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睜眼和劉局長聊了起來。他側頭看看小夫婦倆抱在一起的感人場面,和劉局長相視一笑,接著對白芸說道:“小饅頭哦不,白老師,你不是要小田給你拿東西的嗎?”
田浩聽了有些詫異,忙問妻子:“阿芸,什麼東西啊?”
白芸羞得抬不起頭來,顫顫地躲在丈夫懷裡半天不敢吱聲,被丈夫一再追問下,才不得不仰起一張桃花似的粉臉,稍稍踮起赤裸的腳尖,在他耳邊輕聲說了句:“內褲胸罩,傻瓜”
隨即又鑽到丈夫懷裡。
田浩從妻子的肩背往下看,只見翹翹的臀瓣在薄裙裡曲線玲瓏、若隱若現,這才恍然大悟,忙迭聲道:“知道了,知道了,我馬上就回!”
心急火燎地轉身就往外跑。
“等等我嘛”
白芸也跟著丈夫跑出去,到了客廳才抓住丈夫的手,羞紅著臉顫聲道,“老公這條裙子也不能穿了給我拿去年生日你送我的那身襯衫和褲子”
“好,好,知道了!你等我,馬上來!”
田浩看一眼妻子裙子上東一塊西一塊的溼痕,心中又是一酸,趕緊轉身跑了出去。
白芸在自己的衛生間裡又洗了一次澡,蹲在浴缸裡把羞洞沖洗了好長時間,直到感覺裡面再沒有老流氓的遺留物了,才穿好衣服忐忑不安地走出來。偷偷看了一眼正靠在床上看著電視新聞的丈夫臉上的神色,她芳心怦怦直跳,輕輕叫了聲:“老公”
然後小心翼翼地站在他身旁,低頭噘嘴玩著指甲,那樣子就像個做錯了事、站在老師面前等候批評的小女生。
終於回到心愛的丈夫身邊了!雖然只有一夜時間,但她卻感覺如隔三秋——這一夜變化實在太大了,不知老公是否還像以前那麼愛她?從他剛才摟抱安撫自己時憐愛的神情看,應該是的。可是發生了這樣羞人的事,為什麼他還她實在摸不準男人的心。
好幾分鐘的沉默
“老公(老婆)你還愛我嗎?”
驀地,兩人異口同聲地問出這句話來。
一陣迸發而出的清脆歡笑在房間裡飄蕩。
緊接著,兩人在床上擁抱著、翻滾著、熱吻著、愛撫著,就像一對闊別重逢的夫妻
“老公,你真的和以前一樣愛我嗎?”
激情稍退,被壓在身下的白芸不放心地又問了一句。
“唉——不一樣了”
“什麼?你!”
白芸緊張得眼睛都瞪大了。
“是不一樣啊,比以前更愛了一百倍!”
“你壞死了!哪有這樣嚇人的哦?可是人家都已經被不乾淨了你不嫌棄嗎?”
“老婆你別再說這些話了,我真的不會嫌棄!而且,一想到你被書記那個的情形,心裡是有點痠痛,但另一方面唉,不說了,不說了,你會笑話我的。”
“說嘛——說嘛我不笑你就是了!”
“就是唉,說不清楚的總之就是有點興奮想看看你在別的男人身下是怎麼樣的”
“真的?那不是嘻嘻人家有什麼處女情結,你倒好,居然有這種綠那個什麼的情結嘻”
“喂,喂——說好不準笑的!還笑?看我怎麼整你”
說著,田浩故作惱羞成怒的樣子,伸手去撓她的腋下。
“咯咯不要我不敢了咯咯”
“看你以後還敢笑我!”
“不敢不敢了”
“那以後書記那邊你還願意”
田浩實在有點羞於啟齒。
“什麼願意!你以為我會心甘情願?可是唉,現在都這樣了,你說他會放過我們嗎?唉——這一切都是你害的,害得人家在陽臺上都被要是傳出去我可怎麼做人啊嗚”
說哭就哭,是女人特有的本事。
“對,對,都是我的錯!你為我做的犧牲太大了。”
田浩本來正想問她在陽臺上是怎麼回事呢,但見她哭得像個淚人似的,就只好暫時作罷,趕緊討好道。
“就是嘛以後人家說不定會被他那個老流氓折騰成殘花敗柳的”
說到這裡,白芸忽然想起書記那根可怕的黑肉棒,梨花帶雨的臉上不自覺地泛起淺淺的紅暈,趕緊拉下臉道,“到時你要是不要我了,我就穿件紅衣服吊死做厲鬼纏著你!”
“放心,你怎麼會變成殘花你永遠都像鮮花一樣漂亮的!我怎麼會不要你呢?我對你的愛,如果要加期限的話,那肯定是——一萬年!”
“哼!你們男人——就嘴巴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