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似的躥進女衛生間。
夜裡一點多的時候家裡的房門被開啟了,“誰?”
我一邊喝道一邊操起身邊的武士刀。
“我”“萍?你怎麼現在跑過來了?”
開啟燈睜開睡眼惺忪的我看見沈萍披頭散髮地放下手裡的行李,撲到我的懷裡嚎啕大哭。
原來王冀北迴家心情極差,想在沈萍身上發邪火被拒絕。
生氣地他摔著桌上的東西,發現了沈萍包裡的孕檢證明。
就瘋子般打著沈萍拷問她是誰的孩子。
趁他心臟病發作去拿藥的時候沈萍跑了出來。
看著護著肚子無法抵抗的沈萍被打的青一塊紫一塊的身體,我連忙用熱毛巾給她擦拭身體。
“用不著怕,他是秋後的螞蚱蹦不了多久了”我惡狠狠地說。
“”
我把和方書記的談話告訴了沈萍。
“怪不得他最近急得象熱鍋上的螞蟻”“明天你裝著無事去旅遊,你這邊一走,我就去你家把東西拿回來,你妹妹的事我告訴方書記了”
摟著慢慢停止抽泣的沈萍我們嘀嘀咕咕的說著。
第二天一早我把她送到旅行社門口就走開免得單位同事看見,租了一輛普桑開到沈萍小區的門口觀察王的行蹤,一直到了下午五點多王才從小區裡開著沈萍那輛私家車駛往酒店。
跟到酒店看著王走進電梯,我調轉車頭趕了回去,正當我減速快駛進小區的時候,發現一個熟悉的面孔從路旁小車裡露出來。
是劉玉禮,他到這幹嗎?監視王冀北?好險!如果我冒冒失失開門進去就會出現在他們的監控錄影裡面。
把車停在小區的另一端,我趴在方向盤上考慮半天,還是堅決開啟了車門。
趁著天黑沿著圍牆我繞到沈萍家的後牆,這裡應該是死角。
徒手攀巖的我對付這堵9米多高的牆還是沒問題的。
利用牆角的排水管,我敏捷地爬到三樓的陽臺上,掏出鑰匙開啟頂樓的防盜門,掏出準備好的鞋套手套帶上之後潛入他家。
知道外面有監視,帶來的電筒也不敢開啟。
一點點摸索到書房門口開啟房門。
王的書房窗簾拉的嚴嚴實實,從外面是看不見一絲光亮的。
為了以防萬一我沒有開燈,開啟手電筒在上面蒙上一層薄布,藉著微弱的光線按下機關,儘管早有準備,可“卡”的一聲還是嚇得我一驚。
沒時間耽誤,我把裡面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