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的蛋糕,等待我分上一羹。會所門口空蕩蕩的,一縷陽光從梧桐樹的葉隙酒落,而穿上站在私人會所閒人止步牌子邊的老趙,看起來更加萎僂,那制服顯然過於肥大,就像披上一件不斷散發著黴味的袍子,沉浸在沒完沒了的哀嘆中,他的心碎了、臉青了,每天怒氣衝衝地在大門口,詛咒著張燕還有我。
推開玻璃門進去,便有一股冰冷的氣流迎面而來,說不出的清爽愜意。這個時候並沒有客人,從懸空的樓梯上了二樓,冬子獨自高高的坐在一張高腳凳子上,倚著吧檯喝著黑啤。他穿得簡單而時髦,頭髮用髮膠打理過,額前一片略略地飛揚。後邊是一面原木的貨架,林林總總地陳列著各式名酒,見我進去,朝我揚了揚手中的啤酒,我抱拳謝了他。一角的沙發上,張燕正嘮叨不休地數落著叫阿杰的。阿杰正奮力征服著盤子裡的一塊牛排,看著也是剛起床,還沒吃午飯,我們都是夜的使者。對於她一連串密不透風的話似聽非聽一臉漠然。“你怎能得罪客人,我可告訴你,來這裡的都是我們的上帝,沒有你選擇的餘地,別忘了你是做什麼的,如若你覺得錢賺夠了多了,你可以跟我說,我毫不眨眼的,你可以走人。”
她的黑髮披在蒼白的臉上,像是住在幽幽深宮層層幔簾後的女王,手裡操縱著錯綜複雜的關係網所編織起來的無上權力。
“怎回事?”
我挨的冬子,他笑著說:“那個鄒董,你還記得吧,昨晚讓阿杰放了鴿子。這付狗皮膏藥,黏上誰誰也脫不了。”
見張燕拉長著臉望了過來,他趕忙減口不語。我要了一杯白開水離開了冬子,倚在二樓的欄杆上,當下面的客人多了起來時,從這裡可以不冒風險地窺視穿低胸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