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了”“你個色鬼,就鬼點子多。”
“我是不怕,還不是擔心你。真讓人知道了倒好,我敢和你結婚,你呢?”
她臉上泛起愁雲,“致遠,三年前我爸退休,我就想和他離婚獨身過一輩子。可我那不爭氣的妹妹在縣城的電信局當主管會計,出納偷公章挪用公款,王冀北叫人硬栽贓是我妹妹和出納合夥貪汙,他拿著我小妹妹的認罪書說離婚就把她抓進去判個十年八年的。我爸媽又高血壓,知道還不得死啊。再說那三十萬的贓款我妹妹沒拿一分哪有錢還。他哪裡把我當老婆看,不過是他仕途上的花瓶,怕離婚影響他的前程。再說了,我比你大這麼多,離婚我也不會嫁給你。一個小夥子娶了我在省委大院會被人當成笑柄,一輩子抬不起頭的。”
“我不怕,大不了我離開這個單位,自己經商去。誰笑話我。”
看著憂鬱的她我從心底感到難受。
“不說了,有你這話,姐死也心滿意足了”
國資委的故事 第15章
“我就不信王冀北能通天”“他不是人,是一頭狼,吃人不吐骨頭的惡狼。毀了我的一生”南蠻子,北侉子,保定淨出狗腿子。這話自古就有。(河北保定的朋友不要誤會,這話原是褒義)古代幾朝皇帝都是用的保定人坐侍衛和貼身太監,因為保定人心細會安排生活。王冀北天生的秉性擅長溜鬚拍馬,加上工作上出點成績,官場上一直是不倒翁。何況這個人心胸狹窄,誰也不敢輕易得罪他。
“你有沒有找過你妹妹那份檔案?”
“估計在書房,他從不讓我進去,到家總是鬼鬼祟祟把自己反鎖在裡面。”
“趁他不在家,進去找找看”“上著鎖呢,進不去,再說被他知道了還得了?”
“我找人把門鎖開啟。”
“行麼?萬一”
“找一下看看,找不到什麼也不動不就行了?”
我掏出電話尋找號碼撥了出去。“阿智,有件事請你幫忙。”
“大哥啊,什麼事?”
“你現在在省城麼?”
“我正在隊裡值班呢”“那好,我有個表姐家裡書房門被鎖上,鑰匙找不到了,你找個開鎖的行家來把門開開”“把鎖砸了就是”“廢話,砸鎖還找你幹嗎?這事你一定要幫忙,辦好了把那把登山刀送給你。”
“真的?哈哈別反悔啊。正巧我這抓個外地的開鎖行家,地址告訴我,一會就到。”
“菜炒的真香,以後到我家去吧,這裡不太方便,我就可以天天吃到你做的美味。”
“恩,那你的鄰居還不是一樣會打聽”“對面的房子是爸媽買來養老的,這是大門鑰匙給你一把。”
她欣然拿著串到鑰匙環上。
鄒家智一直垂涎我的那把絕版登山刀,沒等多一會就趕到了。後面跟著個套著手銬的猥瑣男子。看見沈萍,賊眼一亮。我把他扯到一邊低聲說到“這事任何人不能知道,”
“放心吧大哥,是不是你馬子啊,真漂亮啊”“少廢話,明天晚上到我家拿東西”“好嘞”猥瑣男子熟練地掏出工具,一分鐘不到,就把門開啟了。“能不能再配一把鑰匙?”
男子抬頭看著阿智。“給他配一把,今天表現不錯,明天給你加餐”不一會,一把鑰匙做了出來。我把口袋裡的中華煙扔給他一根,男子點著後貪婪地吸著。阿智伸手把大半包煙奪了過去。“晚上值班沒煙了,我走了。”
送走他們後,兩人相對看著。“我進去找,你別進來。防止留下痕跡”沈萍緊張地點點頭“小心點,千萬別讓他發現了”書房不大,只有八九個平方,裡面東西也很簡單,一張書桌一個書櫥其他的什麼都沒有,牆上還掛了幅登山者攀爬高峰的油畫。桌子上堆滿了檔案,正要拉開書桌的抽屜發現在上下兩個抽屜間居然用膠水粘了根頭髮在上面。我小心地開啟抽屜,裡面只放了幾打嶄新的信紙。關上抽屜,用膠水再把頭髮原樣粘了上去。“好險,差點中了他的圈套”翻了半天一無所獲,但感覺到哪裡不對勁。
沈萍焦慮的問“找到了沒有?”
我嘆著氣搖搖頭,難道這裡真的沒有什麼秘密?
哎,可惜我的那把當初在黑市上三百塊淘的進口登山刀
對了,我知道是哪裡不對勁了。轉身走到油畫前仔細端詳起來。登山的常識是最佳時間是早晨和上午,太陽應該是朝陽,可油畫上卻明明畫的是夕陽。
把手按在夕陽的位置輕輕一按,“嗒”的一聲,旁邊書櫥的一個空檔開啟,露出一個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