遮掩了一些蓬勃的誘惑力。

“不會的吧,號稱無敵手的冬子都搞不了,我能嗎?”

我叫苦連天地說。

“也許你更適合對付她。”

她說得也沒底氣,顯然不大自信。見我隨手把照片給扔了,她接著說:“這可是一筆大的好買賣,足夠你賺上半年。”

我重新從床上找回照片,追問著:“到底是何方神聖,值得你這麼不厭其煩。”

“管她哪,反正有人出錢。”

她說,我明白這一行的規距,不該問的你最好自覺一些,知道得太多有時對自己也無益。“冬子花了差不多一週的時間,也無法得到她的電話號碼。”

她從微波爐裡將熱好了的雞湯拿了出來,重重地撂到飯桌上,沙鍋裡的湯溢位了一些。手是燙著了,她把用手指揉搓耳垂,我看著好笑,便說:“你這人,總是做些出呼尋常的事來。”

“人家被燙了,你還覺得好笑,你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