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麼?”
老媽嘟囔著臉給我收拾房間,氣的也不理我。
實在太累鑽進被窩我就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接到何雯婕的電話,“方致遠,你在哪啊?”
“我回老家了”“告訴你個驚天訊息。”
“什麼事啊?”
“沈萍的老公死了。”
“啊?怎麼死的?”
“現在封鎖訊息,公安廳和省紀委初步判定的是突發心臟病,死在書房裡面。都挺了兩天了。”
“沈萍呢?”
“昨天打電話給她了說今天飛回來,你放心,你們的關係我會保密”“小騷貨,回去用大肉棒子好好謝謝你”“還說呢,那天被你弄得半死,差點被他察覺出來,你個色鬼。不說了,來人了,88”果然和我計劃差不多,我原來計劃是讓王冀北以為是那些受賄者害怕他舉報偷走了物證,王有三種選擇,一是證據和錢都沒了他心灰意冷自殺。
二是打落牙齒自己咽肚裡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三是迫於壓力向方書記自首,這條路王應該不會選擇。
自殺是最好了,如果他裝無事人,我和沈萍就會有麻煩。
但前一天晚上得知他有心臟病的時候,心裡的惡魔操縱了我。
我知道當他開啟箱子發現空空如也的時候心臟病肯定會發作,當晚把所有的藥物全部拿走,就有著希望他死去的念頭。
因為王為了升官向組織上隱瞞了他有心臟病的病史,這樣他的所有秘密和我的一切顧慮都隨著他的死去一起埋入地下,煙消雲散。
某種意義上來說:我是個殺人犯!我究竟是為了沈萍,還是為了那八百萬?
這個問題我不願去想也不會去想!
國資委的故事 第26章
在沈萍去海南前一夜我就交待她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要和我聯絡。因為她的電話可能會被監聽。
所以我就安心在家度完假期吧。
第二天在縣城的高中同學得知我回來的訊息,中午在當地最好的一家酒店設宴招待我。
一桌男男女女的同學聚在一起,沒有任何利益關係的純友情卸去一切虛偽的外衣,幾年來沒有過的輕鬆讓我放開量喝的大醉,看到昔日大家都暗戀的校花杜曉琳坐在桌上不多言地面帶愁容,好奇地向同學打聽她的訊息。
原來杜從某財貿學校畢業後被分到縣裡的一家國企建材廠當會計,現在企業面臨倒閉,自己面臨著下崗。
丈夫在一家中學教語文,父母身體還不好,負擔很重。
飯後到了一家KTV唱歌時,我拿起一杯啤酒敬杜曉琳,她紅著臉推卻著,旁邊的同學告訴我她是滴酒不沾的。
我笑著說“曉琳,喝了這杯啤酒,我就不信這一杯酒能醉了我們的大美人”在一片掌聲中她只好硬嚥了下去。
“不要愁,車到山前必有路,我們都年輕有的是機會。”
“致遠,你現在有頭緒幫幫曉琳啊”“行,包在我身上。”
聽了這話,她感激地看著我。
大家紛紛掏出電話互丟號碼,然後決定男的去桑拿,幾個女同學去打麻將,曉琳推諉著不想打,我知道她是囊中羞澀。
從懷裡掏出錢包塞給她,“你幫我抗牌,洗過澡我去換你”“就是,少了你一個我們就湊不齊一桌了,你幫致遠打。”
幾個好賭的女人們慫恿著。
找了家洗浴中心,開間棋牌室讓幾個女同學打牌,我們則下去洗澡去了。
本身我酒量就大,加上洗澡散酒快。
洗完澡沒睡多一會我就醒了,晃到麻將室裡面,拖把椅子坐在曉琳的旁邊。
曉琳起身要讓我,被我按做在椅子上。
“我頭還有點暈,你打。輸是我的,贏是你的”“哎呀,到底是致遠偏心,怎麼不和我們合夥啊”“他們倆上學時就要好啊”“曉琳你放開輸,反正致遠有錢,不宰白不宰”他們七嘴八舌地調侃著。
麻將就是這麼邪,你越想輸越不會輸。
越想贏越贏不到。
曉琳連續自摸清一色,自摸混一色,一會兒面前堆了一小堆錢。
曉琳高興地往我身上拍著,手卻一下打到了陰莖上。
她的臉頓時泛起紅暈,裝著無事般繼續打著牌,看著她連續出錯牌,從她腋下指點著出牌,膀彎無意觸碰著她小巧的乳房,她的臉越發赤紅著腋下的毛都彷彿受到感染地支楞著。
又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