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祁連一直是個清正廉潔的幹部,老婆是個獨生女,岳父母死了留下很大一筆遺產,所以生活無憂用不著為錢貪汙犯罪。但自從兩年前妻子的風溼病情加重後,正值中年的他性生活一直壓抑著沒有辦法宣洩。杜少海設計請他到家裡吃飯,酒量不錯的他那天喝了不到半斤就覺得自己頭昏沉沉的,飯後杜少海要出門把女兒送去上學,讓他躺在客廳沙發上休息一會。
老徐越躺越覺得自己身體發熱,看著牆上掛著倪美雲的結婚照下體的陰莖蠢蠢欲動,聽見倪美雲呼喚著要水喝,端著水杯進了臥室。當進入臥室後,看見綿綢裙下兩腿白皙的大腿和中間隱約露出的黑色三角短褲,一股熱流從心底泛起,自己的意志開始迷失,手不由自主地伸了出去。直到射精後才清醒過來,然後就被杜少海抓姦在床。從那以後他就被杜少海牢牢地攥著手心裡。
把他提成固定資產投資審計股的股長後沒多久,杜少海又提出要做審計局的副局長,威脅徐祁連如果辦不成就告他強姦,正為這事犯愁的時候,兩人在審計富源銅礦時發現賬目上的漏洞,杜少海把罪證拿走後奇怪地沒有再來騷擾自己。
其實給上級的第一封署名為富源審計局職工的檢舉信是徐祁連所寫的,由於證據被杜少海拿去,自己又不敢堅持去要回來,也就息事寧人裝個糊塗。而馮德遠得知這個情況後把徐祁連叫到辦公室,答應提拔他,要求交出證據來。徐祁連哪裡敢承認是自己所為,就把責任推向杜少海。
恰巧年輕氣盛的杜少海打算威脅馮德遠,卻被杜月玲告密。兩下巧合,馮認為舉報者實際上是杜少海。本來用個審計局長的位置收買個狗腿子未嘗不可,可馮德遠覺得這個年輕人既想升官發財又準備出賣自己,加上杜月玲說出威脅徐祁連的經過,這個人實在太可怕,不是自己今後所能掌控的。
至於不願意被人脅迫的馮德遠是如何把杜少海滅口,方致遠還不太清楚,徐祁連只是交待了因為秘密被馮德遠得知,在威逼利誘下自己淪為馮的爪牙再也不能自拔。
聽完方致遠的故事,倪美雲失魂落魄地嚎啕大哭起來。這麼長時間以來支援自己忍辱負重的信念開始動搖,支撐自己堅持下去的支柱開始倒塌,內心一直因為和方致遠發生性行為而滋生的愧疚此刻已是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對死去丈夫油然而起的無比憎恨。
撫著起伏的背上光滑肌膚,方致遠安慰著她“美雲,別難過了。事情都已經過去,好在你終於明白事情的真相。至於隱瞞馮德遠的威脅,我不會責怪你的,畢竟有你自己的難處。你還年輕,今後的路還很漫長,如何走下去還要你慎重選擇好”倪美雲見方致遠原諒了自己,鼻子一抽一抽地低泣著“我我的孩子怎麼辦?”
“這些事情不需要你操心,我會想辦法解決,關鍵是你要如何應付馮德遠”
把她摟在懷裡,方致遠附在耳邊小聲嘀咕起來。
第二天一早,方致遠通知杜月玲把倪美雲調到政府辦擔任自己的秘書,這一舉動讓馮德遠在受挫之後看到了一絲希望,認為自己成功地在方致遠身邊埋下一顆定時炸彈。
工作組的工作進展陷入了僵局,除徐祁連之外其他幾個人異口同聲承認自己作風上有問題,而經濟上沒犯過任何錯誤。結果依靠徐祁連的證詞,查出不少問題來,這幾個人擺出一付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你查出來一樣就承認一樣,其他問題依然拒不交代,更不談牽扯出馮德遠來。劉玉禮在方致遠辦公室無奈地對他說“現在可真的麻煩了,整個紀委的人把精力全部投入進來,卻沒有突破性進展。上面監察得很緊,又不能打不能逼的,很難撬開他們的嘴巴。照這樣下去,工作組必須把案件結束,最多把這幾個人關到號子裡。距離你期望的目標還差得很遠啊”“現在看來,我們都低估了馮德遠的實力啊。沒想到這些人會這麼死心塌地地維護著他。哎,不管如何,剷除了幾個眼中釘也算是不虛此舉”“老爺子對此可是大為惱火,我都被他罵了好幾次。致遠啊,看來今後還得靠你來開啟局面。我先走了啊”“嗯,我會想辦法的”想到兩位領導對自己的大力支援,無條件滿足自己任何要求,到現在不僅沒有實質性的進展,反而造成打草驚蛇的局面。此刻才覺察到那個滿臉憨厚像個彌勒佛的馮德遠是那麼的可怕,自己實在是低估了他的實力。方致遠託著腮考慮下一步棋該怎麼走,方書記雖然沒有催促自己,可無形的壓力還是逼得他喘不過氣來。
新秘書倪美雲穿著套淺灰色的西裝套裙,裡面白色襯衣緊緊包裹著兩隻豐滿乳房,肉色絲襪的小腳上穿著黑色高跟鞋走進辦公室,把文