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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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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落落大方地說,樣子極像港臺的那些明星。我很尷尬收回了目光,把臉轉向表姐這邊,她說:“我們正談起你,不如到南方發展。”

那正是我極為嚮往的地方,我的師兄們我周圍的很多朋友都像是鴨子跳芽坑一樣一隻只急不可奈地往那邊跳,一回家就腰纏萬貫一副經了風雨見慣了世面的大無畏嘴臉,說起話來也大著舌頭,夾了些不著腔調的粵味,好像那邊滿地黃金任人巧取豪奪一般。“我到南方做什麼工作。”

我儘量隱藏著內心的激動,把話說得平穩一些。

“隨便你嘍。”

見我的臉上浮現起不信任的表情,她隨後說:“只要你喜歡,我盡力替你安排。”

“還不謝謝張姐。”

表姐在一旁推波助瀾地說:“你張姐,是那邊一家大酒店的副總。”

這時候,我才認真地端祥起她的臉,那是一張讓人過目不忘的臉,一雙溼漉漉的眼睛把嫵媚的眼風拋得滿天飛舞,筆直的鼻樑又顯得極端地傲慢,豐滿肥潤的嘴唇又使人有著親切平和的感覺,臉盤消瘦有些憔悴。

“要不,你回家再考慮,跟父母商量商量。”

她歪斜著腦袋對我說。那時我並沒有認為我的應充是草率欠妥,在她灼灼如挑花般眼光撫慰下,那個男人,特別是像我這種血氣方剛初出茅廬的小夥子,已是一腔熱血在體內沸騰,一股豪情壯志油然而生,從腳底直竄腦門。

菜還沒上一半,酒也沒喝多少,我們已經商定好了南下的路線和時間,她一邊朝我舉杯一邊說:“你把身份證給我就行,剩下的讓我來辦。”

說得慷慨豪爽,極像是江湖女傑。表姐在一旁嘖嘖咂舌,恨不得也跟著我們搭乘航班飛往南方。

那時我並沒喝多少酒,離醉了還很遠,但我的心裡熱烘烘的,頭昏腦漲的時候,我看好光十分不自覺地在她的身上留連忘返,而她也沒有多少畏縮羞澀的意思,更是把個胸脯挺得更加高聳,一臉得意之色。

結帳時我大手一揮,就往褲袋裡掏出錢包,但一臉笑容的小姐把帳單遞來時,我卻怎麼也笑不出來,頓時就像鬥敗了的公雞一般,胸中的那股豪情壯志洩氣般地沒了蹤影。她笑笑地把帳單接了過去,遞上錢時還沒忘了對我說:“確實比南方那邊便宜,這麼多的菜,還不上千元。”

是她把我領到了南方,她把我安頓在她的家裡,讓我跟著稱呼她表姐,對於這個初來乍到的佰生城市,我充滿了無數的好奇和疑惑,第二天我自己就把它逛遍了,這是一個充滿活力和神奇的城市,我發現這個城市裡有許許多多我的同類,他們來自於其它的城市,跟我不同的是,他們比我早些時候來到這裡,有的已經把根紮下開花結果了。

在她那個獨自居住的公寓裡,我無所事事地過了幾天,每天除了吃飯就是睡覺,再就是把電視折騰著;從一個臺換過另一個臺,上街是不敢的了,一次出去光來回的車租路費就夠嗆的,更不敢隨便地買東西。她說她忙,有時根本就不回家,如有回來也是半夜三更的,但她每次都有小車接送,開始我還以為是酒店的專車,但後來就發現,有時車子的款式不同,但我理解,像她這樣的女子,在這聲色犬馬的都市,沒幾個男人尾隨追捧著,也太跌身份的了。

其實我跟她的事,從第一眼我們相遇到時,我就知道會發生的,就像是冥冥之中有神鬼驅使一樣,只是沒有覺得竟來得如此迅速而又平淡。

入住在一個女人的香閨中,每天盡嗅著那些胭脂香粉的味道,到處懸掛的都是女人的那些小玩藝,說沒有生出其它非份的遐想那是假的,連那夢也香噴噴盡是些綺麗豔情的場景。

那天我早上起床的時候,也許是九點或是到了中午,反正我剛起床的時刻我都認為是早上。我讓一泡尿憋得沖沖趕往衛生間,經過飯廳時發覺她就坐在餐桌旁邊,正慢悠悠地喝著牛奶。那時我像以往一樣總是赤膊著上身,我的手不自然地捂住了褲襠那兒隆起的一堆,相信每個男人在起床的那一刻,那地方總是脹鼓鼓的。

我舒了一口氣把尿撒完,剛剛擠著牙膏時,就聽見她在門外說:“你怎尿完後不沖水。”

我把門開了,張著滿嘴的白沫說:“不就一泡尿嗎?”

她推開擋在門旁我的身體,自己進去把馬桶拉了,水嘩嘩地衝涮著。突然她張開雙臂從我的腋下緊摟著我的胸脯,她的臉貼緊在我光裸的後背上,能感到她的鼻息急促的氣流,滋滋地噴在我的面板上。鑲在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